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真的不能去掉麼?

這狗狐狸喝的不是豬心湯。

是狼心狗肺湯。

丫的。

他這話音還沒落下,就一把擁住她抱在懷里。

就倚著他緊實的腰月復。

許喬向來清冷從容的眼底盡管掠過一絲驚訝,不過稍縱即逝。

輕輕的勾起紅唇,貼近他已經泛紅的耳際。

「听說你最近忙著和前朝舊部打交道,應當也無法月兌身。」

她沒有直接回復他。

反而把問題拋到他身上。

眯了眯桃花眼,噙著一絲清媚的笑,「不然,你就早點回去算了。」

她的聲音真好听。

雪千醉扣住她腰際的手指,一下,一下逐漸收緊。

隨著他逐步加深的力道,許喬略微後仰了一下。

正抬起清眸迎上他低覷著她的眼神。

一片太濃太深的長睫遮掩著,慵懶,散漫,卻又翻涌起熟悉的欲色。

薄唇抿的很緊,似乎在無聲的壓抑著什麼。

半晌。

才稍微擠出幾個字,「一月之後,我會再回來,你等我。」

他知道一切動靜都逃不過她的慧眼。

前朝余孽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不得幾日而已,就可以清掃干淨了。

听到他的答案。

許喬卻稍微有點意外,完全沒想過,他會說出再回來的話。

也不知道他回了雪洲以後。

這朵魅蠱花還會不會有什麼效果,若是遠在千里,仍然……

嘖。

也罷。

她略微垂眸,不經意間掠過他這件單薄的里衣。

冷白的肌膚,被沒來得及系好的衣衫半遮半掩。

隱約可以見到,他心口處那朵紅的妖冶的花。

與她的相比,確實是一模一樣。

彼時,只听見他清朗慵倦的聲音響起,難得的語調認真,專注。

「姐姐,若我再回之際,我們可不可以……」

不過他尚未說完。

就被她略微捏著衣襟,一聲呼喚給打斷,「阿醉。」

雪千醉難得專注的眼神,一時間,有點微怔的被攪亂了眼波。

他抿了抿薄唇,被迫收回了後半句。

許喬抬眸看他,還是一般無二清媚的眸光,只是添了一絲慧黠。

輕笑著問他。

「你心口處的這朵花痕,能去掉麼?」

要是讓這狗狐狸去掉了,那情人蠱自然就解開了羈絆。

「姐姐,你不喜歡它麼?」他很平靜的問。

慢慢的勾起薄唇,有點意外。

「你以前夸過它很好看,和我很配。」

……

該死,為什麼當時話那麼多。

要是早知道這鬼東西,讓她現在被迫跟著活受罪……

那天肯定就不給他喂血了!

也不至于……

許喬只是沉默了一下,又很快熟練的勾起笑容。

「它是和你相配。」

她一邊勾起紅唇,一邊倚在他懷里側了個身。

正過身來和他平視。

她毫不自知方才自己一瞬的動作,有什麼被點燃。

這張凌艷的臉,仍舊很認真的盯著他。

語調有幾分探究的詢問。

「可是,它真的不能去掉麼?」

雪千醉卻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蹭的有點微亂。

眸色微斂,試圖冷靜下來。

抿著薄唇不說話。

可她卻因為遲遲沒听見他的回復,有點急切。

沒輕沒重的順手捏了下他的大腿。

「嘖,朕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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