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把席湛當朋友。」
原來是他多慮了。
也是。
她能用他的照片做手機屏保，說明她喜歡的人是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林凡一掃不開心。
收回手。
傲嬌。
「算你有自知之明！」
討厭鬼終于松開她了，趙雨墨挪到秋千最里面以免某男卷土重來，揉揉被捏疼的下巴和脖子。
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可以不給你戴綠帽子，同理可得，你也不可以找小三。」
尊重是互相的。
還知道討價還價，林凡側身注視人，好整以暇逗弄道︰「理由？」
「這個還需要理由嗎？」趙雨墨急，「憑什麼你不準我給你戴綠帽子，我就要允許你劈腿顯得我不如小三？我不要面子的嗎？」
少見的伶牙俐齒一次。
林凡答應，「好。」
「拉勾。」趙雨墨伸出右手的小拇指，「誰變誰是小狗。」
「幼稚。」
「你不敢嗎？」
如此簡單粗暴的激將法也好意思拿出來用，還一副認真的表情，林凡敷衍地伸出小拇指。
「你拉。」
趙雨墨勾住林凡的小拇指動幾下。
「把就這麼說定了。當然，我們關系特殊，如果誰先遇到了喜歡的人，可以大大方方提出來，我們提前解除婚約，成全對方。」
多麼人性化。
林凡嗅到一絲貓膩，「你在給自己留後路？」
「也是給你留。」
趙雨墨月兌口而出四個字，對上林凡懷疑的不善目光，清清嗓子慢慢解釋。
「舅舅說過凡事不能做絕，要留有一條後路。你這麼好看，家庭條件又好，桃花肯定多，這條後路對你而言很有必要的。」
「我用不著。」
「真的嗎？」激烈反應驚到趙雨墨，「你難道一個都看不上，要孤獨終老？還是說你是丁克？」
據說很有有錢人站在社會上層，經歷太多，懂得太多了看破紅塵。
將婚姻看作束縛。
他們一輩子會有無數個伴侶，但永遠不會結婚。
「蠢貨。」林凡口不擇言，「我特麼就不能喜歡你嗎！」
趙雨墨認真搖頭，「不能。」
林凡硬生生被懟得卡殼兩秒，「我懶得跟你一個低智商低情商的生物說廢話！」
隨手摘下一片藤蘿綠色。
一看這綠油油的顏色就想起趙雨墨剛才說的活路，既然她主動留後路，說明她肯定不會喜歡他太長時間。
「丑死了！」
立馬扔掉手里的藤蘿葉子。
並踩上一腳。
親眼目睹施虐全過程的趙雨墨後背一陣發涼，畏懼地咽一口口水。
她反應再遲鈍，也慢慢明白了林凡方才那幾句話的意思，尤其是那句「我就不能喜歡你嗎」。
低頭咬唇。
很不好意思地問一句︰「歪，你這麼說，你是不是喜歡。」
「不喜歡！」林凡話听到一半直接否定。「我喜歡身材和性格都性感，個子高挑，敢愛敢恨，帶刺玫瑰一樣的女人，而你。」
一臉嫌棄地打量一眼趙雨墨，不知怎麼回事，笑了。
「很巧妙地避開了我喜歡的點。」
她個子不高。
性格軟。
敢愛敢恨暫時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