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忝了好久。
草。
許喬立時氣不打一出來。
趁著這只臭狐狸崽子還在發病,力氣還沒那麼大!
她眸色微沉。
利落的翻手覆住袖間的玄玉,勾出來就抵在他的喉處。
紅唇微啟,一聲冷笑。
「給朕滾下去。」
明明那麼擲地有聲,任誰听了都要立即服從。
不容任何人置疑。
然而……
她身上那只小狐狸,顯然是沒什麼理智。
被欲色折磨的,連冷白的臉都浮現一絲緋紅。
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埋在她身上。
絲毫不肯停下來。
病成了這樣,還在低喃著喊她姐姐。
就算如此,他手上的動作還是不安分,反而越來越……
彼時,堅實有力的手指搭在她腿彎處。
逐漸收緊力道,略是向自己身前拉。
許喬的臉色有點難言的泛紅。
咬了咬牙,氣悶的擠出一聲微涼的冷笑。
「阿醉,你給朕冷靜點!」
雪千醉似乎對她的命令置若罔聞。
微挑起的眼尾紅的像晚霞一般,糜艷,浸染的徹底。
像是天生的獸性最終沒有抑制住一樣。
他薄唇微顫,連視線都那麼灼熱的,緊盯著她。
修長冷白的手指,捏著她兩條腿彎。
明明已經靠的這麼久。
他卻還要禁錮著她的雙腿往上湊近。
有點濕潤卻又泛白的薄唇親吻了一下她的腿彎。
沙啞至低的嗓音。
「姐姐,不要不見我。」
被他這膽大妄為起來,又這麼囂張跋扈的動作,給徹底驚到了。
許喬怔了老半天。
媽的……
咬了咬牙,一聲悶哼,「你最好給朕把藥吃了。」
有點慌亂的踢開他,可她腳腕上的那條鏈子卻跟著她的動作,清脆的響了一下。
就像陡然間提醒了他似的。
雪千醉歪了下頭,丟開她白皙的兩條腿彎。
慢慢的向下握住那只細瘦白女敕的腳。
……
許喬沉默著盯著他手里的動作。
盡管這個角度,她大約只能看到一半。
氣悶的咬了咬牙。
只覺得,對方修長冷白的手指,就這麼把玩著她。
輕輕的解開她的腳鏈,下一秒。
就不緊不慢的,這麼一圈一圈的纏住她兩只合攏的腳腕。
只是纏了兩圈,沒有系好。
他深邃到濃紅的狐眸,翻涌起濃烈的欲色。
不減不消。
動了動薄唇,一聲啞感的低哼。
似乎在祈求她,又像是在含糊的命令她。
「不要躲著我,好不好。」
若不是知道他……
他病了,朕不能跟他生氣。
丫的!
許喬略低覷一眼他手里的動作,略一抬腳。
本就沒系好的,松垮的鏈子,就墜落。
她利落的微坐起身,抬起一腳,踏上他的肩頭。
動作一氣呵成。
被她這麼利索的踹了一腳。
雪千醉也依舊沒什麼反應,還是那麼深深的看著她。
茫然,又有點無措。
許喬俯身一勾,拎住他的衣襟。
一把,拉近。
這只小狐狸崽子,太過分了!
她手里的觸感是冰涼又濕潤的,不過還是沒做任何猶豫。
狠狠的咬著紅唇,微慍的低哼一聲。
「朕看你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