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琦走來,烏黑的青絲如瀑般垂落于腰肢上,尤其是那張精致膚雪的臉蛋落在男人眼里,縴細而瘦弱,像只落到野狼手里的小白兔一樣。
讓人忍不住想要摧殘蹂躪。
「何澤。」她慢慢開口,斂起眼眸里的微光,余下的只是無盡的冷意,還有毫不遮掩的警惕。
客廳里站著十來個黑衣保鏢,圍著中間的男人。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是何澤,當初燕山蠶絲賣不出去,就是他搞的鬼。
「呵……」何澤忽而低笑一聲,喝了一口雞尾酒,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你就是宴時星的女兒?」
真瞧不出來,宴時星有這樣了不得的女兒。
能在商界玩得風生水起,還能拿著槍玩冒險。
「對。」
時琦的腰板挺得筆直,那雙清冽絕美的眼眸里流轉著堅定,口吻微涼得讓人不容置疑。
忽而聞到空氣中細微的香氣,她眯著眼,嗓音泛冷,「你知道我會來?」
何澤邪邪勾唇,于她目光對視,那雙黑沉的眸子添了些許陰寒,「你不是已經猜到背後之人就是我了嗎?既然如此,見面也是早晚的事。」
時琦粉唇輕翹,眸子清冽地看著他,「你又知道我來做什麼嗎?」
何澤勾唇笑,望著時琦那張瀲灩絕美的勾人臉蛋,他目光變得邪肆起來。
「你來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現在想干嘛,你應該看得出來。」
時琦瞥了男人臉上露出的邪惡,掀唇冷哼,「你要是不擔心斷子絕孫,我可以送你一程。」
何澤仰頭狂笑,「哈哈……」
手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他站了起來,盯著嬌俏的時琦,眸子里全是貪婪的顏色。
「小美人這麼辣,不知道享用後是什麼味道。」
何澤朝著身邊的保鏢示意,「動手,拿下。」
時琦向後退,身後九門的人向前,與那些黑衣保鏢動手。
顯然那些保鏢是訓練有素的,但踫上殺伐的九門就只能是弱雞了。
時琦沒有出手,站在邊上卻能看見何澤邪笑,自己的保鏢幾乎被碾壓,他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邪惡的視線落在時琦身上,半絲收斂都沒有,眼中赤果果的顏色,令人作嘔。
時琦氣悶,本想拔槍解決這個男人,卻又顧忌著藏在更深處的未知危險。
這個男人完全是對方手中的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一定藏在這個屋子。
何澤的保鏢全部解決。
時琦冷哼,「你……」
突然一陣頭暈目眩,她腳步踉蹌了幾步,震驚的看向一臉邪笑的何澤。
「你什麼時候動的手腳?」
她帶來的人也跟著暈眩,漸漸都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何澤一步步向著時琦走來,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大。
九門的人想沖上來阻止何澤,奈何全身無力。
時琦直接靠著牆壁,不讓自己倒下,恨恨的看著該死的男人走向自己,伸出手就要模她的臉。
突然,何澤背後一個黑影襲了過來。
噹!
一把木椅子直接砸向何澤的腦門。
何澤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時琦艱難的看過去,逆光中勾勒出了對方修長的身形,是個渾身是血鞭痕的男人。
有鮮血正從他的額頭慢慢滑落,從那雙憂郁溫雅的眸子滾下,滴落在他冷白的臉上。
一張沒有血色的薄唇微微一掀,淳淳低沉的嗓音,「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