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救監庭

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讓陳煉有些吃驚。兩人一見,似有致死之仇,滿腔義憤。劍川如此做法,別說那人,陳煉都感覺到惡心,俗話說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卻 也怨不得別人、

劍川單手支撐,酒水灑落遍地,滿滿渾身酒氣,那種糟蹋之形,醉形于色,已是人盡皆知。

渾渾噩噩之間,他搖了搖頭,勉強中那朦朧,多少能知道來者是誰,似有要甩去那醉意。

嫉對方踹他一腳,當即惡狠狠道,「九太郎,你也配跟我說此大話?別的不敢說,我劍川敢說敢做,不像有些人當面是個正人君子,背地里卻做那苟且的勾當。」

九太郎听劍川倒出自己丑事,臉面依稀見薄,越听越急,越听越怒,分毫不酌,直接拔刀一揮。劍川也是毫不示弱,就地翻滾,背後長刀一拽,迎上抗起。

陳煉早有耳聞,東瀛武士死亦如酒,從不逃避死亡威脅,也不屈于任何人。寧可戰死,也不屈辱苟活。

陳煉立于一旁絲毫不為所動。在他眼中,兩人不過是徒有其表的貨色。正出神觀戰,門內一位東瀛古典女子,隨波而出。

陳煉恰巧看到,雖不知其人,但卻有幾分了然。確如劍川所述那般,端莊與婉約融合得恰到好處。

非說她與眾不同,恐怕就是那讓人百看不厭,越看越神,越神越喜之色。甚至漸漸地會人欲罷不能。

「二位給我里子一個面子,請不要在俞真樓前行賤血之事。這里客人往來嘈雜,倘若兩位執意如此,我里子便從此不再歡迎二位。」

話雖清冷如平,可言語中字字帶著威怨之聲,由此陳煉意識到此女甚是絕凡。

陳煉可無意觀其爭風吃醋,特別還是在那青樓門前。回想自己來此本意,似乎忘卻了一件極為要緊的事情。眼下監庭不知何地,他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倉促。

兩人戰意消逝,紛紛收回殺意。四周人等皆已無興。里子見事態已平息,當即毫無理會之意,回身冷去。

兩人其實已心知肚明,如此角色佳人,思慕者眾多,今已惹惱佳人,緣分恐已盡。只恐給了那些後來者,有可乘之機。于是各個冷眼詭笑,向著樓中,趨之若鶩,絲毫不避諱其心意。

人在失敗中成長,這是好事。然而你必須得找出問題的關鍵。一味地堅持,最後要麼被他人可憐,要麼你就會成為歷史的塵埃。

九太郎已是黯然神傷,但劍川卻死不足心。見里子已斷然否決,他雖有幾分失落,卻毅然斗志昂揚,那種倔強已非常人所能及。

撇過頭,一臉的埋怨那九太郎,卻也無繼續糾纏的心思。對于那些一只不堅的人,劍川從來就是無視。

來到陳煉身旁,著實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倒是讓陳煉君見笑了。既然掃了里子今夜的興致,我也不便在此久留。如果陳煉君願意,我的住所就住在城東頭的來運客棧。若有空,可以去那找我。」

豪氣不言他,劍川拜別之後,隨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其實從他的背影中,陳煉看到,名為武士,實則浪漢的無奈和孤單的壓抑。

要說俞真樓,陳煉其實根本沒什麼興趣。即便那美若威艷的里子,在他看來就是第二個葉紅。只是較之葉紅,這個里子更多的是自我的清心寡欲。這樣的女人他知道,心機頗深。

當即不做過多逗留,準備尋個去處休息。可此地畢竟不熟,七拐八彎,沒有一家客棧,多的是那些個酒館茶樓。

最後陳煉想起劍川所住之處,遂決定前往。行至半路,見那遠處昏暗之中,一男子正與幾人纏斗甚危。

刀光劍影之下,陳煉忽然回憶起繡春刀。只是不知為何,那日剛到魔城,繡春刀卻不知為何來到自己的識海之中,而不願進入儲物戒。妖王言道,可能要晉級。

偷瞄之下,那戰況著實激烈,陳煉透徹,瀛州之地應同東瀛差不多,好戰,且殺心足,打斗殺戮應該是常有之事。如此看來,他便不想理會,正欲繞道而行。

可哪知,一股聲音悄悄渺渺,似近似遠,不知何處。

「陳煉快救我。」隱約幽暗之間,陳煉憶起一人,他悻悻一笑,「肯定是認錯人了。」

當陳煉正旁若無人,準備離開,激戰中一男子急忙高呼道,「原來是陳煉君,快來幫我!不然那名美麗的女子就要被歹人玷污了。」

陳煉不是沒反應過來,他也懶得理會劍川。分明是他自己多管閑事,還要拖別人下水。

只是順著劍川那話的方向望去,在那燈火幽暗之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正反手正擒著一名極美的女子,正是監庭。

陳煉悲劇無語,隨口道,「劍川,我覺得你應該回去早點休息才是,這等破事管她作甚?」劍川猜測,心許陳煉是手無縛雞之力。

可眼下美女危機,劍川豈能袖手旁觀?于是繼續道,「陳煉君,大丈夫,豈能讓女子在眼前受辱?陳煉君既然能不會武功,那便速速離離去,我一人就是戰死,也要維護我之此生意志。」

听著劍川那大言不慚,陳煉真心想吐他一臉。「這叫什麼事?你有原則?有原則,還一邊愛著一個,一邊又和其他女人廝混?現在又為了一個,風險自己生命?你也太博愛了吧!」

望著兩邊如籠中玩物,陳煉糾結不語,被救的對象是監庭,雖說自己大義在,可想到是她,他就滿肚子的怨恨不平。

見陳煉在那一旁無動于衷,又看劍川似乎危在旦夕之間。監庭徹底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

眼下雙手被人束縛,脖子之下又有一把長刀橫跨,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什麼叫聲聲嘆,卻不知天地何在?真叫一個生不如死。

更讓監庭極具驚恐的是,那面具男子竟然變本加厲,「你個武士也不過如此。現在命你放下手中兵器,否則我就用刀劃破她衣服。如此妙美少女,在瀛州城著實少見,等本大爺玩夠了,再扔到那殘花院中。哈哈哈……」

句句帶著羞辱之意,然而劍川卻絲毫不為所動,當即喊道,「你敢?我劍川的刀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那……」面具男一聲奸笑,只見那刀向下一劃,「噹」似一塊石頭打在長刀之上。所有人都不知道那石頭從何而來,紛紛四下尋找何人所謂。

站在路口一端的陳煉,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鋼刀。嘆息道,「監庭大人,要不是看在劍川那傻氣,我還真就不想幫了。」說著,毫不猶豫,飛快地沖向面具男子。

陳煉雖無靈氣,但那顆藥丸的強大藥效。眼下他已完全恢復,甚至更甚從前。加上之前悟出的殘訣,雖在靈氣下合成一招必殺技,但也是從多招演化而出。

如今既無靈氣,大不了就學獨孤九劍,使出多招,只拼招式便可。可萬萬沒有料到,即便是招式,威力也驚為天人。對面具男來說,如此詭異莫測的招式,顯然是他始料未及的,況且陳煉出招極快。

「破守為空?」監庭第一時間就看出了此招式的來歷。腦子里忽然想起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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