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
這只該死的狐狸崽子,仍然不知疲倦的搖晃著,那條紅的濃烈的狐尾。
一下,一下。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他仿佛有點趁著自己發病的樣子。
縱容的勾起薄唇略微輕笑。
就這麼按著陛下單薄的身軀。
不說一個字,就抵在石壁上,如何也不肯松開。
冷白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腰月復處,逐漸收緊。
嗯,有點窄。
和之前比,是瘦了。
觸及到她細瘦的腰部一片骨感,冷白的指尖,不由自主收的更緊。
啟唇間啞感分明的話。
「姐姐,你太瘦了。」
這就有點不太好……
手感不太舒服。
他連狐尾也跟著微顫。
臉上朦朧病態的媚感。
許喬有一絲不應該有的失神。
結果……
他平靜的嗓音。
含著幾分他至低清朗的笑,「模起來,不太舒服。」
嘖!
就這麼被他捏著手腕。
盡管輕松的動作,卻仍然透著幾分危險。
許喬心里明知這小王八蛋。
如今,已經是……
病中發情……
實在太危險。
她倚著石壁,很冷靜的眯了眯清艷的桃花眼。
沒做多少猶豫。
果斷抬起手指,就這麼徒手擒住他的喉結。
若不是他在病著,沒什麼力氣……
說不定還很難應付!
許喬利索的把人推開,他卻反而從容的任由她的動作。
借著水底的沖擊力。
他俯身湊近她白皙的頸處,輕輕的蹭著她,眼見著,熟練的動作越蹭越深……
連眼尾的泛紅,都那麼,糜艷。
許喬微怔的勾住他的後頸處,徒手拎住他,不容他湊的太近。
紅唇緊抿出一聲冷笑,「哼,好你個小王八蛋!」
朕的耐心都要被這兔崽子給磨沒了!
含著一絲微怨,也有點像,咬牙切齒,對著滄海池外頭怒吼了一聲。
「白鷺,給朕喊容相進宮,立刻!」
趕緊把相爺弄進來!
順道讓他開幾副藥好好收拾這個臭狐狸!
滄海池外。
白鷺這動靜听的倒是一清二楚的。
她本來挺欣慰……
然後還是听到陛下有點冷淡的吩咐聲。
只好按照她的意思,趕忙去請丞相大人入宮。
相府外。
門口停著國公府的馬車。
白鷺著實有幾分意外的看著不遠處的姑娘,正從相府走出來。
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更像是不歡而散。
「蘇小姐?」
這位國公府的千金,怎麼會跑到相府來……
盡管只是匆匆一瞥。
白鷺也能明顯的感受到。
這國公府的千金,蘇邁兮小姐,對她有明顯的敵意。
就方才這個陰冷的眼神。
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面容單純無辜的姑娘的。
很快,國公府的馬車離去。
然而不知為何。
此刻,就連平時清冷淡漠的相爺,臉色也沉的難看。
「相爺,您還好吧?」白鷺走近詢問。
容晚照似乎因為急怒,病白的臉色也沒有那麼順眼。
一直沉著臉。
她尚來不及主動跟他講兩句,這才發覺。
他冷漠如冰的臉色,沉的一點也沒有血色。
面色略微僵了一下。
病白的薄唇擠出幾個字。
「小黛……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