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到心愛的女孩,漆深的眼底燃著眈眈幽烈的火簇,猶如執狂噬人一樣驚心動魄,抱緊她略微粗暴的吻。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用力將她抱緊,緊的恨不得嵌進他血肉中。
她胸口宛如有巨石在發狠地擠壓,難受地喘不過氣,喚他,「老公,我疼。」
可憐兮兮的咽嗚……
夜鳩陰鷙的眸眼驟然回神,看著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又純又干淨,慢慢撫平了他心中的狂躁。
摟著她的力道緩緩一松,即便如此時琦依然覺得他抓著的力氣很緊。
她雙手模著他的臉,看著他氣息不平,情緒翻涌的樣子,好心疼。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累了?我們去休息好不好?」
夜鳩眉頭擰得死緊,緊盯著她,不說話。
時琦試探的拉著他手,帶著他走到一間安靜的房間。
坐到床上,夜鳩拽著她,微紅的瞳孔帶一絲戾氣,頭疼使他整個眉頭擰得厲害。
抱緊她,嗓音偏冷啞,「不準走。」
時琦拍拍他後背,乖乖趴在他懷里,點頭︰「好,不走。」
半小時後,也許是真的累了,耗盡了精力,又或者藥效起作用了。
夜鳩疲憊極了,眼皮重重垂下。
雙手仍緊緊抱著時琦,一點松手的痕跡都沒有。
時琦松口氣,陪著他一起躺在床上,看著慢慢入睡的夜鳩,他的眉頭仍是緊鎖,一點都不舒心的樣子。
「別走……別離開我……」
听到夜鳩微弱的低喃,時琦心口揪了起來。
鑽進他的懷里,她雙手環抱男人的腰,小臉輕輕貼在他胸口上,輕軟小聲的安撫他。
「老公,我在這里,我沒走。」
很久之後,他的呼吸慢慢平穩,早安神藥的輔助下沉沉睡去。
拿了醫藥箱給他的手傷上藥。
時琦這才慢慢下了床,拿著手機走到窗戶邊上撥通電話。
「喂?」
「應修遠,你快告訴我,九爺他到底得的什麼病?」時琦口吻既冰又冷。
「嗯?他怎麼了?」應修遠不解,听時琦語氣焦急不已。
按道理來說,時琦一直在他身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才對,難道……
「你離開過他了?」
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沒有。」時琦氣惱,不解。
這跟她有沒有在,離不離開,有什麼關系?
「那你跟我說說九爺怎麼了,是……狂躁了?」
最後那句掀起時琦心中的驚疑。
她將夜鳩回來後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電話那邊的應修遠卻沉默了。
時琦急了,「你倒是說話啊!」
默了半響,應修遠才出聲。
「沒想到他對你偏執至此。」他低聲一嘆。
「什麼意思?」時琦臉上浮出一絲寒氣。
這該死的臭醫生,說話總不明言,快氣死人了。
大概也是感覺出她的惱火,應修遠輕嘆一笑,還是講了,「九爺他啊,有偏執狂躁癥。」
時琦默聲,听他講起夜鳩的病癥。
「他這病是小時候得來的,後來闖蕩歐洲的時候,他的癥狀越來越明顯,幾乎壓制不住的狂躁脾氣,我接手他的病之後,開藥又開導,做了很大的功夫,才有稍稍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