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伙開始跟我們說話的時候也很好听,還說將我們當成他的親人看待,最後還不是把我們騙到了這里。」女鼠妖說。
「騙?」黑衣妖怪重復著,扭臉看向漸漸適應光線睜開眼楮的女鼠妖問︰「你們不是大戰了幾百個回合嗎?」
「他這樣跟你們說的?」三號男鼠妖問。
「嗯。」黑衣妖怪點了點頭。
三號男鼠妖冷笑一聲︰「他要是那樣就好了。」
「果然是在騙人。」許嵐焰說,側了下臉︰「你們好了沒有?」
「好了。」鼠妖們回應。
許嵐焰一听‘好了’轉過了身。
「你們在這里不嫌黑啊?」黑衣妖怪看著他們問。
「我們長年生活在黑暗當中,早就習慣了。」女鼠妖說,看了看四周問︰「你們是專門來找我們的?」
「明人不說暗話,我就問你們,你們能解除妖障嗎?」許嵐焰問。
女鼠妖遲疑了一下,說︰「你為何要我們解除妖障?」
「那個東西太麻煩了。」許嵐焰隨口說。
「我們」
「如果你們不想的話,那就算了,我也不逼你們。」許嵐焰打斷道。
黑衣妖怪一臉緊張地看著許嵐焰,在想四周的情況,沒有說話。
一號男鼠妖上前半步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妖怪。」許嵐焰說。
「你不是妖怪吧。」女鼠妖一眼看透了許嵐焰的身份。
「我就是妖怪。」許嵐焰堅定道。
女鼠妖一愣,說︰「那好,你準備怎麼做?」
「你們只要答應我攜手去除妖障,事情就都好辦了。」許嵐焰淡淡道。
「我以為你來這里是救我們的,半天」
一號男鼠妖話說一半,許嵐焰說︰「我就是來救你們的,當然,妖障我也有辦法解除,但是我的那個辦法一旦實行,你們就都別想活了。」
「你要用這火。」二號女鼠妖指指許嵐焰手頭的火焰。
「是。」許嵐焰點頭。
其他鼠妖一同盯向了許嵐焰手頭的火焰,跟著二號男鼠妖說︰「我們也沒有辦法解除這里的妖障,不過,我們可以幫你護住樹林。」
「你答應了?」許嵐焰問。
「嗯,你也是和我們一樣被狗頭騙下來的。」女鼠妖說。
許嵐焰看了一眼黑衣妖怪,說︰「我們是心甘情願的,你們是被迫的。」
「當然,我倒是以為狗頭真把我們當兄弟看了,誰知道,」黑衣妖怪嘆了口氣︰「他既然是那樣的一個家伙,太失望了。」
「我就沒有信過他。」許嵐焰說。
「你怎麼不告訴我?」黑衣妖怪皺起了眉頭。
許嵐焰微笑︰「我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怎麼說啊,再說了,那狗頭家伙竟然能討好了兔子精,可見他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厲害,所以,他的話,不要信。」
「你說他信我們了嗎?」黑衣妖怪一臉好奇地問道。
許嵐焰嘆了口氣︰「誰知道,反正事實證明,我們就是來到了這里的說。」
「算了,越說越生氣。」黑衣妖怪說,瞅了瞅四周問︰「都說通了,我們怎麼出去啊?」
「這里肯定還要暗道。」許嵐焰說,蹲開始在地上模索起來。
鼠妖們見許嵐焰這樣,也同時蹲模索了起來。
黑衣妖怪說︰「我看看四下。」說著,他開始模索起周邊的牆面。
上面,狗頭妖怪回到了後門,那些小妖見狗頭一個回來,疑惑了。
「老大,你的兩個兄弟呢?」一號小妖問。
狗頭妖怪坐在木箱子上,說︰「關進地窖了。」
「為什麼啊?」一號小妖驚道。
「跟他在一起,沒意思,還總是讓我帶他們去這去哪兒,他們以為遛狗呢。」狗頭妖怪不高興道。
「老大,人家把你當大哥,你把人家當成遛你的人,你這什麼思想啊?」一號小妖說,無奈搖了搖頭。
狗頭妖怪‘哼’了一聲,說︰「那兩個家伙身上的妖氣還挺純正的,等過幾天,我就有新鮮的妖氣可以吸食了。」
「有我們的份兒嗎?」二號小妖激動問道。
狗頭妖怪看了一眼二號小妖,說︰「那些鼠妖的妖氣讓給你們,那兩個家伙,是我的。」
「他們現在一定很郁悶吧。」三號小妖說,繼續干活。
狗頭妖怪看了一眼三號小妖,在想剛剛許嵐焰和黑衣妖怪信任自己的樣子,眼底一沉,低下了頭。
一旁小妖們沒敢再說話了。
柴房,風起時沒說話依舊在休息著。
兔子精們對剛剛听見的聲音進行起討論。
「你說說,那兩個妖怪會不會恨死狗頭啊?」
「你們怎麼知道那是狗頭?」風起時閉著眼楮問。
「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這下面有一個地窖,地窖里面關著鼠妖,那天我親眼看見狗頭把他們帶下去了。」丫鬟兔一本正經地說。
「地窖。」風起時重復著,低眼想起穆暗笑剛剛听自己想要去客房後的緊張情緒,心想︰‘半天是這個意思啊。’
「是啊,下去,就上不來,只能等死了。」一號兔子精搖頭感慨。
「為什麼啊?」風起時裝傻。
「下面的通道被封了,再加上氣溫,氧氣不足,他們最多能活七天,之後就不行了。」二號兔子精說,嘆了口氣。
「那那兩個家伙,下去也會死了?」風起時說。
「你是說剛剛下去的兩個?」丫鬟兔問。
風起時點了點頭。
丫鬟兔嘆息︰「是啊,只能等死了。」
風起時看丫鬟兔嘆息的模樣,在看一旁兔子精們臉上顯現出的同情臉,故意說︰「這下面既然關著老鼠,真是惡心。」
「之前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我突然覺得他們好可憐。」一號兔子精低聲說。
「你們不是不會同情嗎?」風起時故意問,笑了笑︰「現在听你們這樣說,還真是有點兒搞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有了這種感受。」丫鬟兔說。
風起時嘆了口氣︰「有這種感受很好,這樣你們如果下去了,罪行會減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丫鬟兔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