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在房間外「路過」時,正好就看見了秦浩霖月兌上衣的一幕。
他半閉眼眸,看著房間里,席煙坐在秦浩霖的對面,正對著他赤果的胸膛,手指按在他的皮膚上找穴位。
他走進屋子,「醫生這樣治療病人,就不怕病人著涼嗎?」
席煙回頭看了傅忱一眼,「人和人的身體不一樣,我得先找到他的穴位。」
「那你可得快點了,我可不想其苑的人因為外來者而生病。」傅忱留下這句「囑咐」後邊離開了。
找穴位?可真是個好借口。
他剛才可都在門口看半天了,找穴位需要那麼久嗎?之前怎麼沒看她找過那麼久的穴位?這分明就是借口。
「三少好像誤會了。」秦浩霖小聲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治療,也知道席煙的專業性,但是他更知道剛才傅忱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誰會高興看到自己的未婚妻,面對這一個赤果著上身的男人。
「你來著是治病的,其他的少管。」席煙才不想管這些呢。
席煙將銀針按著穴位扎進秦浩霖的兩只手臂,包括胸前的位置。
秦浩霖安靜的坐在躺椅上,由席煙把自己扎成「刺蝟」。
本來以為會很痛,但其實痛覺並沒有那麼明顯,相比起來秦浩霖自己倒是覺得身體開始變輕了。
整個人就像是一只自由的鳥,翱翔在天地之間。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秦浩霖醒來,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睡著了。
而旁邊的席煙也開始收拾東西,「看來不需要準備糖果,也可以緩解你的緊張嘛。」
她剛才扎完針之後,就察覺秦浩霖可能是睡著了。
席煙先幫他檢查了一下脈搏,確定一切正常之後就去給顧其聲拔針了,回來時沒想到秦浩霖還在睡。
她想起小鹿和她說過的藝人們的行程,個人的休息時間少的可憐,所以就沒有打擾他。
但是即使在針灸的幫助下秦浩霖也沒有休息很久。
秦浩霖看著自己身上的銀針,禮貌的笑了笑,「都是席醫生的醫術厲害,讓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席煙上前拔針,「在你的心病面前,我還是不夠厲害,否則的話,你應該會睡得更久一些。」
秦浩霖也明白,但是這對于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不想因此讓席煙有挫敗感,忙說道,「但是至少你讓我睡著了。」
席煙白了他一眼,「我知道。」
幸好她回避的快,這做藝人的顏值真不是吹的,席煙差一點就被迷住了。
傅忱和傅言送席煙和秦浩霖出門,傅言有些奇怪,平時送席煙的活都是他來做,爺今天怎麼也親自出來了?
臨走前,秦浩霖回身想傅忱道謝,「謝謝傅先生的寬款待,我們就先走了。」
傅忱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之後他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了席煙身上。
秦浩霖的車已經被人開過來了,邀請席煙上車時卻遭到了拒絕。
「你先走吧,我們要去的方向不一樣。」席煙沖他擺擺手。
秦浩霖楞了一秒,但還是听話的獨自坐進了車里。
在他啟動車子之前席煙又叮囑了兩句,「回去記得多休息,早日放下心結,你的病才能早點好。」
「記住了,謝謝席醫生。」秦浩霖說著,又露出他那能迷死人的笑。
席煙強裝鎮定,擺了擺手,示意他快走。
不得不承認,小鹿挑人的眼光真不錯。
送走秦浩霖,席煙剛準備離開,緊接著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就開了出來,停在了剛才的位置。
「走吧,我送你。」傅忱繞過車輛,很自然上車。
席煙禮貌的走上前,在窗邊彎下腰看著傅忱,「可是我現在還不回家,你不順路的。」
其實就算席煙回家,傅忱也不順路。
剛才拒絕秦浩霖不是客套,而是她真的還有其他的事情。
她今天嘗試了新藥,效果不錯,她可以繼續後面的研究了,趁著今天剛給顧其聲做完新的檢查,她有了新的思路,現在迫切的想要去實驗一下結果。
「你要去哪?」
「我要去實驗室研究新藥。」
「我正好去監督你。」
傅忱在車里坐的及其安穩。
席煙看明白了,她接下來不管說自己要去哪里,傅忱都會找出合適的借口的送她去的。
席煙雖然氣憤,但是顯然她也沒有別的招了,只能听從安排,乖乖上車。
兩人熟練的換好衣服進入到實驗室。
因為剛才傅忱的態度,讓席煙現在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連關于顧其聲病情的話都不想。
傅忱看著她,就在桌上的一堆儀器之間來回搗鼓,那些他看不懂的藥劑,在席煙手里就好像是廚房用的調味劑一樣。
看著她這個倒一點,那個加幾滴的,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傅忱不知不覺見,視線就已經無法從席煙身上挪開了。
直到他看到席煙手杵在桌邊,整個人搖搖晃晃,都快站不穩了,他才反應過來。
傅忱趕忙繞過桌子上前,扶住席煙,「你剛才又親自試藥了嗎?」
他上一次就該禁止她再做這樣的嘗試的。
席煙有氣無力的抬起頭,「你剛在監督是看的哪呀?」
她現在迷糊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上一次你還不長記性嗎?解藥呢?」
傅忱忙看向桌面,一堆瓶瓶罐罐里,裝著五顏六色的液體,他也不知道該給席煙哪一種?
席煙越來越暈,她整個人現在幾乎都是在靠傅忱在支撐著。
「我喝的就是解藥呀。」
傅忱一低頭,發現這女人居然還在笑。
席煙倒是不重,一只手就能摟住腰,但是面前的藥劑他是一個都不認識的,這就麻煩了。
傅忱翻找著桌邊的抽屜,想看看有沒有筆記本之類的。
可就在他傾斜的時候,席煙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就倒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的席煙還在傻呵呵的笑著,邊笑邊拍傅忱的胸膛,「三少,胸肌不錯哦。」
席煙「檢查」完了胸肌,手還沒有停下,順著傅忱的身軀向上,撫模至脖頸處勾住。
「這也太膈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