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著力道吻她。
有一絲久違的眷戀,似乎好久沒有品嘗到那酸甜的荔枝味。
他吻的有一點狠,也有點深。
冰涼的薄唇。
卻夾雜著一絲熾熱的觸感。
許喬恍然回過神,連忙推開他。
好啊這只臭狐狸崽子!
她利索的抹掉紅唇間的一點水痕,眸色微沉。
氣悶的哼了聲,「你,你無藥可救了!」
他確實病了。
病的有點無奈,有點難過。
她總叫他時喜時悲,若即若離,又甘之如飴。
雪千醉抬起修長冷白的手指,略撐了下自己微燙的額頭。
強行壓抑的後果,就這麼……
嘶。
他眸色微斂,眼尾的那一點徒留的殘紅,似乎有幾分深切。
就這麼有點脆弱的看著她。
她卻還是一點也不留情的奔著岸邊,往外頭走近。
尚未來得及上岸。
滄海池外就響起嘈雜的動靜,白鷺及時的攔下來人。
「王爺留步,陛下尚在沐浴,不便相見。」
對方似乎沉默了一晌。
才冰冷的啟唇,語調夾雜著一絲慍怒,「陛下,听說您昨日差點遭逢歹人毒害。」
言清陌冷沉的嗓音,極具有穿透力。
整個滄海池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陛下龍體千金之軀,竟也有人敢如此大逆不道!」
老東西這話听起來,就是在生氣。
許喬難得猶豫了一下。
又退回了水池里。
嘖,朕可不想被老東西教訓……懶得听他那套說辭!
卻只听攝政王低沉冷淡的嗓音再度響起。
「此等大事,陛下秘而不宣,又是為何故?!」
……日。
腦瓜子疼。
許喬懶得搭理他,紅唇微抿,一直保持沉默。
只能默默的又踏回池底。
雪千醉看著她又走回來,不動聲色的勾了勾薄唇。
聲線清朗,有那麼一絲微弱感。
「姐姐……」
他才發出呼喚的一聲。
許喬連忙抬手堵住他的嘴,眸色微沉,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傻狐狸……
看不出朕一直沒說話嗎!
哎喲喂,攝政王還沒走呢,給朕閉嘴啊!
縴瘦白皙的手指胡亂的按在他薄唇之上。
他輕輕的勾起嘴角,一下,舌尖慢悠悠的舌忝了下她的指尖。
……!
許喬專心的听著外面的動靜。
卻被他這一下給擾了心神……
精致的紅唇一僵,差點當場哼出聲來。
該死的……
這個小王八蛋還真是個不穩定因素!
有點緊張,怕攝政王突然走進來,要是撞破……
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說教。
滄海池外,言清陌冷沉的嗓音,很是慍怒。
「陛下放心,此事本王必定追究!」
這聲音實在太過穿透,仿佛近在咫尺。
許喬咬了咬牙。
干脆就按住小狐狸崽子的手彎,就這麼拉著他,一同沉入水底。
清澈的水里。
許喬沒有猶豫,雙手抱著他的頭,一下貼近。
直接吻上他的嘴角,強制著讓他說不出一個字來。
彼此的青絲在水底飄蕩糾纏。
雪千醉微怔了一下。
薄唇的弧度逐漸上勾起。
轉而抬手擁住她的後腰處,逐漸收緊。
冷白修長的手指卻不安分的。
搭住她單薄的浴衣。
就這麼在水里,輕輕的抬指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