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嘛。
才十八歲不提也罷！
已經被他當面嫌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趙雨墨，心里不太舒服，但沒有上次難過，倔強地抱住身前轉過身。
小聲嘀嘀咕咕。
「不喜歡拉倒，我不稀罕你，否則我也不會留後路。我才十八歲，我將來會變好看的，等到了大學，我要找一個暖男。」
「你說什麼？」林凡危險地眯起眼。
皮癢了。
到了大學就想放飛自我。
年紀輕輕就想早戀？
找男朋友的事情不需要告訴林凡，趙雨墨擺擺手跳開話題，「我說我很好奇青玉簪真的很重要嗎？」
林凡沒戳穿她的小心思，敷衍道︰「一般。」
「哦。」趙雨墨似懂非懂點下頭，「南司爵還說南庫爾想要林家的藍玄瓷，上次綁架你就是為了得到它。藍玄瓷是什麼東西？古董嗎？很重要？」
「稀世珍寶。」
「……」
感情別人家的東西在你眼里就是一般般，你自己家的東西就是絕世無雙？
自戀狂。
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趙雨墨擠出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問站在秋千旁的某男，「兩個都是古董嗎？」
「嗯。」
「肯定很貴吧。」
林凡滋生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恨「你才多大，每天張口閉口就是錢，俗不可耐。」
「你有錢，沒過過苦日子，站著說話不腰疼。」趙雨墨辯解，「正因為我沒錢才喜歡錢，俗就俗，你就當我窮怕了。」
提起那件事還心有余悸。
「上周有人來我家催債，砸了好多東西，房子都收走了，嚇得我和舅媽和妹妹抱在一起哭，不然我也不會跑去酒店拍宋柏吾的視頻，還差點被群毆。」
要不是他吉時趕到，她會被卓雅的人打得慘不忍睹。
就算不死，也是殘疾起步。
賺錢太難了。
這話倒是林凡了，幾天前他想過，「誰讓你去酒店的？」
以趙雨墨鴕鳥一樣遇事就喜歡逃避的性格，即使知道那小白臉劈腿，也不會單槍匹馬跑去酒店捉奸。
因為她聳。
果然其中存在他不知道的隱情，去酒店不是捉奸，而是讓她拍小白臉和小三的視頻。
為什麼？
賣去非法網站賺錢？
不可能。
以她的腦容量想不出來這條路。
怎麼又說漏嘴了，趙雨墨捂住臉，恨不得把嘴巴縫上，作為人生里最不光彩的一間事情，她一輩子都不想提起。
「沒、沒有人讓我去。」
她在心虛。
林凡打破天窗說亮話，「以你幾乎沒有的人脈資源，如果沒有人提醒你，你不可能準確找到他們私會的具體房間號。」
趙雨墨垂下頭啞口無言。
那些天她家里出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家里，不會平白無故跑去酒店。
除非。
「和錢有關。」林凡猜測，「有人重金酬謝你，你急需用錢，就答應了。」
雖是猜測卻是肯定的語氣。
「你會讀心術嗎？為什麼每次都猜得這麼準？」三番四次被他猜對心思很嚇人的好不好。
被猜出來了。
趙雨墨也不繼續隱瞞了，畢竟他救了她，他想知道前因後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