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在乎的就是那張臉！」
秦暢輕聲呢喃道。
「別他媽搞這麼多沒用的，你就說，那個紙人現在是死是活就行！」柳靈童子罵道。
「應該死了！」
秦暢神色有些呆滯的看向那張臉皮說道。
「什麼叫她媽的應該，死了就是死了，沒死就是沒死！」柳靈童子沒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中，秦暢嘴角再次裂開，有些奇怪的是，沒有血流出。
搬舵先生沒阻攔，反而轉身，凝視身後，說道︰「我們被盯上了！」
「先去去味道，咱們身上這個味，和這里格格不入！」
柳靈童子想了想，拿出一截三尸香，這次沒點，而是直接碾碎，然後蹲下抓起一把泥土，將粉末混入泥土中。
混合好後，他將泥土依次涂抹在我們身上，說道︰「行了，起碼能減少一些目光！」
做完這個，柳靈童子再次將目光放在秦暢身上，說道︰「既然你不確定，那個紙人是死是活，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秦暢默不作聲。
「也就是說，你沒用了唄？」
柳靈童子嘿然一笑，一把掐住秦暢的脖子。
「呃！」
秦暢驀然睜大眼楮，手伸出，抓向另外一側，冷漠看著的搬舵先生。
搬舵先生無動于衷，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
我皺了皺眉，搬舵先生的這個態度不對，之前他可是非常維護秦暢的，這會柳靈童子都要掐死秦暢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在這給我裝，媽的！」
就在這時，柳靈童子咒罵一聲，手上一扭，猛然加力，秦暢的脖子發出 嚓一聲，側向一歪。
我有點懵逼，真就這麼殺了，可馬上，我就發現一絲不對，柳靈童子沒停，而是順著力道向下一錘。
「 ！」
一聲脆響自秦暢的身體中發出，秦暢本來還算完整的身體，突然矮下去一截。
看到這一幕，我不吭聲了，這個秦暢是假的。
柳靈童子還在繼續，一扭一錘之後，他又向上一提，如同對待廢紙一樣，將秦暢團成了一團，扔在一邊。
「草！」
我爆了一句粗口，這個秦暢是假的。
怪不得她之前的目光一直呆呆的，怪不得她回答柳靈童子的語氣怪怪的，怪不得剛剛嘴角被抽開卻沒有血流出，原來是一個紙人。
我們分開的時間並不長，前後加起來，也就一分多鐘。
在這一分多鐘的時間里，就弄了一個紙人替身，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這只能說明，對這一切，秦暢是早有預謀。
只是不知道，秦暢是如何和第三個接應點的紙人聯絡的。
或許，第三個接應點的人，根本不是紙人，秦暢有可能一直再騙我們。
「我在秦暢身上留有蠱蟲，她跑不了！」司徒卿這時開口說道。
「我也在她身上留有東西！」搬舵先生也開口。
這兩位一開口，情勢不說逆轉，但也差不多。
不過以秦暢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司徒卿是玩蠱的，怎麼可能不在她身上留有後手，就是不知道，她對此有什麼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