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傳、身、教。
這種讓人亂七八糟沒什麼理智的東西。
許喬徹徹底底體會到了。
閉上眼就想起來,他當時還是個懵懂的少年,根本就和眼前這個禽獸對不上號!
被他不知疲倦的吻了很久。
連嘴唇都有點麻木。
直到他饜足之余,才被松開了桎梏。
她恍惚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
清艷的桃花眼底,卻逐漸泛起一絲朦朧的水霧。
該死的。
到底在做什麼!
雪千醉微挑的眼尾,緋紅確實褪了不少。
滿意的捏了下她的耳垂,湊近,吻了下她眼角。
舌尖輕輕的品嘗著滋味。
盯著她,漫不經心的舌忝了下齒尖。
笑著問她,「姐姐,學會了麼?」
許喬艱難的把理智一點一點拉回來。
眸色清冷的眯了眯眼,冷笑著啟唇,「你滿意了?」
雪千醉不置可否,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
啞著嗓子夸贊她,「姐姐真可愛。」
從容的俯手,慢慢的解開禁錮住她的腳鏈。
動作輕柔。
又一圈一圈的,纏回了她的腳腕上。
有點訝異他的動作。
也不知道這崽子怎麼突然間就肯松開她了。
他只是幫她整理好一切,有條不紊的樣子。
就像把珍寶給精細的包裝起來一樣。
勾起薄唇,笑了笑,「乖,是有人過來了。」
要不然……
他才不會輕易放開她。
許喬恍然的愣了愣。什麼人過來了?
方才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注意到有腳步聲。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冷漠的微啟紅唇。
「你,你回避一下。」
這崽子盡管欲色漸褪,可是這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卻還沒藏起來。
正說著,宮門外,卻響起了一道輕快的男聲。
「師姐,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
這,這是江應阮那個家伙……
他就這麼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正看到,從容的坐在屏風前的兩人。
陛旁的少年,還有狐耳和狐尾。
著實吸引了他,江應阮一直盯著小狐狸仔細看。
原來這就是陛下養在寢宮的少年。
一言不發的,雪千醉慢悠悠的勾住了,藏在長案下的陛下白皙的手。
從上頭看去,他根本沒什麼動作。
還是那麼從容有趣的勾著薄唇,可手中的力道卻不松毫分。
就連手心的溫度,也是觸手可及。
當著江應阮的面……他還就這麼,無理取鬧!
許喬暗自咬了咬牙,紅唇的弧度有一絲微僵。
轉而問向江應阮,「你帶的什麼過來?」
才問這麼一下。
這個狐狸崽子,就掐了下她的手心。
丫的……
瞪了他一眼,他卻很從容的歪了歪頭,勾著薄唇。
江應阮就坐在他們的對面。
卻沒注意到兩人之間不動聲色的視線交匯。
他笑著拿出帶過來的寶貝。
是一件金質的小塔,上面還掛著金風鈴,叮叮作響。
「師姐,咱們倆的高塔建好啦,這個是模具!」
說著遞到了許喬的面前。
「侯府的高塔跟這個一模一樣的哦!怎麼樣,喜歡嗎?」
是很漂亮的塔。
許喬這一句喜歡,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就被某人輕笑著打斷。
「這麼貴重的東西,小侯爺還是自己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