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暈倒

作者︰米糊不糊涂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陸晚初都不知在這里,竟然還有這種荒無人煙的稀少地區,她月兌掉高跟鞋後,直接撕掉了裙擺拿出,從最底層撕開一條裂縫,方便雙腿自由行動。

只是做了這一舉動,身後的司機馬上追了過來。

陸晚初光著腳丫朝前面跑著,很是艱難。因為腳底全是一些碎石,一些碎石磨破了腳掌,陸晚初感覺腳底鑽心的疼。

但她卻不能停止,使出吃女乃的勁往前面跑著。

但光著腳還是不如穿著鞋子的男人,那人很快追上了陸晚初。

陸晚初見前面一片漆黑,似乎沒有地方跑了,再她最後一次回頭的時候,腳底踩到一個大石頭,瞬間滑了下去。

下一秒,陸晚初摔倒在地。

司機見她甩了,也不追了,喘著粗氣跑過來,齜牙咧嘴道︰「小蹄子挺能跑啊,我追了這麼久。」

「你要干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陸晚初眼底透著一抹凶狠。

盡管她此時十分的害怕,但面對敵人,陸晚初還是要表現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那司機見陸晚初一臉凶狠,笑了笑,「沒想到竟然還是個不怕死的娘們,怎麼,剛才假裝在哪听歌,實際是在打電話吧?」

陸晚初一愣,這司機是如何得知的?

憑著她多年的職業經驗,她的表現幾乎是無可挑剔的,非專業人士是無法識破她的演技。

想到這,陸晚初脊背一涼。

憑著微弱的月光,司機從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閃光燈。

此時的陸晚初雙手撐著地,兩只腳掌上密密麻麻的傷口正在滲著血。她顧不上疼痛,一邊往後挪著,腳底一邊在地上摩擦著。

閃光燈照亮著陸晚初臉上那張面具,再加上胸口急促呼吸的起伏,和大腿處撕破的裙子裂開一條縫,潔白的大腿露了出來,男人立刻感覺熱血沸騰,眼底充血。

「極品啊!」

「你這樣的女人,想必都是帶著面具和男人睡吧,保持著神秘感,這個方法很新穎啊,又刺激!」司機說著,邪惡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進去。

他猥瑣的搓著雙手,露出一口大黑牙,是個老煙鬼。

刺眼的閃光燈照著那張臉極為惡心,陸晚初胃里一陣翻騰。

「讓我看看你長的有多美,有這副身材,想必長得也不差。」說著,男人朝陸晚初撲了過來。

在這千鈞一發時,陸晚初手中握著的那塊大石頭,直接朝著男人砸去,下一秒,男人愣在原地。

只見石頭砸到了男人的額頭上,瞬間流出了鮮血,男人身子踉蹌了幾步,表情逐漸憤怒起來。

「媽的,敢用石頭砸我,老子今天讓你在我身下喊爹!」說著,他猛地撲來。

陸晚初想跑,但爬起來的時候,直接被那男人撲倒。他雙眼血紅,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調出來,一把掀開了陸晚初的面具。

一巴掌直接甩了過來,陸晚初被這一巴掌甩的大腦震蕩了一下,感覺有些眩暈。

她忽然倒地,感覺眼皮子很重,但陸晚初的求生意識很強。兩只手依然緊緊地攥著一地沙子,奮力的朝他甩了過去,男人雙眼被沙子迷住,疼的瞎囔囔。

這時,陸晚初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眼皮子越來越沉。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完蛋時,朦朧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跑來,一腳踢飛了那人。下一秒,他飛奔過來,那張臉越來越近,在陸晚初閉眼的一瞬間,她記住了模樣。

深夜

陸晚初睜眼,看見一片熟悉又陌生的環境。

房間里有著淡淡的古龍水的香味,十分好聞,但這好聞的空氣中,還摻著一絲藥水的味道。

她往旁邊看了看,發現頭頂上正掛著藥水瓶,她在輸液。

還是熟悉的擺設,熟悉的風格,一切好似從未變過,但卻什麼都變了。

等陸晚初徹底清醒過來時,她想起最後一幕那人的表情,她嚇得驚坐而起。

陸晚初簡單的巡視了一遍,發現自己在謝雲澤的家里,她皺起眉,想起閉眼前的見到的那人,是謝雲澤?

正在她疑惑時,只听見門把扭動的聲音,下一秒,謝雲澤控著輪椅過來。

見陸晚初醒了,他明顯松了口氣,問道︰「感覺怎麼樣。」

陸晚初疑惑的盯著他,淡淡道︰「還行,是你救了我?」

「恩。」

「那人呢?」

「已經交給警方了。」

謝雲澤的辦事效率向來快,陸晚初也不用擔心,她正要伸手拔掉插在手背上的針,謝雲澤制止,「你現在還不能下床,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蕩,必須躺一夜在觀察。」

「輕微腦震蕩,那算什麼。」她依舊冷漠。

「你知道我的,在你受傷期間和我 是沒有用的。你就算拔掉了,我依舊還是會讓醫生給你重新輸液。」

聞言,陸晚初拔針的動作僵在半空中。

半響,她問道︰「我手機呢。」

「手機摔壞了,拿去修了。」

「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帶我來你家,是什麼意思?」

謝雲澤滑動著輪椅來到她的面前,緩緩道︰「如果送你去醫院,警察一定會來找你做筆錄。做筆錄的時候你必須露出真容,還要用身份證登記,這樣你的身份證信息也會暴露。」

他拿出床頭櫃上的遙控,手控關掉了窗簾,「我不信那些人。」

謝雲澤的初衷,是為她著想的。陸晚初就算再恨他,但今天若不是他,自己恐怕……

能活著,還不一定。

陸晚初內心做了一些掙扎,最終還是說了那兩個字,「謝謝。」

「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謝總,還請你要牢記我們之間的關系。」她提醒道。

聞言,謝雲澤欲言又止,但最終不想打擾她,幽幽的看了眼別處,「你先休息,你家里我安排好了,我讓楊浩然去你家里,穩定圓圓了。」

「謝總,請你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圓圓什麼人,也無權這麼叫他!」

說完,陸晚初掀起被子將整個身體埋進被子里。

良久,她不知是出現了幻听還是腦震蕩帶來的後遺癥,陸晚初好像听到了一聲無奈的嘆息,最後,再是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

陸晚初松了口氣,眼角,竟流出了淚水。

這淚水,陸晚初也不知道是何意。

翌日

陸晚初醒來時,感覺身體好了許多,見房間沒人,陸晚初正打算偷溜。

可一下地,她便疼的哇哇叫。

陸晚初這才發現,自己的腳底和手掌全被石頭磨出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傷口,但這些小傷口全都聚集在一整個腳掌,完全下不了地。

她的雙手也是,撐在床單上時,痛的收回了手。

就在這時,門推開了。

首先進來的是坐著輪椅的謝雲澤,再就是謝家的保姆,端著豐盛的早餐過來。

早餐雖然全都是清淡的,但卻很豐盛。

陸晚初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謝雲澤,面無表情,「我要回家。」

「你要是能走,那就回去。」

听見這句話,陸晚初皺起眉頭,她握緊雙拳,咬著牙起身。鑽心的刺痛感再次襲來,受傷的雙腳完全支撐不起身子,又重新坐到了床上。

謝雲澤見狀,眉眼間透著心疼,他輕皺眉頭,「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把傷養好,我就放你走。」

「那不行,我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就你現在這樣,你能做什麼?」

「這就不用你管了,我手機修好了嗎?」她伸出手。

「沒有。」

佣人將床上搞了一個隔放餐具的支架板,將豐盛的早餐放在上面,便出了房間。

陸晚初瞥了一眼早餐,「你把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

「不行,你必須傷好以後才能走,沒得商量。」

「謝雲澤你不要太過分!」陸晚初有些生氣。

但與此同時,她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昨晚就沒怎麼吃,再加上折騰的這一夜,此時的陸晚初早已前胸貼後背。

房間里除了二人的聲音,十分的安靜。

陸晚初的咕嚕聲,他自然也是听到的。

謝雲澤淡淡一笑,眉眼柔和了一些,「先吃早餐吧,吃飽了才有力氣。」

听見力氣二字,陸晚初決定吃早餐,畢竟要想從謝家逃離出去,力氣還是十分重要的。

她不介意謝雲澤看著她吃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介意。

也不知是因為餓的太狠,還是因為這味道屬實不錯,陸晚初竟一人就消滅了面前的早餐。

見陸晚初吃完,謝雲澤十分滿意,他露出久違的笑容,「不錯,好好養身體。」

「等等!」

陸晚初一邊擦嘴,一邊說道︰「我總不能一直躺在床上吧,我是個人,是人總要上廁所。」

「你想上廁所,按一下床頭的按鈕,自然會有人上來服侍你。」

她回頭一看,發現還真有按鈕,陸晚初微微皺眉,「這東西什麼時候安的?」

「昨晚。」

在床上躺到了中午,陸晚初實在是憋不住,最終按了按鈕。沒一會兒,兩個女佣推門而進,將她抱進了衛生間。

這衛生間里,竟然全是軟綿的雪花絨毛的地毯,腳掌觸踫到上面時,竟一點疼痛感都沒有,而且還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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