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遇到你之後,他變了。我從沒有見過,他也能有這樣溫情的一面,甚至連我開的藥他都不需要再吃了,因為你就是他的藥。」
「曾經,他那偏執狂躁癥對事不對人,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不管任何手段都要去做。
現在,他偏執狂躁癥只對你,而且他的狂躁已經好久沒有發作了。
全是因為你的存在,他只剩下對你的偏執。
一旦涉及到你的事情,會讓他整個世界兵荒馬亂,不知所措。
所以當你出現在夜鳩的錦園里,我就去找到你,希望你能一直留在他身邊。」
說到這里的時候,應修遠無奈一笑,當時他還指導夜鳩如何去將這個女孩的心留下。
就是寵,使勁兒寵。
當然過程很甜蜜,結果卻很難料。
應修遠沒有想到,夜鳩的偏執程度已經達到「中毒」的一種病癥。
這次病癥爆發,始料未及。
他以為只要好好度過這七天,時琦片刻不離,一定能安穩度過。
可是沒想到單單看到時琦的身影出現在電視里,就能讓夜鳩狂躁不已。
不是「中毒」是什麼。
時琦心頭發酸發澀,眼眶發脹的紅了。
總算明白了應修遠當初的用意。
更是對夜鳩偏執的無奈和心疼。
應修遠神色認真的說道,「時琦,九爺他什麼樣的過去,你應該很清楚,這些年他對你怎麼樣,你也比我明白。他已經很克制對你的感情了,可是這份偏執對讓他猶如煎熬一樣,常年積累下來,難免會壓制不住,就像現在。」
從應修遠跟著夜鳩一起來到大越州之後,分明就感覺出他在隱忍和壓抑著這份感情。
現在連那份狂躁竟都壓制不住了。
時琦幾乎咬唇哽咽著,「那我能做什麼?」
應修遠︰「這個我就沒辦法給你指點了,想要給他一個定心丸就得靠你自己,想想你們之間還缺了什麼。」
感情這種事情需得雙方心靈相惜,無需提點,一點就通。
他本還想說,你就是夜鳩的解藥。
還是算了。
靠她自己想通吧。
掛上電話後,時琦整個人靠在窗沿,看向床上沉睡的男人,心中酸軟。
她爬上床,躺在他身邊,凝睇著男人那張精致好看的臉,心中千緒萬分。
他的不安,是什麼?
她該怎麼做?
……
尊苑,端木家有名的酒館,古風古色,向來只提供懂酒的人品嘗。
今日端木家主在貴賓間邀請了安家老爺子安飛華。
他坐在里間,老神在在的坐著,隔間有禮侍在彈奏古箏的演奏,整個屋子彌漫著酒香和悠揚的琴弦聲。
不稍多時,安家老爺子安飛華到了,遠遠的就能听見他爽朗的笑聲。
「端木老哥,今兒怎麼想起請我喝酒了?」
安飛華才剛踏進屋子,端木平就起身去迎他。
他一臉的笑呵呵,「你這小老弟,一休閑在家,就嫌少出來走動,老哥我都快請不動你了。」
「哎,哪能啊?只要老哥你有酒,老弟就是千山萬水也來得了。」
安飛華笑著和端木平一起入座。
端木平哼笑,指了指他,「就是饞我端木家的酒,你個老酒蟲。」
「哈哈……」
兩人呵呵談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