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半天不說話。
給她弄成這樣,才慢悠悠的勾起薄唇,似乎挺滿意的笑了聲。
狐眸半眯著,沉沉的看了眼,她被牢牢禁錮住的白皙的腳腕。
慢條斯理的夸贊,「真漂亮。」
像欣賞一件藝術珍品。
連動作都很嚴謹。
不允許她有一絲一毫的凌亂感,他微俯,抬手撫上她的側臉。
輕輕勾著墨色的長發。
漫不經心的嗅了嗅。
岑薄的唇漾開一聲啞感的笑,更似呢喃一句。
「看來就是得把姐姐鎖起來,才听話許多。」
他壓低了聲音。
許喬大約只能听個大概,什麼鎖起來,听話之類的。
臭不要臉的詞匯。
呵。
精致的紅唇扯出一聲冷笑,氣悶的哼了聲。
「朕不想跟你折騰!你丫給朕解開!」
雪千醉只是歪了歪頭,挑眉,一聲低笑。
「姐姐,現在的話……」
眸色微沉,眼尾也是泛起深紅,視線來回的繞在她身上。
就這麼溫柔的笑著,告訴她。
「你似乎沒有跟我談判的條件。」
……?
丫的,你還想咋的?
許喬眯了眯清艷的桃花眼,盯著他那條該死的狐狸尾巴。
晃個粑粑啊你晃。
咬牙切齒,氣死朕了。
半晌,被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雪千醉慵懶的撐起手彎,就這麼湊近她身側。
看了看她,就是喜歡看她的反應。
好像是有點生氣的樣子。
嗯,變得更可愛了。
他俯手一撈,慢慢的拖起她的後腰處,讓她坐起來。
沉沉的嗓音漾開她耳際。
帶著一絲命令感,不容反駁。
「不想讓我干別的,就得主動點。」
這只死狐狸!
媽的,朕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非要把他撿回來!
許喬冷覷著他,他卻從容的勾起唇,冷白修長的指尖按了下自己的薄唇。
這意味。
有點明顯。
「乖,過來。」朝她勾了勾手指。
又有點脅迫性的拉了下鎖在龍榻上的腳鏈,再度緊了幾分。
……丫的,他就是故意的!
許喬咬了咬牙。
你給朕等著,等朕解開了腳鏈,就把你狐狸皮扒下來!
她紅唇微抿,湊近,輕輕的一掠而過。
戛然而止。
雪千醉深邃的狐眸泛起一絲漣漪。
卻仍是不知饜足,抿了下薄唇,低啞的嗓音。
「姐姐,你該不會想,這樣就算了吧?」
嘖,得寸進尺?
許喬眯起清眸,紅唇冷冷一笑。
「你丫還想怎麼樣?」
這只臭狐狸的尾巴還在一下,又一下的搖晃。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雪千醉慵倦又溫柔的看著她,食指輕輕的勾勒著她的唇角。
從來越迷人的越危險。
他顛倒神魂的妖孽臉,離她越來越近。
薄唇微勾,挑眉,反問她,「姐姐是不會麼?」
許喬別過頭去。
不想看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
就怕自己一會沒了理智,再一發不可收拾。
他卻像絲毫不知饜足一樣。
抬手輕輕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回過頭。
食髓知味一般的笑意,很啞,很低。
含糊的咬在她唇際。
「沒關系,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