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一個男子，這般褻瀆，師妃暄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但心中卻是復雜萬分，猶豫不定。
這干系的，不只是她師妃暄的命運，還有慈航靜齋的命運。
一旦師妃暄離開，此事已成定局，再也沒了回旋的余地。
但若是留下，不管如何，她師妃暄都能說些話，做些事。
說不定真能讓林凡「棄暗投明」。
當年的碧秀心，不就是如此嗎？最終讓邪王石之軒，冰封自己。
想到這，師妃暄心中有了決定，沒有要走的意思。
林凡搖了搖頭︰「既然你不走，那我不客氣了。」
師妃暄臉色頓變，驚慌不已、
難不成她師妃暄，真的要以身飼魔了？
一時間，師妃暄心思復雜，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著林凡那張俊俏的臉龐，更是糾結萬分。
坦白說，林凡的長相，氣度，修為，都是天下無雙。
若是能得夫婿，師妃暄心知，自己恐怕也會像上一代聖女碧秀心一樣，不顧教義，墜入愛河。
但可惜，林凡對她師妃暄沒有男女之情！
而且林凡身邊，有太多不亞于她，甚至比她都要出色的絕子。
她師妃暄，並不是唯一！
就算留在林凡身邊，她師妃暄也只是不起眼的一個！
最終。
師妃暄搖了搖頭，閉上眼楮，什麼都沒說。
林凡笑了笑，若是其他女子，或許林凡會憐惜? 會疼愛。
但對于師妃暄這樣的存在，對于慈航靜齋的聖女? 林凡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粗暴的吻了上去。
幾分鐘後。
「哼！你放心，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取悅于你，我師妃暄? 不是你的鶯鶯燕燕? 你別異想天開！」
「哦？是嗎？」林凡淡淡一笑，看著師妃暄? 意味深長道︰
「時間，是一種很可怕的存在? 它可以磨平一切稜角，可以改變一切，包括你師妃暄！」
師妃暄冷哼道︰「登徒子? 你不要多想。我師妃暄永遠不會改變? 永遠不會！」
「是嗎？這可不一定。」
林凡淡淡一笑︰「未來的事? 誰也說不準? 即便是你師妃暄。不過到底如何，可以用和氏璧一看！」
說著? 林凡隨手一翻? 和氏璧出現在手中。
接著? 看向師妃暄︰「敢不敢試試？看一看你未來的結局？」
師妃暄一陣猶豫? 和氏璧這玩意? 很是古怪。
而對于自己未來的結局，她更是心思復雜? 有憧憬，也有擔憂。
但最終，師妃暄依舊點頭? 伸出白皙的玉手，放到和氏璧上。
瞬間? 和氏璧發出綠色的光芒，出現一副旖旎的畫像。
看得師妃暄，忍不住臉色通紅。
「不，不，不可能！這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會這樣，不會這樣！」
「你看到了什麼？」林凡笑了笑，有些好奇。
不過，看到師妃暄的臉色泛著通紅，他也猜到了一些。
旋即，林凡淡淡一笑，收起和氏璧︰
「師妃暄，和氏璧的預言是不會出錯的，畫面中，你是不是和我在做羞羞的事？」
「你你你你想的美！」。
師妃暄的臉色紅到了極點，嗔道︰「我師妃暄絕對不會那樣對你的，絕對不會，不會的！」
說著，師妃暄的臉色紅的更加厲害。
無他，和氏璧預言的畫面，讓師妃暄很是崩潰。
要知道，她可是慈航靜齋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聖女，怎麼可能哪樣？
但和氏璧的預言，從未出現過差錯。
難不成日後，她師妃暄對林凡，真會哪樣？
想到這，師暄只感到無限的羞恥，心里更是復雜了極點，甚至都近乎崩潰。
林凡見狀，淡淡一笑。
看來自己猜的沒錯。
接著，林凡轉身離開，只留下師妃暄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直到兩日後，師妃暄才恢復正常，只是一本正經地跟在林凡旁邊，冷著臉。
看著林凡和諸女談情說愛，和樂融融，師妃暄神色更是復雜。
至于她依舊選擇留在林凡身邊。
是想循序漸進，慢慢掌控林凡。
但可惜，林凡根本不為所動，不但師妃暄沒有取得任何成效，反而經常被林凡吃豆腐。
這讓師妃暄很是無語，開始時，她還有些抵觸，但後來，竟也有些樂在其中。
這種變化，即便掩飾在冷漠的表情之下，但依舊讓師妃暄很是羞恥。
尤其是想到和氏璧的預言，師妃暄更是無語。
甚至都有些相信，日後她真的會成為那樣的存在！
半個月後，師妃暄已經變得很不一樣了。
這一夜。
林凡端著酒壺，倚在師妃暄的懷里，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絕美的夜色。
不用林凡多說，師妃暄白皙的玉手，溫柔地給林凡按摩著。
劍心通明的境界，師妃暄的手法，玄妙無比，剛柔並濟，恰到好處！
讓林凡十分愜意，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無比放松。
打量著懷里的男子，師妃暄臉頰微微泛紅，古井無波的心，不知從何時開始，也泛起了數不清的漣漪。
這段時間的相觸，她發現，林凡並不是她想象中的大魔頭，甚至，反而是真正的明主。
別的不說，不管是之前的瓦崗，還是歷陽，只要在林凡的版圖之內，百姓皆是安居樂業，衣食富足。
即便是外來的難民，林凡都會給糧食，給土地，給種子，給機會，讓他們能在此安居，衣食無憂。
這種局面，在長安城中，是不存在的。
這讓師妃暄很是服氣。
或許，真是自己看錯了，林凡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她或許會選擇全力支持林凡。
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到了現在，一切，似乎都沒了回旋的余地。
她師妃暄，不再是慈航靜齋高高在上的聖女，而只是林凡的婢女罷了。
唉！
一聲嘆息，盡是無奈。
林凡伸出手，輕輕拭去師妃暄眼角的兩行清淚，笑道︰「怎麼了？有心事？」
師妃暄聞言，嫣然一笑︰「以前的我被蒙蔽了雙眼，認為你是個大魔頭，是我錯了。」
林凡笑了笑，「這不怪你，要怪就怪你從小在慈航靜齋長大，被影響了心智，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的你，不是越發有魅力了嗎？」
師妃暄嫣然一笑，沒說什麼。
不過，看向林凡的目光，泛著無限的溫柔。
隨後的日子。
師妃暄徹底淪陷，對于林凡，更是無限制的欲求欲給。
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慈航靜齋聖女，而是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
離著和氏璧的預言，更是越來越近。
就在師妃暄徹底淪陷之時。
魔女綰綰找上門來了。
她一直在閉關修煉天魔大法，直到七天前，練成了天魔大法十八層！
實力超過了她的師傅祝玉妍，這才出關。
可是，一出關，看到的，卻是祝玉妍的冰冷尸體。
這讓她如遭雷擊！！
再然後，綰綰從派中弟子口中得知，她的師傅祝玉妍，是被林凡所害！
一時間，讓她的內心復雜無比。
一邊是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師傅，如同再生父母。
一邊是自己心儀的男人，是後半生的精神寄托。
如此兩人之間的矛盾，這讓一向果斷的綰綰，不知怎麼辦了。
想了很久，她最終，還是找上了門來。
此事，也不能這麼一直拖著，終究還是要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