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不是」
被人忽然拽住的冉思雅自然想要反抗掙月兌,卻沒想到一回頭就直接狠狠的怔住。
一直藏在暗處的這人並沒有對冉思雅的意外表現出太大的反應。
只是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跟我走,秦北初你救不了的。」
「不行,我要去救他!」
「你不要你的孩子了?」
「!!!」
而奮力掙扎的冉思雅因為這一句話,瞬間就停了動作。
她遲疑了一下,再次回過頭去。
不遠處,滔天的大火將整座宅邸包圍起來,已經看不出任何原本的樣貌。
即便她現在沖進去怕也是只能給秦北初陪葬而已。
「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這人用力拽著冉思雅的胳膊,趁著她晃神的功夫,將她直接塞進了一輛車中。
在臨出發之前,冉思雅又看了一眼那處被大火吞噬的宅邸,開口問道,
「我要去哪里?」
「一個能讓你把孩子生下來,並且不會被人找到的地方。」
「多謝。」
****
秦北初自縊的消息,為秦家最終的落寞,畫上了一個悲涼的句號。
彼時,慕家
慕老爺子很快就發現,冉思雅也從醫院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遍尋了各處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又顧忌到慕家的聲譽,也不敢太過大張旗鼓。
最終竟漸漸的沒了什麼動靜。
「我爺爺是真的心狠。」
夜半,慕輕澄窩在司擎臣的懷中,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
她剛剛洗過了澡,發梢還是濕漉漉的,身上也裹著淡淡的水汽,還有沐浴露的馨香。
那是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中間摻雜著若有似無的一股甜橙的味道。
和別的女孩子的花香味道不同,清冽中帶著一份淡淡的甜膩。
確實很符合慕輕澄的性格。
听到她的抱怨,司擎臣只是笑了笑,輕聲回應說道,
「不一定,也許是已經有所覺悟。」
「你是說?!!!」
聞言,慕輕澄猛地抬起頭來,露出來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才會展現的甜糯的一面。
她趴在他的胸口,眨著精燦的雙眸,頓了頓,又說,
「難道爺爺已經知道我」
「小祖宗,你覺得現在還有人不知道嗎?」
司擎臣捏了捏她的鼻尖,指尖回饋給自己的是女乃油一般的觸感。
男人眸子暗了暗,隨即扣住她的後腦,將她強勢的摁了過來。
慕輕澄笑著迎過去,唇齒間偷偷敞開了一道縫隙
兩人自交往以來,除了最後一步,其實全都「練習」的差不多了。
彼時,一床薄被遮蓋住女孩兒嬌軟的身體,鼓成一個小包,正窸窸窣窣的移動著。
卻在男人緊閉雙眸,一身的肌肉都開始緊張起來的時候,突然听到了幾聲斷斷續續的輕咳。
「咳咳咳咳咳咳」
「怎麼了?」
司擎臣頓時泄去大半的沖動,掀開被子,將人一把撈了出來。
這會兒慕輕澄正捂著喉嚨,臉色漲紅,指著他的鼻子想要罵上兩句,卻奈何半天都張不開口。
越急越咳,越咳越急,像只憤怒的小女乃豹子。
倒是司擎臣挑眉,露出一臉難得的痞樣,湊到她耳旁,悄悄說了一句,
「很大嗎?」
「流氓咳咳咳」
「我去給你倒杯水。」
在慕輕澄的小拳頭落到自己身上之前,司擎臣先一步跳下床,去樓下給她倒水。
但這人一走竟半天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