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糜艷的紅色實在太濃,太深。
以至于似乎把眼底深切的欲色都給蓋了過去。
沒輕沒重的咬她的唇角。
不知疲倦,好像怎麼也停不下來。
直到听見她一聲強忍著低微的悶哼聲。
雪千醉才緩緩抬起頭,那雙狐狸眼,眼尾紅的不像話。
像是循著什麼值得探索的至寶一樣。
他低覷著她漂亮的唇形,抬起修長冷白的手指,輕輕的勾勒著。
許喬被迫咬著牙。
倔強的始終也不肯發出什麼音節。
他卻像個沒有拿到糖的小孩一樣,有點惡劣的,刻意的。
放縱著使壞。
岑薄的唇動了動,低啞的嗓音。
「姐姐,我想听你的聲音。」
就這麼說著,指尖卻往她唇間探去。
一下,一下。
溫熱微濕的觸感,很柔軟,很舒服。
動作也跟著變本加厲。
許喬干脆閉上眼,紅唇微顫的冷笑一聲,狠狠的咬了下他的手指。
她的聲音清冷,氣息卻紊亂的很。
「你最好給朕冷靜一下。」
她一直閉著眼不想看他,許久,他似乎沒了別的動作。
也許……
已經完事了?
試探性的才睜開眼,就看到他還是那麼熱烈的看著她。
眸色沉的像夜里的海。
好像什麼都能被他吸引進去,為之,溺亡。
該死的。
若不是因為看見他這雙毛絨絨的狐狸耳朵,還這麼堅挺的立著。
她差點就要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好個小王八蛋。
你丫也太持久了!
許喬被他氣的不行,躺著踹了他兩腳。
命令他,不容置疑的語氣。
「把你的狐狸耳朵給朕塞回去!」
她是知道小狐狸一旦動情。
是沒辦法那麼快就……
卻還在強行逼迫他,趕緊解決問題。
他似乎無動于衷,薄唇抿起,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深切的看著她。
許喬只得慢慢坐直身。
氣哼哼的抬手就捏住他兩只狐耳。
「媽的,給朕藏起來,听見沒!」
舒適的手感,還和從前一樣。
只不過多了幾分熾熱。
被她這樣揪著狐狸耳朵,他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疼。
反而舒適的眯著眼。
許喬紅唇微僵,氣的她又再度丟開了手。
好啊!
丫的,就是該死!
她根本不打算管他,一把推開他,打算開溜。
結果……
他微皺了下眉,單手拉她回來。
又按在底下。
就那麼深深的看著她,身後,卻飛揚起一條毛蓬蓬的狐狸尾巴。
狐尾一下又一下的搖晃。
「你……」許喬咬著牙,卻不知該啟唇說些什麼。
草,是真的不妙!
雪千醉依舊一言不發的低著頭,眸色很沉。
察覺到她微訝又似有些閃躲的眼神。
他薄唇微抿,依舊是不說話。
手里的動作卻強勢的很。
拉住她胡亂擺動的腳腕,解開那條腳鏈,然後熟練的拎起一邊勾掛住龍榻上。
禁錮她,鎖住她。
不讓她逃離半分。
許喬略微發力,內力卻斷不開那條鏈子。
看來是玄鐵打造的,質地堅硬的很。
媽的,原來這玩意兒是這麼玩的啊!
怪不得這崽子會送給她!
頓時,氣悶的擠出一聲冷笑。
「阿醉,你大爺啊!」——
宣一下仙女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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