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喜歡看牆怎麼了?」穆暗笑反問。
「行,你開心就好。」兔女王說,轉過身慢步走開了。
穆暗笑看著兔女王漸漸走遠的身影,松了口氣。
柴房,風起時十分悠哉的靠在牆上,丫鬟兔蹲在他的腿旁,一邊給他捶腿,一邊問︰「現在你能告訴我們,穆暗笑怎麼樣了吧?」
風起時打著哈欠道︰「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不會死的。」
「你為什麼就是不告我們穆暗笑怎麼樣了?」一號兔子精不高興地問道。
風起時睜開眼楮盯著一號兔子精問︰「你真想知道?」
「嗯。」一號兔子精點了點頭。
「就不告訴你。」風起時一臉瑟地說。
一號兔子精撇了撇嘴。
風起時嘴角一勾,瞅著在場的所有兔子精們說︰「你們也是,我一來你們就問我穆暗笑穆暗笑的,我根本不知道穆暗笑是誰。」
「你不知道。」丫鬟兔說,不在給風起時捶腿。
風起時笑︰「你這小兔子變臉還真是分分鐘的。」
「我不信你不認識穆暗笑。」二號兔子精一臉認真地說。
「說說。」風起時挑眉。
「你身上有與穆暗笑一樣的仙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因為穆暗笑才被關進來的。」二號兔子精分析道。
風起時笑了笑︰「不愧是兔子,想的就是多。」
「我不是想的多,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情況。」二號兔子精淡淡道。
風起時各瞅了一眼他們,問︰「你們真想知道啊?」
他們紛紛點了點頭。
「那行,我告訴你們也行,但是前提你們得告訴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風起時吊兒郎當地問。
「那個大妖怪的手下說,只要穆暗笑說錯一句話,就殺我們一只兔子,依次類推。」三號兔子精解釋道。
「半天,你們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啊。」風起時嚴肅起來。
「一方面是自己,一方面是擔心她。」丫鬟兔說,「因為她的一句錯話害了自己。」
風起時嘆了口氣︰「人家過的可比你們好多了!」
「你意思是,她不用死了。」丫鬟兔激動道。
「嗯,是不用死了。」風起時點了點頭。
「太好了。」丫鬟兔笑了笑。
「好了,我可以休息了吧。」風起時說。
他們一同放下心來,說︰「你休息,你休息。」
風起時沒有說話,閉上了眼楮。
同時,許嵐焰和黑衣妖怪停步在了柴房外,狗頭妖怪一臉緊張兮兮的走到他們身後說︰「這里就是地窖的入口。」
里面,風起時閉著眼楮開始听起外面的對話,心想︰‘是許嵐焰那小子。’
外面,許嵐焰走到狗頭妖怪身後說︰「這怎麼進啊?」
「等等啊。」狗頭妖怪說,豎起二指,然後蹲在地上畫了一個半圓,跟著閉上眼楮,口頭不知念了一句什麼之後,地上的干草順勢飄開,那下地窖的入口漸漸浮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從這里下去?」許嵐焰問。
狗頭妖怪點了點頭,打開那蓋子說︰「你們下去吧。」
「你呢?」黑衣妖怪問。
「我跟著你們,你們先下去就好了。」狗頭妖怪笑了笑說。
「那行吧。」許嵐焰答應,直接跳了下去。
黑衣妖怪看了眼狗頭妖怪,上前跟著許嵐焰跳了下去。
狗頭妖怪上前低頭看著地窖口,說了句︰「對不起了,弟弟。」說完,他蹲直接將蓋子蓋上,然後又重新將地窖口封鎖了。
地窖里面,許嵐焰穩穩落地,攤手變出一團火焰,退後半步說︰「這里的氧氣根本不夠。」
下一秒,黑衣妖怪落在了許嵐焰身旁說︰「他把地窖口封死了。」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做。」許嵐焰說,看了看空蕩蕩的兩邊喊道︰「鼠妖可在?」
「他們會不會沒有被關在這里啊?」黑衣妖怪緊緊跟著許嵐焰問。
許嵐焰搖了搖頭︰「不可能,肯定在這里。」
「你」
黑衣妖怪剛吐出一字,聲音從他們所站的地下傳了上來︰「你們是誰?」
聞言,許嵐焰急忙問︰「你們在哪兒?」
「你往前走,有一個洞口,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下來的好,因為不好上去。」
听著那個女聲,許嵐焰說︰「你們讓開一下,我找找。」
「你還要下來?」女聲又傳了上來。
「沒事。」許嵐焰說,看了一眼手頭的火焰,蹲用另一手在地上模索了一下,說︰「那洞上面是不是蓋著木板?」
「是。」女聲回應。
許嵐焰拍了拍地面,然後直接將覆蓋在板上的干草一一撥開,然後拉住了木把手。
黑衣妖怪盯著那木把手,激動道︰「肯定就在下面了。」
「嗯。」許嵐焰點頭,把那用力朝上一拉,一陣陰風從下面吹了上來,但他手頭的那團火焰,並沒有受到任何印象。
下面,女鼠妖仰臉看著上面微弱的光線,說︰「你們是什麼人?」
「讓開一下。」許嵐焰說。
女鼠妖一听,急忙和身後的鼠妖們一同退後了好幾步。
跟著,許嵐焰跳了下去。
黑衣妖怪深呼一口氣,跟著跳了下去。
轉眼之間,他們兩個同時落地,女鼠妖他們一時沒有適應火光,迅速低下頭閉上了眼楮。
許嵐焰見此,背過了身。
「你干什麼呢?」黑衣妖怪並沒有看懂許嵐焰這是在干什麼?
「我們已經挺久沒有看見這麼近的光了,有點兒不適應。」女鼠妖閉著眼楮說。
「原來是這樣啊。」黑衣妖怪看了一眼貼心的許嵐焰說。
「那你們適應一下,我們在說別的。」許嵐焰背身說。
「嗯。」鼠妖們一同回應。
黑衣妖怪盯著許嵐焰手頭的火焰說︰「真是神奇,這里的氧氣不足,你的火還能那麼旺。」
「你少說一句話吧。」許嵐焰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這樣說了。
黑衣妖怪對著許嵐焰憨憨一笑。
「笑什麼?」許嵐焰問。
「沒笑什麼。」黑衣妖怪嘆了口氣︰「我以為那個狗頭真把我們當兄弟看了,誰知道既然都是騙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