狗狐狸死變態。
自從上個滿月夜之後,他就變得更有幾分濃烈的偏執。
許喬能感覺到,他從身後抱住她的動作,很溫柔,又有濃烈的眷戀感。
就算想違心的推開他,也很不容易。
她隔著手里那層雪青色輕紗,不自覺的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腕。
有明顯的疤痕感。
顯然這一個月以內,他已經自己偷偷放過狐血了。
她的眼眸沒有往下看。
心里陡然有點發緊,生怕看到他的傷疤,原來他隱忍不發的這些日子,就是在給自己放血。
沉默著收攏起那件單薄的紗衣。
在他懷里轉過身。
就看到,他深如夜色的狐眸,泛起濃烈的欲色。
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似乎要盯著她接下來所有的動作。
嘖,死變態。
她抬手捂住他的眼楮,沒什麼由來的,就笑了一聲。
「看什麼,別看了。把你狐狸眼楮閉上。」
……
他冷白的妖孽臉,果真听話的閉上眼,縴長的睫羽太深太濃。
看上去好像還挺听話,挺乖巧的。嘖。
許喬略微謹慎的看了他一眼,很快移開目光。
轉過身開始換衣服。
她身上這件長裙還是挺容易換下來的,就是這件鬼東西。
她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怎麼穿。
什麼花費了工匠一個月的時候打造而成,呵呵,就這?
這麼單薄,這麼千奇百怪。
要不是她根本沒放心他,才換了一半,就轉過頭來看他。
果不其然就迎上他好整以暇的眼神。
雪千醉就氣定神閑的望著她,好像他本就應該這樣。
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淺弧,「怎麼停下來了,繼續。」
死變態你大爺!
許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拎著一半的紗衣,就動作停在那里。
卻只見他俯來。
難掩戲謔的問她。
「姐姐,你不會是,不知道該怎麼穿吧。」
嘖。
正常人都不會穿!
許喬被迫擋著薄紗後退兩步,一個重心不穩,跌在龍榻之上。
他就不緊不慢走過來。
一邊慢悠悠的啟唇說著,「你好可愛啊。」
另一邊,冷白細長的手指,就幫她把余下的長裙褪下。
換上那件雪青色的輕紗。
他們兩個人,一人穿了一半,才換好這件鬼東西。
許喬瓷白的臉色,不知不覺掠過一絲微紅。
單純因為覺得有點尷尬。
她渾身上下,現在就只有……那件,雪青色的鬼東西。
而他,卻還是那麼一絲不苟。
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就慢慢跪在她腿側。
仰視著她。
眸光近似有幾分虔誠,看著她被淡紫色的薄紗圍攏的一切,白皙,骨感,又有一絲甜。
舌尖輕輕的舌忝了下自己的齒尖。
「姐姐真好看,想睡。」
坦白又坦誠的一句話,差點把許喬給驚住。
猝不及防的,就被他的指尖遞送到唇邊一只小紫團子。
她還沒反應過來,可惜紅唇還是比較誠懇的咬了下。
嘶……
挺甜。
被他硬塞了一顆,她以為也就如此。
未曾想。
雪千醉看了看她,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餃著一顆小紫團子,俯身湊近。
強行把她按在了龍榻之上。
低沉的笑了聲。
「乖,張嘴,再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