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下子。
本就在一直壓抑著的什麼,突然間不再冷靜……
他從方才就沒怎麼听她說話。
只注視著那張紅唇在他眼前微啟微合。
沒什麼意外,就這麼一下,他眼尾的殷紅逐漸染上一絲邪肆。
緊跟著,一對毛茸茸的狐耳就綻放了出來。
像合歡花一樣紅的濃烈。
……
臥槽,玩月兌了。
許喬本打算問他怎麼把魅蠱花的痕跡去掉,結果這家伙……
這有必要嗎這!
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朕想起來,過會,還有長……」
卻響起他隱忍許久的,有一絲微顫的聲音,近似有點咬牙。
「姐姐不知道,早上這種時候,是不可以亂動的嗎?」
……哈?
還有這種講究啊。
不好意思,朕還真不知道……
許喬還沒來得及謹慎的後退兩步,就直接被他抱上了錦榻。
本想干脆利落的跟他干一架,又怕情人蠱突然發作。
只得微抿著紅唇,一言不發。
這張錦榻之上,沒什麼裝飾,也沒有薄紗帷帳。
沒有任何遮擋視線的東西。
一切都看得明朗清晰。
雪千醉以為今日是自己回雲洲之後,第一次發情。
本來是打算忍住的。可是……
她卻變得,這麼,這麼誘人。
讓他本就因為邪氣上涌變得更紅更欲的眼尾,偏添了一絲陰鷙之色。
啞著嗓子跟她說,「別動。」
或許是因為這一聲,是真的從嗓子底發出來的聲音。
更近似一聲微粗質又低啞的哼吟。
許喬沒听清楚。
卻還是不想再度體會一下什麼叫一日兩夜的持久。
只是保持著笑容看著他。
慢慢的引出自己袖間的玄玉,謹慎的做好防備。
他略微垂眸看著她,敏銳的瞥過一眼她手里細微的動作。
有一絲太過隱忍克制而聲線發顫。
「姐姐,你最好不要亂動。」
許喬暗戳戳的動作有點停滯。
媽的,狗狐狸眼楮真尖。
為了防止情人蠱發作,她只得眯了眯清艷的桃花眼,輕笑著抬手勾住他的後頸處。
咬著牙笑了聲,矢口否認,「我沒有啊。」
雪千醉被她這樣的動作,惹的更有幾分心緒繚亂。
兩只狐耳的顏色更濃。
低下頭,動了動薄唇,一聲啞感分明的低哼。
像是克制了許久一樣。
「……讓我咬你一口。」
嘖,這話,她听清楚了。
狗狐狸除了咬也不會別的了!
他俯的動作略帶著一絲侵略感,讓許喬有點招架不住。
抬手想推開他,反正他根本推不動。
連那份觸手可熱的氣息,都紊亂的很。
這家伙緊實的腰月復,壓的她很重。
「乖。」只听他又是一聲安撫似的呢喃。
就這麼說著,熟練的啟唇咬了一下她白皙的頸處。
動作很快,咬的也挺深。
有一絲微痛感。
許喬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一絲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玄玉。
可他卻埋在她頸處,怎麼也不肯……出來。
這樣含糊不清的說話,像是在安撫她,也更像是在提醒自己。
「沒事的,我就咬一口而已。」
……
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