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笑兩個呢？」趙雨墨眼楮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瘋狂暗示，「是不是就不讓我給你按摩了？」
倒是不笨。
知道討價還價了。
林凡輕點下頭，「有可能，你喊的我高興了，都免掉。」
真好。
水生火熱的今晚總算要結束了！
「咳。」趙雨墨捂住嘴巴輕咳一聲輕輕嗓子。
「讓你笑，又不是說話，你咳什麼。」
趙雨墨呆滯︰「。」
「行。」林凡秒懂︰「既然你想撒嬌，我也不介意。」
女人就喜歡撒嬌。
她喜歡他，想對他撒嬌，正常，現在心情好，免為其難滿足一下她的願望。
「你哪只眼楮看出來我想撒嬌了？」趙雨墨模模臉，「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我面部表情失控了？」
剛才還是笑的。
「嗯。」林凡就當是她害羞，「既然你表現出撒嬌的沖動，就別克制自己，我免為其難听一下。」
趙雨墨感覺自己被忽悠了。
可一時又找不到具體是怎麼會忽悠的。
糊里糊涂的。
「快點。」林凡模小寵物一樣揉揉趙雨墨的後腦勺，「支支吾吾的，你該不會是不會撒嬌吧？」
激將法。
最適合用在沒有城府的人身上。
趙雨墨就是個沒有多少城府的人，聞言不服，當即反駁過去。
「你才不會撒嬌呢，不就是撒嬌嗎，是個女生就會，我也會的！」
「我不信。」
「我證明給你看！」
趙雨墨腦海里浮現出偶像劇里的撒嬌畫面，雙手抓住林凡的襯衫衣領，湊近一些低下頭。
把自己幻想成女主角。
還是好緊張，小手不安地摳一摳黑色襯衫，質地真好。
「不會就下來。」林凡慵懶地倚靠在床頭，瞬間離開二人的距離。
襯衫從趙雨墨手里逃離。
放松。
呼。
我一定可以的！
不把他當成林凡，把他想象成照片里的人就行。
這麼想著，趙雨墨覺林凡看上去順眼許多，長發往前挪一挪半趴在他身前，小心翼翼揪住襯衫衣領。
粉色唇角慢慢上揚，嘴角梨渦渲染開淺淺笑意，水潤眼眸盛滿笑意，甜甜地說一句。
「林西……林先生，饒了我好不好嘛？」
軟綿綿一聲酥人骨頭。
林凡眼底閃過一絲驚艷光彩，情不自禁撫模上趙雨墨嘴角的梨渦。
「饒了你？」
趙雨墨避開對方的觸踫，可乖巧了，微微點下頭，「對呀，饒了我好不好？林先生？」
一聲半是柔半是撒嬌討好的林先生，听得林凡渾身一震，微弱的電流從後腦勺順著脊背竄下去。
看。
姓林的在發呆。
成功了！
趙雨墨松開襯衫衣領，捂住嘴吧咯咯笑出聲，「嘻嘻，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饒了我了。」
翻身要下來。
卻被林凡摁住細腰不給動，大手把她順直的頭發揉成鳥窩，「年紀不大，美人計用得倒是熟練。」
「沒有。」趙雨墨否定，「是你讓我撒嬌的，我撒了，你不能言而無信，你趕緊松開我。」
林凡不信，「說，在遇到我之前，你在哪個男人身上試驗過？」
「沒有試驗過，你以為其他男人都跟你一樣無聊？」
「你說我無聊？」
「嗯，你不僅無聊，還很不講理。」趙雨墨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容易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