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門前。
凌霜馬上,少年從容的拉著韁繩。
雙腿修長筆直,堅實有力的腰月復,輕易馴服一匹烈馬。
隔著午間的陽光,明亮,迎著光而來,把他的一切都照的那麼清晰。
深邃的眸色掠過一絲笑意。
垂手的姿勢很溫柔,期待著她把手交托給他的手心。
許喬不為所動。
腦殼疼。
算了,朕還是自己輕功,腿著回去吧。
她轉身正要走,少年翻身下馬,修長的手臂利落的擁住她。
不準她月兌逃半分。
竟有幾分隱約的霸道。
他從容的抱著她上馬,攬著她縴瘦的腰身,利落的揚鞭而去。
長風獵獵,耳畔盡是呼嘯而過的風聲。
許喬忍不住側過頭回望他,少年冷白的妖孽臉,目光深邃,如今更多了一絲堅定。
被迫倚著他的腰月復,堅實有力,線條明朗。
她淡淡的啟唇問他,「你怎麼知道朕在侯府。」
雪千醉不回答她,也不看她。
只是手中攬著她的力度,更深擁了幾分。
飛快的御馬而行,他墨色的長發被風刮的飛揚而起。
許喬沒想到這只小狐狸崽子什麼時候這麼膽大了,丫的居然敢不回朕的話!
咬了咬牙,紅唇的弧度有點冷沉下來。
「朕問你,御馬場怎麼會讓你帶走凌霜,你又是如何出的皇宮!」
小狐狸還是不回答她,薄唇抿的很緊。
垂手攬著她繼續往皇宮奔去。
才進了皇宮,這崽子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一直縱馬。
「皇宮縱馬乃是大罪,還不快停下!」
許喬眸色微沉,果斷奪過了他的韁繩,伴隨著馬兒一聲嘶鳴,終于停下。
正好停在了寢宮。
「幸好攝政王不在,不然你小子又得進大理寺涼快涼快!」
她利落的下馬,吩咐隨從把凌霜送回御馬場。
這一路上,小狐狸一句話也沒說。
周圍沒什麼人,他臉色微沉,拉住陛下的皓腕,徑直擁著她進了寢宮。
許喬被他強行帶到龍榻上。
皺了皺眉,揉了下自己的手腕。媽的,力道挺大。
「姐姐。」
雪千醉語調沉沉的喊了她一聲。
他就這麼站在龍榻底下,輕輕攏住她的雙腳。
薄唇微啟,有點不悅,「跟那個江小侯爺,怎麼回事。」
她眸光清銳,掠過他犯上作亂的手,一下踢開他。
反唇相問,一聲冷笑,「朕為何要回答你?」
小狐狸被踢開的手,略停在空中。
似乎輕輕的哼笑了一聲。
下一秒。
他就再度覆上她細瘦的腳腕。
這一次,卻不準她逃。
很順暢的解開她的鞋襪,捏住那雙白皙縴瘦的腳。
眸色不由得沉了一沉。
薄唇輕啟,語調微涼,「姐姐,要說實話。」
眼看著他逐步朝自己逼近……
媽的,青天白日的,這只小狐狸想干什麼!
許喬略微皺眉,抬起白皙的右腳,利落的踩在他胸膛上。
紅唇扯出一聲冷笑,「你丫再近點試試?」
小狐狸卻反而挑了下眉梢。
他低笑一聲,干脆就把這話當做她的命令。
不僅靠的更近,修長冷白的手指已經開始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