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感受到唇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死死盯著這個突然側過臉來的男人。
仿佛想看清他芯子里的真實想法。
可男人眼楮瞪得比她的小不到哪去,而且那深邃的瞳孔里,震驚之色比她還要濃幾分。
緊接著著,兩人同時分開,仿佛遇到洪水猛獸似的。
男人看著她,先發制人︰「你……你偷襲我。」
鳳吟滿臉火辣辣反駁︰「想得真美,我鳳吟行得正坐得端,絕不做偷襲之事。」
「哈,你這意思是正大光明想親我!」
張逸鳴聲音不大,可那語氣是的震驚完全藏不住。
仿佛他說的就是正義,是道理,是無可反駁的真理。
鳳吟老臉氣得通紅︰「張逸鳴,你少含血噴人,我不過就與你說個悄悄話,你憑什麼冤枉我?」
這家伙,明明她在他耳邊說話,是他突然側過臉來,才造成這種局面的。
現在他還好意思說是她的錯。
不對,這家伙故意的。
以他的智商,不可能在當時情況,突然側頭過來,會出現什麼樣的局面。
想到此,鳳吟咬牙切齒,干脆不與他講道理,突然伸手,趁他狐疑之時捏到他腰間軟肉上,一點點旋轉起來。
「嘶——」
張逸鳴完全沒想到她會玩這一招,疼得倒吸涼氣︰「娘子娘子,疼,疼。疼!松手,快點松手,你要謀殺親夫啊。」
鳳吟神色沉沉︰「剛剛的事,明明是你故意的,還敢倒打一耙,真當我好欺負是不?」
「娘子,我錯了我錯了,你快松手。」
張逸鳴疼得不停吸氣,「再捏下去,那塊肉要掉了,哎喲哎喲,我的老腰。」
說著說著,他就單手扶著腰,表情扭曲的直求饒︰「娘子,是為夫不好,知道你不好欺負,還想欺負你。」
鳳吟︰「……」這什麼鬼話?
張逸鳴大手握緊她擰自己那只手,滿臉認真︰「娘子,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
鳳吟︰「那你說實話,剛剛那件事,是不是你故意的?」
「剛剛確實是我故意的。」
張逸鳴很光棍的承認了,還可憐兮兮看著她,「知道你不好欺負,我這不得自己制造點意外,才能欺負欺負嗎?」
「噗嗤。」
鳳吟被他的話逗笑,抬手敲在他身上︰「沒見過你這麼月復黑的,自己造成的還怪別人。」
「還有啊,你少來這一套,意外終歸就是意外,別以為有了剛剛的意外,咱倆之間就更進一步了。」
張逸鳴︰「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不敢那麼以為。」
鳳吟拍拍他︰「哎對了,你這幾天能自己下地慢慢活動了,要不明天中午太陽好的時候,我扶著你到院子里走走?」
「暫時還不行。」
張逸鳴回話之時,手上又開始寫字了。
鳳吟看著他手指尖的動作,眼楮一眨不眨盯著,嘴里卻隨口問︰「怎麼不行?」
張逸鳴邊快速寫字邊回︰「我最多扶著炕沿勉強走幾步,不敢走太遠。」
鳳吟看清他指尖的字︰「牛老戴著面具,現在這不是他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