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狐狸崽子如今是原形畢露。
他現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了!
要不是她尚算保持著那麼一點的理智,怕不是真要被他……
死禽獸!
許喬身後的珍寶架子晃得厲害。
上面的擺件來回晃悠,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紅唇被他咬的很疼。
連呼吸,也不由得跟著一滯。
他就像帶著微懲的意味,低著頭啟唇,齒尖沒輕沒重的咬她。
啞感的嗓音,逼問她。
「說,明天還想去侯府麼?」
動作稍顯生硬,連她的後腦也不護著。
緊實的腰月復只顧著抵著她,不準她動彈分毫。
兩只細瘦的皓腕,也被他有力的桎梏住。
一邊把她就這麼抵在架子上,一邊發狠似的咬著她的唇角。
嘶……
許喬被迫仰著頭,往後倚著那架子。
總感覺自己也要跟那搖晃的架子一樣,隨時都要散架。
媽的,狗狐狸你大爺!
清晰明朗的痛感,在她精致的紅唇之上傳來。
與此同時。
他含糊低啞的氣息不停。
就連深邃的狐眸,也有些陰郁的盯著她。
永不知饜足一樣。
得不到她任何的回應,她清艷的桃花眼,映照著他此刻的模樣。
有點發狠的又接著咬她。
「還不說話,是麼?」
許喬皺著眉,被他咬的太疼。
一點也不想搭理這死狐狸。
兩只手腕試圖發力,解月兌開。
他就握的更深更重。
草了……
沒事天生這麼大力氣干嘛!
灼熱的視線,紊亂的氣息,低啞的聲音,沖擊著她所有的感官。
又是一聲逼問,「說,還去麼?」
許喬清艷的眼底掠過一絲悸意。
媽的,神狐血脈就這麼豪橫?
依舊沒等到她任何回答。
雪千醉看了看她。
薄唇邊似乎噙著一絲危險的笑,齒尖才松了幾分力度。
似乎有點溫柔下來。
「知道疼了?」低低的問。
嗓音已經啞的不像話,「疼了,你就記住了。」
激烈的動作,終于還是搖晃下幾件珍寶架子上的瓷器,摔在地上,全碎了。
就像為他的動作與之共鳴一般,碎的清脆,激烈。
許喬被他搞得氣結,又說不出話來。
大爺的……
那可都是朕真金白銀的錢啊!
大約許久,他才咬夠了她。
慢慢的抬起頭,這張冷白的妖孽臉,眼尾紅的糜艷,熱烈。
好像方才消退下去的那點欲色,又再度復燃。
像是欣賞自己的教導成果一樣。
雪千醉滿意的眯著狐狸眼,薄唇上勾起邪肆的弧度。
盯著她被咬到幾乎腫了一圈的紅唇。
輕輕的笑了聲,「姐姐,現在學會了吧。」
松開她的一只手腕。
冷白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勾勒著她的唇形。
很溫柔,很愛惜的動作。
連喉結也深深的顫了下,嗓音沉的好听。
「怎麼辦,這都要怪你太不乖。」
許喬終于可以呼吸空氣,倚在架子上恍然回過神。
預備著勾起袖間的玄玉,狠狠的把這欺君犯上的崽子抽一頓。
卻被他從容勾住她的手,慢慢往自己,緊實的腰月復放去。
眸色很深,欲色甚濃。
啞感的聲音再度響起。
「姐姐,要不我再教你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