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見周圍所有人,像見了鬼一樣盯著陳煉。
陳煉老臉一紅,以為自己的體質很是牛X。哪知,測試的有些怒意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消磨我們時間?」
陳煉一愣,另一人又道,「想咸魚翻身,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連體內的源靈脈都沒成型,才不過一普通人,到這里做什麼?」
隨即,陳煉有些不明所以,被趕了出來。
「源靈之氣?難道之前的那個不是嗎?」邊走邊尋思這個問題,剛準備下山,可機會就這麼來了。
剛到了山門口,在偏門的地方,貼著張告示,「招收伙夫。」
陳煉一想,「就這麼回去,太丟面子。怎麼也得混出個明堂,而且連源靈脈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可以輕易放棄?」
想著,按照那告示牌上的指示,直接繞道後山腰。果然,一個貌似海山學院的弟子,坐在那,打著哈欠。
「請問這位師兄,這里招收伙夫嗎?」
差點就要收攤的弟子,一看,還真有人來,倒是端正了下氣勢。正聲道,「你來應聘的?」
「正是!」
「跟我來吧!」
陳煉覺得奇怪,這人也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怎麼就直接進去了呢?
跟著那人身後,來到後廚。有些偷偷模模的樣子。只見一個肥頭大耳,跟二師兄一般的男人,正站在灶台上,拿著鏟子,很是給力。
陳煉駐足觀看,本以為對方也是來應聘的,不想領陳煉進來的弟子,招了招手,「那不是你要做的,來這里。」
一副灶台,一口小鍋。
「你給我炒個拿手的。」
說實話,陳煉失憶這三年,好像什麼都忘記了,唯獨吃的,他還是有些門道的。當初小惜還以為他是廚子。
看著眼前一堆的食材。陳煉最後簡單一招——炖蛋。東西做完,邊上的弟子極為不削,「就這東西,誰不會?」說著一嘗,驚嘆不已,瘋了般跑了出去。
只等半刻時間,那弟子命陳煉再做一份,而後他又親自送去。離開前,讓陳煉等著。
直到陳煉靠在柱子上睡著了,那弟子來到跟前,有些神秘兮兮的樣子。
「醒醒,你通過了。」那聲音極小,拉著尚有些睡眼惺忪的陳煉,直接來到牆邊,「這是你的衣服,還有,名義上你是門中掃地的弟子。如果到了要你做飯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這……」
「這什麼這?能讓你直接成為門下弟子,還有什麼不爽?只是你住的地方在廚房這邊,每日早課,你準時跟著別人一起,之後,做你的事就行。若沒什麼事,千萬別隨便亂跑。」
陳煉不明緣由,心中忐忑不安,「師兄,能透個底嗎?我也好圓圓場啊!」
那名弟子想想也對,否則到時候自己也要受牽連。
「你是進來,專門給某人做飯的。只是你懂的,這樣有些不怎麼好。不過有大師兄在,應該沒問題。他為了這個事,可是偷偷搞了個名額,你可要感恩啊!」
陳煉想想,「也難怪,要是正規進來,誰願意做伙夫?不過能跟著別人去修真,倒也不錯。」
要說這日子,其實也挺悠閑。海山學院,弟子上千,誰知道誰啊!
雖然給的源靈香極少,但他無所謂。暫時也不會什麼源靈之氣。除了做飯,幾乎就剩無聊。
不過修真的那些東西,他還是一五一十地練著,怎麼也要依葫蘆畫瓢嘛!
正有些心不在焉,山門外進來了幾名弟子。為首的那人,極為高傲。見陳煉打掃,絲毫連看都不看,陳煉也怕引起注意,故而都沒敢抬頭。
只是這不聲不響,卻也遭到了他人的怒懟。
「你瞎了?」一名師兄直接踹了過去,「見了三師兄,居然連個響聲都沒有?」要說,也不奇怪,這十多日下來,陳煉沒去別的地方,別說三師兄,就是大師兄他都沒見過。
陳煉急忙低頭,「不好意思,三師兄,我忙著打掃,沒看到。」
沒想那三師兄,卻有些仗勢欺人,「你新來的?」
「是是是。」
「不懂規矩可以理解,要不這樣,你撅著,讓我踹一腳,這事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同門。」
這話說的,很是囂張。可陳煉不知道,在海山學院,只有最低端的弟子,才會去掃地看門,或者說他們幾乎可以掃一輩子。
這個條件,陳煉內心由來的火氣。試想,這不是侮辱人嘛!但陳煉進來的這幾天,也看過門規,其中就有一條,「假冒門中之人,必受三罰之型,而後逐出門。」
所謂三罰,即曬三日,鞭三日,沉水三日。陳煉知道,那幾乎就是讓他去死。
見他無動于衷,邊上的一名師兄,正要用長劍,狠狠地敲到他背上。不想此刻一個聲音傳來,「三師弟,怎麼這麼大火氣?」
來人正是大師兄,大師兄身旁那名弟子,急忙跟大師兄說了些什麼,而後直接一腳踢到陳煉腿上。一個踉蹌,陳煉被他給踢出去三四米遠。
「不懂規矩,下次再有,定要你好看。」說著,大師兄拉這三師兄向里走去。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不是我跟大師兄剛到,你今天鐵定出事。算了,後頭你就去打掃廚房,也免得讓人見了起疑。」
陳煉覺得,門中就是個小社會。就算是同門,也有如此多的仗勢欺人。
只不過即便這事,就這麼糊弄過去了,可三師兄心里,卻依然有所懷疑。誰都清楚,門中即將要立選下任掌監,今後就是掌門。那幾名師兄弟,現在可謂相互斗得厲害。
「給我去查查,剛才那弟子什麼來路。」三師兄命人去探個究竟。
夜里,陳煉倒不是一點事都沒有。這幾日,他一直在研究,如何可以使用源靈之氣。進入門中後,那些課程,都是為,已有源靈之氣的人開的。
好在這幾日都只是背口訣,和練架勢,卻沒有正式演示。萬一哪天要演練,豈不是暴露?他曾今也問過那名帶他進來的師兄,可他卻說,「每個人得源靈的方式都不同。」
「汗,那不是老子,早晚要死在你們手上?」
滿臉無助,夜已至三更,陳煉思來睡不著,還是去院中走走。
正無比郁悶,經過廚房,卻見一人影,鬼鬼祟祟。
「何人?竟敢擅闖廚房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