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現在要喝嗎？我給你泡茶。」
「你還會泡茶？」
靈瓊下巴一揚，眸子里都是驕傲，「那必須的，專業的。」
秦淮應發現她竟然帶了一套茶具，也不知道她裹在什麼里面，之前都沒發現。
他還以為她只是說說，或者只是會點皮毛，沒想到她真的會。
靈瓊將茶遞給他，期待地看著他抿一口。
「怎麼樣？」
秦淮應難得夸贊︰「不錯。」
小姑娘捧著臉，笑吟吟地說︰「我會的可多了，不管是生活上，還是生理上，哥哥可以慢慢體驗。」
「咳咳咳……」
秦淮應被嗆到，瞪了她一眼。
「你好歹是個千金小姐，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靈瓊裝無辜︰「我說什麼了？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秦淮應︰「……」
行。
秦淮應低頭喝茶，茶香四溢，這茶葉應當是挺值錢的。
「我給秦先生泡茶，秦先生是不是得回贈我？」
「要什麼？」
「秦先生禮尚往來一下，泡我。」
靈瓊被秦先生趕出書房，並勒令她沒他允許不準進去。
靈瓊站在書房外嘆氣，扭一扭泡一泡怎麼就那麼難呢。
親親，抽卡嗎？
沒錢！
爸爸現在窮是一批。
……
閃閃估計知道她經濟狀況，懂事的匿了。
靈瓊想起一事，拿手機給林父打電話。
「爸，我那條項鏈呢？」雖然被柳馨寧戴過，但是還能再廢物利用一下，賣出去也是不少錢呢，回回血也是極好的。
靈瓊此時來問項鏈，林父才想起，昨天因為知道東西在柳馨寧手里，誰也沒太在意項鏈本身。
林父趕緊去問柳馨寧。
柳馨寧昨晚也沒時間去拿回來，結果現在去找，東西還在，但是……壞掉了。
「那就賠吧。」
靈瓊輕飄飄地撂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反正不管誰賠，她只管收錢就是。
靈瓊還順手把購買的票據發給柳馨寧。
柳馨寧哪里賠得起。
柳惠紅去找林父，但林父沒什麼表態，柳惠紅有些慌，林父這態度不太妙。
他要是和自己離婚……
當初結婚可都是簽了協議的，離婚的時候，她幾乎什麼都分不到的。
但是靈瓊那邊又不松口。
…
幾天後。
秦淮應回來就見靈瓊躺在沙發上，捧著手機笑得開心。
「什麼事這麼開心？」
「賺錢了。」
「躺著也能賺錢？」這幾天她就沒出過門，家門口都沒踏出去一步，好像怕出去了就回不來似的。
那邊的人坐起來，朝著他笑︰「哥哥要是付費的話，我應該是可以賺錢的。」
秦淮應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這話。
等他瞧見靈瓊笑得有點狡黠，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又在說胡話。
可能是听的次數多，秦淮應有點麻木。
「你這幾天一直不出門，待在家里不悶？」
「還好。」貧窮限制了爸爸出門征伐。
秦淮應想說什麼，但最後又沒說出來，先去給她弄晚餐。
靈瓊溜達到廚房門口，沒和秦淮應說話，反而抱著手機，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在想，柳惠紅哪里來這麼多錢？
柳惠紅花銷可不小，林父給她的錢，應該都差不多花完了。
靈瓊發消息問林父，林父很快回復，錢不是他給的，是她前任丈夫留給她的遺產，本來是打算存著給柳馨寧。
不過這次柳馨寧搞這麼一出，柳惠紅又不想林父離婚，自然就得先把她安撫好。
她拿出這筆錢不是大方，而是想要更多的好處。
在林家她能擁有的，何止是這區區幾百萬。
關于柳惠紅的前任，原主知道的不多。
只知道那位已經死了，且所有遺產都留給了柳惠紅和柳馨寧。
…
秦淮應見她今天這麼安靜，有點奇怪，忍不住出聲，「你在想什麼？」
靈瓊指尖點著手機，似乎在思考什麼。
听見秦淮應的聲音，她抬起頭，眸子一轉，問他︰「哥哥，你知道哪里可以請到私人偵探？」
她當然知道哪里可以找，不過該給崽崽表現的時候，當然要給他機會。
「你找這個做什麼？」
「想查點事。」
秦淮應看她兩眼，沒有細問，「明天帶你去。」
「謝謝秦先生。」
秦淮應搖頭，實在是無法判斷她什麼時候會喊自己秦先生和哥哥。
上一秒還喊自己哥哥，下一秒就叫自己秦先生。
至于秦醫生……她喊得比較少，大部分是在特殊場合才喊。
…
睡覺前，秦淮應敲開靈瓊的門。
小姑娘已經換上睡裙，棉質的裙擺剛好蓋住膝蓋，小腿漂亮筆直，十個腳趾頭似乎都圓潤可愛。
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哥哥要進來睡嗎？」
秦淮應自動過濾掉她亂七八糟的話，「明天去看電影嗎？」
「唔……你有時間？」
「明天周末，休息。」
「去呀。」靈瓊眉眼一彎，「我可以自己挑電影嗎？」
「……嗯。」
秦淮應說話，沒有轉身離開，靈瓊發出邀請，試圖白嫖，「哥哥進來嗎？」
「……」
秦淮應轉身就走，隔壁書房門很快被關上。
書房里添了床和一些家具，本來是打算弄出來給她住，可她住進他臥室，完全不打算挪窩，現在只能他睡。
秦淮應躺在床上，把訂好的電影票退掉。
…
翌日。
兩人早上沒出門，吃完午飯才準備出門去。
秦淮應的衣服還在臥室里，所以他得進臥室拿衣服。
靈瓊跟在他後邊，幫他取了一套衣服，「哥哥穿這個好不好？」
「為什麼？」
「好看。」
秦淮應猶豫下，接過她挑的衣服，臨到出門，他才發現靈瓊的小心思。
她挑了一套和他衣服顏色相近的小裙子。
秦淮應心底好笑，沒戳穿她的小心思，「入秋了，你腿涼不涼？」居然還光著腿，也不怕著涼。
靈瓊搖頭︰「不涼。」
秦淮應抬下下巴，「去穿打底褲。」
「不好看……」
「那不出去了。」
小姑娘吸口氣，噠噠地進屋子一陣翻箱倒櫃，翻出一條膚色打底褲套上。
秦淮應發現她還換了一雙新鞋子，配著不是挺好看的嘛。
「好了。」靈瓊展開雙手，「哥哥要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