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女,她怎麼可以這麼壞

有女人當面找茬,對于阿笙來說,並不是第一次,楚楚是其中之最。

如今,醫院門口攔截,很顯然,多少存著幾分不甘心。

遠遠看到陳煜,要上前時,被阿笙無視,打開車門上了楚楚的車︰「跟我去個地方。」

阿笙帶楚楚去的地方是望江苑,這一趟楚楚應該是抱著「情愛必死」之心來的,阿笙不能不成全禾。

楚楚自然可以發泄怒火,但發泄總要承受一些代價。她和她之間沒有任何利益關系,撕破臉全當是恩怨終結。

望江苑下車,阿笙推開柵欄,看著花園里冬季灌木和一些應季花朵,問楚楚︰「你聞到了嗎?」

「聞到什麼?」楚楚站在一旁,皺眉看著顧笙。

阿笙淡淡道︰「還沒入室,這座房子便處處都是我的氣息,這里的花草,幾乎都是我喜歡的,縱使他不住在這里,也會派人定期照看,因為這是我的花。妲」

楚楚險些一口氣背不上來,冷笑幾聲,算是回應了。

阿笙已經走到了房門前,彎腰挪開一盆灌木,比較吃力,但挪開後,手里已經多了一把鑰匙。

楚楚臉色變了。

「我以前來望江苑,總會忘記帶鑰匙,他就放了一把鑰匙在花盆底下,讓我忘帶鑰匙的時候,可以拿備份鑰匙進屋,這把鑰匙放置的地點,只有他和我知道。」阿笙說到這里,笑了笑︰「當然,現在你也知道了。」

楚楚只覺得這話有著說不出來的諷刺,唇咬的生疼。

還不夠,這些還不夠讓她放棄,她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樣?楚楚有些茫然。

房門打開,阿笙打開鞋櫃,拿出一雙拖鞋,低頭換上,走了幾步,看著身後站著不動的楚楚,阿笙說︰「你還是穿著鞋進來吧!」

楚楚說︰「我看到了,里面還有好幾雙拖鞋。」

阿笙抿了抿唇,輕輕一笑︰「那些拖鞋都是我的。」

「你的,我不能穿?」楚楚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借穿一下也不行?」

阿笙眼神微微上挑,更顯雙眸漂亮,在光線下光華灼灼,若不是這人是顧笙,楚楚或許還會覺得此刻的顧笙身上有一種壞到極致的美。

阿笙雙臂環胸︰「借穿之後呢?這雙鞋還是我的,你還沒發現嗎?不僅僅是這間房子,但凡是陸子初帶我去過的房子,必定會有我一雙拖鞋,十幾雙拖鞋,但你呢?有你的嗎?你一雙鞋從外面穿到室內,周遭一切對于你來說,都是陌生的,像是一個塵外來客,那麼冒失,那麼沒有眼力勁,這里沒有你的位置,盡管如此還想在我和陸子初之間佔據一席之地,你知道你有多可憐嗎?」

顧笙揶揄諷刺的話語落在楚楚耳中,只會更加激起楚楚的憤慨,不怒反笑道︰「把人生過的如此失敗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若說可憐,你和我究竟是誰最可憐?」

「我沒你那麼重的事業心,就是一個依賴男人生存的人,就像你之前說的,誰讓我是一個狐狸精呢?你說我人生可憐,我不否認,跟你相比,我確實把人生過得很糟糕,但在情感上,我是人生贏家,因為你放在心里喜歡二十多年的男人,到了我這里,不過數月而已,他就已然是我的。」阿笙直挺挺的來到客廳一角,那里懸掛著一幅偌大的照片︰陸子初和阿笙的合影照,對于阿笙來說是無比熟悉的,還記得那日,兩人學校散步,有女生大著膽子慫恿兩人拍張照片……

果真是恍如隔世。

她指著那幅照片對楚楚說︰「你看,他笑的多開心,他有沒有對你這麼微笑過?」

楚楚只覺得扎眼,阿笙也不理會她的反應,往餐廳方向走︰「家具是我喜歡的顏色,桌布燈罩是我親自選的布料花色。」

停在餐桌旁,阿笙似是陷入過往回憶里,手指落在楚楚肩上,笑的嫵媚︰「就在這張餐桌上,他啃咬我的脖子,說我是他的開心果。」

楚楚臉色煞白,火大的甩開了阿笙的手指。

阿笙也不以為意,甩甩手,邊走邊對楚楚揶揄道︰「你總說你比我了解他,好吧!你了解他什麼呢?你看到的東西,別人也能看得到,私下生活中的陸子初,你也見識過嗎?」

阿笙上了二樓,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站在樓下不動的楚楚,扯唇笑笑,繼續上樓。

楚楚在下面猶豫了片刻,咬牙跟了上去。

阿笙先是打開了主臥室房門,緊接著推開了洗手間的門︰「他洗澡的時候,喜歡淋浴還是泡澡,你知道嗎?他入廁看書喜歡用什麼書簽隔開頁面,你知道嗎?他身上的敏感帶是什麼,你知道嗎?」

楚楚怒聲道︰「顧笙,你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

顧笙話語間是滿滿的諷刺,每一句都問的楚楚啞口無言,心內仿佛被人扎了尖錐一般,以至于連呼吸都是痛的。

「無恥好听多了,至少比可憐好听。」阿笙用極其冰冷的眼神凝視著楚楚,語氣不是一般的尖酸刻薄︰「老實說,你剛才說我可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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