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狐狸回來的時候。
許喬正吩咐隨從把大箱子送回別苑,迎面而來的。
就是他眼底噙著笑意的一張妖孽臉。
朝她幾步走近,勾起薄唇,清朗的聲線,「姐姐,做什麼呢。」
就這麼從容的跟她說著。
不安分的狐狸爪子,隨意散漫的就捏了下她精巧的耳垂。
許喬皺了皺眉,略微側過頭避開。
紅唇略微哼了聲,「嘖,也沒做啥。」
也就是送回幾件能讓你丫死去活來的東西……
清艷的桃花眼微垂,一眼見著他另一只手里的馬鞭。
眸色立時微沉,眯了眯眼。
好的很,這小崽子還真去了馬場!
她紅唇慢慢擠出一聲冷哼,開門見山的問他,「你去馬場做什麼了?」
雪千醉停下企圖勾著她發梢的動作,垂下手。
很坦白的回答,「騎馬。」
嘖,還真是滴水不漏!
許喬盯著他一雙漂亮的狐狸眼,紅唇勾起一聲冷笑。
「然後呢?」
向來清冷平淡的聲線,此時卻有點微恙。
察覺出她一絲一毫的小情緒。
雪千醉又看了看她。
深邃的眼底藏著一絲玩味的狡黠。
才慢條斯理的勾起邪肆的薄唇,一聲沉笑,「沒有然後了。」
哼……還說謊……
丫的,不心虛說什麼謊啊!
「需要朕提醒你是麼?」一聲反問。
許喬話音才落。
利落的奪過他手里的長鞭,舉起來貼近他冷白的下顎。
紅唇不自覺的抿起,有點不悅的擠出幾個字。
「容晚黛。」
雪千醉慵懶的俯,和她湊的更近。
仔細的瞧了瞧她。
半晌,才慢悠悠的啟唇,「姐姐,是吃醋了麼。」
朕吃個二姨夫的醋!
許喬稍顯氣悶的收回手,抬手一扔,嫌棄的把馬鞭丟還給他。
「朕才懶得理你。」
說著就往寢宮里走,還沒走到龍榻。
卻被他溫柔的拉住手腕。
順勢拐了個彎,往榻上一帶。
許喬突然被他壓在底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
清眸頓時眯起,仰視著他逐漸逼近的勾人心魄的臉。
紅唇冷笑一聲,「阿醉,朕奉勸你干點人事。」
雪千醉不緊不慢的松開她的手腕。
深如夜色的眸底泛起一絲波瀾,薄唇微勾。
「想听我解釋,就要乖一點。」
清朗的聲線,卻不乏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一邊說著,一邊握住她的腳腕。
嗯,送她的腳鏈還在。
滿意的勾了勾唇,似乎在夸獎她,「嗯,姐姐真乖。」
……?
你大爺的!
「所以你解釋個錘子了?」
許喬冷哼著坐起身,踢開他的狐狸爪子。
就要往龍榻下走。
他氣定神閑的抬手攬住她,縴瘦的身形,很輕易就能全都收入懷中。
啞感的嗓音的落入她耳際。
「她說喜歡我,我讓她滾,就這麼簡單。」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許喬倚著他的腰月復,坐直了身,看了看他。
嘖,看起來,這小狐狸崽子又不像說假話。
她不生氣了。
不過還是故意頗有力道的,擰了下他的大腿。
結果發現……草,擰不動。
雪千醉恍然的愣了下。
岑白的臉色頓時泛起一絲微紅。
就連眼尾也逐漸染上一抹薄紅。
動了動唇,啞感分明的一句。
「姐姐真壞。」
許喬不由得盯著他,卻只見到他越來越紅的眼尾。
……嘶,玩月兌了!
不妙,大大的不妙!
他卻一把按住她,就在龍榻之上。
墨色的發間,一下,飛起了兩只紅色的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紅的很濃。
許喬真的愣住。
哎、喲、臥、槽……也太快了吧!
她尚且來不及發出一聲哪怕破碎的音節。
就被他狠狠的咬住微涼的唇角。
啟唇間含糊的一句。
似乎在低聲反問她,祈求著她的答案。
「嗯?要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