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尬尷的交通癱瘓

正值中午,大街上熙熙攘攘,隆冬天,陸子初不可能任由阿笙一直在大街上游蕩,在她身後喊她,早該猜到,她不應禾。

傻丫頭,彼時已經有人覺得阿笙眼熟,走了幾步再看到陸子初,卻是真的覺得眼熟了。

最難的是陳煜,車速還真是不好掌控,在他眼里,陸子初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就算是和顧笙鬧出了緋聞,依然有大把女人提到他的時候會臉紅,多年來愛慕他的人很多,但因為他的冷淡不敢靠近的人同樣也有很多。

一個人越是出類拔萃,越是會讓人覺得高攀不起,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但凡所到之處,人人對他畢恭畢敬,向來都是別人討好他,哪有他討好別人的道理。

但人活一世,總會有軟肋存在,陳煜慶幸現在是21世紀,若是古時候,顧笙怕是要真的稱得上是紅顏禍水了。

車流洶涌,她踩著人行道橫穿馬路時,他幾個大步追了上來,握住了她的手,這次,她沒掙開。

「走那麼快,腿不疼嗎?」

阿笙臉色比之前有所好轉,情緒有些低落︰「我和楚楚的對話,你听到了多少?」

「不多。」其實听的也不算太少。

停了幾秒,阿笙開口道︰「我是不是很壞?」那麼不好的一面,他怕是不喜吧!

聞言,陸子初竟然笑了︰「還好。妲」

真的還好,總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阿笙笑不出來,問話有些突兀︰「你听到了?」

「听到什麼?」這次是真的不解了。

阿笙側眸看了他一眼,隔了許久,才慢慢道︰「顧笙是殘花敗柳……」

她終究還是沒能把話繼續說下去,因為陸子初擰了眉,忽然握緊了她的手,那麼用力,以至于她的手都是疼得。

人行道上,他和她就那麼停了下來,周圍是人來人往,哄鬧一片,陸子初眼眸沉沉,阿笙思維凝滯。

冷風吹過,阿笙眼角莫名沾了些許濕意,少頃便覺得臉上冰涼一片,陸子初手指拂過,卻覺得指尖燙人的很。

「傻氣,哭什麼呢?」

他幫她擦淚,眼見她越哭越委屈,只覺得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阿笙呢?阿笙連日來怕他忌憚,怕他在意,怕他覺得她不堪……終于在這一刻悉數轉化成了淚水。

那眼淚,陸子初擦不完,也不願再擦了,不顧那里是十字路口人行道,不顧周遭有多少人會認出他和她,一手貼放在阿笙後背,一手勾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吻,夾帶著隱忍下的需索,阿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早就知道眼前這位男人向來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但這里畢竟是人行道……

他在她唇上輾轉淺吻,她想說話,這邊剛開口,倒像是邀請一般,屬于陸子初濕潤的舌強勢探入,于是所有的言語變得格外蒼白。

阿笙頭發懵,這個吻她有些一心兩用,只覺得膽顫心驚,周遭經過的行人有人曖昧輕笑,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所有的感知都不及陸子初這個來勢洶洶的吻,氣息滾燙灼熱,纏著她的舌執拗的糾纏著,阿笙覺得自己是受了驚嚇,快要喘不過氣了。

阿笙被他禁錮在懷里只能任由他予求予取,陳煜把頭埋在方向盤上,听到周遭傳來的汽笛聲,連續嘆了好幾聲氣,額頭一次次的敲著方向盤︰他的老板啊,等著上頭條吧!

阿笙感覺自己是真的變壞了,起先抗拒,但在陸子初的輾轉引誘下,心軟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顧,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氣息交融,仿佛剎那間又回到了那些相濡以沫的舊時光。

她這輩子都沒這麼放開過,但那天,從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到車里,再到風景別墅,似乎忘了陳煜的存在,他們一路纏綿到了家里。

仿佛有溫暖的海浪包裹著阿笙,她從不知道他們可以吻的那麼難分難舍,陳煜在前座咳嗽,被陸子初直接拿著抱枕扔在了他的後背上,于是不敢吭聲了,專注開車,雙眸朝前看,音樂聲更是逐倍加大。

臉紅的是薛阿姨等人,這邊剛听說陸先生要回來了,連忙和家佣站在門口迎著,誰曾想……

看來這兩人已經和好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薛阿姨一張老臉紅的不能再紅了,連忙對一旁的佣人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留著不走,怕是要集體臉紅了。

倒也不是說兩人親吻舉動有多出格,畢竟是有些尷尬的,陳煜這邊剛下車,想哭的心都有了,這要是多來幾次,他怕是會患上心髒病。

老板高人啊,吻的細密,不急迫,他這個吻法,也就只有顧笙還能保持點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干抹淨了。

下車,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鐘車程,被陸子初吻的暈暈乎乎,好像要把多年來欠缺的親吻全都彌補回來一般,直到下車,他才離開她的唇。

「腫了。」沙啞的聲音,生出了無盡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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