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他這個該死的動作,實在太危險。
被強制著拉近。
觸及到一片朦朧的灼熱感。
許喬不由得咬了咬牙。
手腕被他禁錮了太久,一時間竟也使不上力氣。
就被他這樣眸色甚濃的緊盯著。
勾起她白皙柔軟的手心。
盡管隔著一層鶴氅。
一下,一下的……
似乎和那條紅色狐尾的搖晃起來,是一樣的,持久。
觸感太過明顯。
動作太過囂張。
嘶……
真是該死!
她縴瘦的手指完全被他掌控,沒有半分月兌逃的余地。
像是在繼續教導她,如何做。
許喬清艷的眸色微沉,稍緩了幾分力氣。
就指尖用力的狠狠的掐了一下。
給朕死去吧你!
稍微有點吃力的強行抽離自己的手,扶著架子後退兩步。
冷笑一聲,「阿醉,你是不是想找死!」
雪千醉似乎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痛感。
甚至更像是舒適的眯了眯狐狸眼。
從容的歪了歪頭,輕輕的勾起薄唇沁出一聲啞感的笑。
「看來姐姐現在還是很有力氣嘛。」
他眼底的欲色實在太深。
眼尾微挑起的緋紅,糜艷的像薄醉了一樣。
那雙狐耳掩在墨色的發間,紅的像熾熱的火。
連狐尾也在張揚放肆的搖晃。
抬手攏起她的衣袖,輕輕的往懷里一帶,像在安撫她一樣。
「乖,別躲著我。」
盡管嘴里說著這麼溫柔的話。
可是手里的動作卻絲毫不容她月兌逃。
強制又霸道著抱著她,踢開那些瓷器碎片,直接扔到了龍榻上。
紅帳搖曳,燭火疏影。
許喬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被迫看著他不由分說,強行拉住她兩只有些輕微發抖的手。
她的氣息並不平穩,像是被他氣的不悅。
也似乎像是……略微動了情。
哼……
就算是神狐的血脈,天生神力,竟敢如此欺君!
此時,她的思緒實在太亂。
甚至有點疑惑,為何上古商朝要拿神狐做圖騰!
難道是都瘋求了嗎?
盡管體力也消耗了不少,仍在負隅頑抗的推開他。
紅唇抿的很緊,冷冷的扯出一聲冷笑。
「你最好給朕滾一邊去。」
雪千醉無視她嘴硬的話,把人按在龍榻之上。
頎長的身跪在她身側,眼底分明噙著邪肆的笑意。
勾住她不安分的手,又再次,慢慢的拉近。
哼!
許喬干脆閉上眼,紅唇緊抿,有些乏力的胡亂踢了兩腳。
卻怎麼也掙不開桎梏。
她不想看見,什麼也不想見。
可他灼熱的氣息,低啞的嗓音,卻離她越來越近。
輕易的收攏住她的腿彎。
一邊稍有微懲的說著,有點不悅的吻了下她閉著的眼角。
「姐姐再亂來的話……」
慢條斯理的勾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緊實的月復處。
緩緩下移。
眸色深了又深,低覷著她倔強又清艷的臉。
手里的動作未曾停止。
狐尾也跟著張狂的搖晃,一下,一下,不知疲倦。
他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淺弧。
喉結微顫,嗓音啞感至低。
啟唇間,卻略帶著點刻意逗弄她的意味。
「等下……可就不止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