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聿不得不捏了把她腰間的軟肉。
像是通了電。
宋昭半邊身子麻了，軟倒在他胸膛，那雙清澈的眼楮似染了水光，臉頰和耳朵都粉女敕女敕的。
「你怎麼這樣啊……」她嘟囔，滿臉的不高興。
他微微彎下頭，那雙深邃的桃花眼與她對視，「說說看，哪種不理法？」
「就是不跟你說話，你喊我我也不會回應你——」
「這麼可怕啊？」斯聿散漫一笑，胸腔微微顫動，喉結滑動的線條感極為欲。
他顯然是把宋昭說的話當做孩子氣了。
宋昭眼珠子轉了轉，雙手揪住他的領口，擲地有聲，
「我反正是一定要去的，你若不同意。我就偷偷的去，而且我在路上可能遇到許多小郎君，興許一高興，我找幾十個面首給我唱曲逗樂！」
斯聿，「……」
下一秒，「好。」
宋昭冷著的小臉這才緩和了幾分，眼楮彎成了月牙。
但又覺得不太放心，懷疑道，「你不會是在哄我吧？」
斯聿挑了下眉，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聲音輕而緩，「我若哄你，你豈不是會把我氣死。」
宋昭抿嘴淺笑。
「把我氣死，你當寡婦就高興了？」斯聿抬起手，輕輕踫了下她的鼻子。
宋昭的眼睫動了下，小聲嘀咕道，「說得好像我一定會嫁給你似的，這天家兒郎那麼多，你若死了，千千萬萬任我挑選，當什麼寡婦啊。」
「……」
他抬起手，摁了摁瘋狂彈跳的眉骨，心想宋昭果然是來克他的，「我已經答應你去了，你給我安分一點。」
宋昭輕哼一聲，「就這你就生氣了，剛剛你誤會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呢？」
翻舊賬果然是每個人必備技能。
斯聿深吸一口氣，好脾氣道。「那哥哥給你道歉？」
「那倒是也不用。」宋昭表示她很大度的。
但他還是垂下頭，如一頭猛獸在主人跟前屈身，額頭踫上她的額頭，輕聲哄，「哥哥錯了。」
低低的尾音，蘇感爆棚。
宋昭心口砰砰的，悄悄壓住，抿著上揚唇角，趁機要求，「那你以後，不許再這樣揣測我了。」
斯聿眼皮輕耷，深邃的桃花眼看了她一會，乖巧順從的應下，「好。」
這話落下，宋昭終于清脆的笑了出聲。
那雙圓圓的貓眼兒還有些紅，但笑意卻涌動進去，迷醉斯聿的視線。
招人疼的要他的命。
他逗貓咪似的，聲音輕佻，「免得宋家阿昭哭鼻子。」
宋昭撇嘴，「我才不會哭呢，你什麼時候看我哭過了？」
正因為沒看過——
斯聿指月復蹭著她眼角那點紅，心里波濤起伏……才格外想狠狠地弄哭她。
他相信，很快就能在床榻上看到那驚為天人的畫面了。
宋昭勾唇，靠在他胸膛，「哥哥這麼听話，妹妹允許你多抱一會。」
斯聿喉結滾動，壓下不和諧的腦補，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聲音低沉而溫柔，「那哥哥真是榮幸之至呢。」
宋昭沉吟，接著又道，「我跟你去南潯，但我不能用我自己的身份去，否則那縣令知道我去了，肯定會提前掩蓋好，那對我們的情況很不利。」
最主要是，雲袖這個不安分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