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變態。
他不僅是人販子,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趙雨墨瘋狂掙扎,雙手捶他大腿,恨不得打穿,「唔唔。」
然而只反抗了幾秒。
手就被男人扣在背上動彈不得,後腦勺上的大手用力壓住她不給後退。
「安分點。」林先生訓斥,「再動一下,我讓你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太欺負人了!
他有武器,個子高,力氣大,隨時能把她殺了,斗不過。
趙雨墨無助地放棄掙扎,閉緊眼楮和嘴巴,嗚嗚咽咽哭出聲。
外面男人火急火燎撞門沖進來,目瞪狗呆,一個年輕女人正跪在林先生面前賣力。
「嗯?唔唔!」趙雨墨求助。
發現臉上有一坨東西變大,意識到是什麼,嚇花容失色。
「唔唔!唔唔?」
林先生黑著一張臉回頭看去,幽深冰寒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打擾了林先生的雅興,非常抱歉,我,我怕這就出去!」
男人低下頭火速離開。
心里不太安詳。
媽呀。
不是說林先生薄涼,眼里心里都是工作和極限運動,對女性已經免疫了麼。
少爺半年里尋覓極品美女送過去,林先生一眼沒看,還把美女踹出了門。
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進門的方式不對嗎?
林先生被少爺的人包圍在酒店,還從外面叫來女人在浴室里。
擦。
是少爺之前找的女人不夠漂亮?
唯一的希望逃離走,趙雨墨不甘心,支支吾吾企圖引來其他人。
「唔,救命,唔唔。」
嘴巴一張一合引起摩擦,熱氣噴薄在西褲上,夏天的褲子薄而透。
初次見面,他竟然被她撩出燥熱,出乎預料的反應。
林先生推開人。
趙雨墨倒在地上險些撞到浴池,手掌在地面上摩擦過,破了皮,火辣辣疼。
失魂落魄坐在地上,咬唇瞪向男人,既氣,又委屈,還害怕。
「你欺負人,即便你是人販子,也不能這樣對待我,你根本不是人!」
說的好像他對她做了什麼。
林先生解開領帶,月兌下外套扔在趙雨墨頭上,「你能把我怎麼樣?」
一聲冷哧囂張至極。
回頭打量一番渾身是氣的女孩,徑直走向浴室。
要不是剛才演出戲,給她打上他的標簽,她早被庫爾的人拉去審問了。
趙雨墨活了十八年,從沒遇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難得的好脾氣都被氣到。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你欺負人還有理了?還干齷齪的勾當,三觀不正,不知悔改,你就是素質教育的漏網之魚!」
新奇的說法。
逗笑林先生,氣消失一半,慵懶地依靠上磨砂門上注視憤憤不滿的女孩子。
「我三觀不正?」
他可不敢獨拿這響亮的名頭,畢竟他可是得她真傳的得意門生呢。
「對!」趙雨墨咬牙切齒撥弄蓋住頭的西裝,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撥弄不開。
笨手笨腳的,看她掙扎,一個有意思的想法蹦出林先生腦海。
讓她想起來過去的事,讓她知道她當初有多跋扈,多壞。
耳邊安靜下來。
籠罩在男人的西裝下,周圍都是陌生氣息,讓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