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狗狐狸,太狗了。
草。
……你大爺!
許喬被迫低著頭,迎接著他強制又霸道的深吻。
心里想的全是該怎麼弄死他。
丫的……!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眷戀的松開她,有點憐惜的彎起手指輕輕的描繪著她的唇形。
有一點溫熱和微濕。
忍不住輕輕的探入,一下,一下。
一邊這麼啞著嗓子告訴她,「姐姐,我好想你。」
許喬忍不住拍掉他的狐狸爪子。
果斷從他的懷里跳下來。
兩條腿彎被他攬了很久,又突然落在地上,一時有點月兌力,崴了一下腳。
都怪狗狐狸!
她確實崴了腳,這一下子,搞得她,有點尷尬。
朕好歹也是有點內力的。
老馬失前蹄!……
按理說崴腳應該挺疼,不過她一點也不疼,幾乎像沒什麼事發生。
也許近日內力又精進了?居然變得這麼……耐摔。
她不及細想,臉色微沉的,嗯,扶牆走。
待她就這麼走了兩步,雪千醉才回過神,有點微怔的看她。
這就,有點,可愛。
他忍不住勾了勾薄唇邊的弧度,從容的俯,直接抱起她來。
深墨色的裙擺像人魚的尾巴,垂下他手彎處。
又是這麼猝不及防。
不得不環住他的頸處,給他這麼抱著,往寢宮走。
媽的,你個狗東西!
氣悶的擠出幾個字,「朕自己會走。」
她很縴瘦,又很輕盈。
抱起來沒什麼重量,很輕松。
他就是抱著她不松手,薄唇的弧度略微上勾,
一聲啞感的低笑,略有一絲命令感。
「乖,听話。」
雪千醉就這樣抱著她回了寢宮。
迎上白鷺微訝又欣慰的目光,兩個人進了殿內。
白鷺就守在外頭。
臨時還給他們送進來一壺清酒。
他再一次的回到了她的寢宮,很熟悉的感覺。
周圍的所有布置,都還是老樣子。
甚至他搭的那個狐狸窩。
她也沒有給拆掉。
雪千醉動作溫柔的把她放到龍榻上。
略微蹲,撩開她的下擺,慢慢的月兌掉她的鞋襪。
確實崴腳了。
一只白皙細瘦的腳丫,腳腕處還有一條細長的腳鏈,上面掛著狐狸毛的垂飾。
修長冷白的手指熟練的給她揉了揉。
不過兩下。
他的手心很溫熱。燙的她眼底發紅。
干脆別過臉去。
又過了片刻,
直到他低著頭,沉聲問她,「試試,能動了嗎?」
許喬略微動了動腳腕。
還真恢復如常了。
狗狐狸,這麼厲害的嘛……
很快她就換了個念頭,哼,不過就是揉個腳腕,也不過如此。
她淡淡的踢了他一腳。
「行了,朕好了,你滾吧。」
她踢這一下很輕的,就後悔沒有踢重一點,就這麼被他捉住了腳。
順勢一勾。
他就爬上了龍榻。
隔著那層熟悉的紅帳,逐漸朝她湊近。
挑眉,低笑。
「又想趕我走?」
許喬一臉懵然的看著他。
差點忘了這狗狐狸,如今……哼。
他俯。
就這麼,把她,又一次。
熟練的,壓在了龍榻上。
一聲啞感分明的笑意,漾開在她頸處。
「姐姐,乖,好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