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聞言，嫣然一笑︰
「實不相瞞，妃暄此次前來，目的只有一個，當下戰爭頻繁，百姓苦不堪言，希望林公子能與李唐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若是林公子能夠袖手天下，支持李世民，妃暄願意留在林公子身邊。」
「哈哈哈！」
聞言，林凡仰天大笑，忍不住搖頭。
怎麼都想不到，師妃暄竟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呵呵，你們慈航靜齋的聖女，是不是都有以身飼魔的嗜好？」
林凡笑道，滿是意味深長。
上一任聖女碧秀心，不顧正邪兩立，以身飼魔。
最終打動了石之軒，和石之軒來了一場悲劇的真愛，最終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如今的聖女師妃暄，竟然直接上門，也要以身飼魔，要他支持李世民！
呵呵，這腦子怕不是進水了啊！
區區一個師妃暄，或許別人在意，但林凡，還真不看在眼里。
「慈航靜齋的聖女，都有以身飼魔的嗜好？」
師妃暄听聞此言，臉色變得難看，心中更是憤怒不已。
上一代聖女碧秀心如此，不顧正邪兩立，竟然和邪王石之軒墜入愛河，還廝守生女，最終落得香消玉殞。
這事，一直是慈航靜齋的禁忌，或者說是污點。
從師妃暄小時，梵清惠便這般教育她，讓她引以為戒，以此為恥。
可卻不想? 形勢逼人，她師妃暄今日? 也成了曾經最討厭的人。
師妃暄嘆了口氣，不過，依舊點頭道︰「隨你怎麼說，只要你能袖手天下，我師妃暄? 以身飼魔又如何？」
言罷? 師妃暄已經下定決心。
只要林凡能袖手天下，扶持李世民? 那麼李世民，必定能君臨天下。
一旦李世民君臨天下? 慈航靜齋依舊可以反敗為勝，恢復昔日的崇高地位，成為高高在上的存在。
甚至? 在師妃暄看來? 若是她能像碧秀心一樣? 真的能讓林凡「改過自新」? 成為正道中人，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師妃暄? 你太自以為是了。區區一個你? 就想讓我袖手天下? 呵呵? 真是異想天開。」
林凡不屑一笑︰
「這天下? 我的確不怎麼在乎。但可惜，若是我自己願意放棄? 也就罷了。但若是我不願意，誰也無法強求。至于你師妃暄，更不配！」
師妃暄聞言? 臉色漲的通紅，怒火中燒? 身前的偉岸不斷起伏，很是洶涌。
她話都說到這一地步，願意以身飼魔了，還不足以讓林凡袖手天下？
「林凡！你什麼意思？」
師妃暄厲聲道，徹底不淡定了。
「師妃暄，和我身邊的諸女相比，你有什麼過人之處？」
林凡笑了笑︰「論魄力，你不如李秀寧。論智慧，你不如沈落雁。論爽朗，你不如宋玉致。論感性，你不如傅君婥。論性格，你不如石青璇和商秀珣！」
「而且，我身邊這幾位女子，哪一位的容顏，在你之下？你師妃暄又有什麼過人之處？我有了她們，又何須為了你師妃暄，袖手天下？呵呵，師妃暄，你太自以為是了！」
「我我」
師妃暄結結巴巴，臉色紅到極點，但卻是無言以對。
林凡說的很對。
她身邊的女子，哪一個都不比她差，甚至，或許還要強一些。
林凡真心沒必要，為了她袖手天下。
「說不上來了吧？」
林凡笑了笑︰「如果說，你真有什麼過人之處，恐怕也只剩下心機了。」
「你」
師妃暄氣得說不出話來，身前的偉岸顫抖的更加厲害。
林凡轉過身去，擺了擺手︰「你走吧，好自為之。對于你，我實在沒多少興趣。」
的確，林凡喜歡女人，但得先看性格，再看顏值。
天下之大，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若是林凡想，大可以進行人間選秀，不知有多少大家閨秀，國色天香，擠破頭想伺候林凡。
但這樣的庸脂俗粉，就一張好看些的臉蛋，有意義嗎？
相反，不管是宋玉致，還是李秀寧，商秀珣等等，不只是傾國傾城之色，就連性格，都舉世無雙。
是以，才讓林凡喜歡。
但師妃暄這樣的聖母，林凡並沒有多少興趣。
「好，你開條件吧，只要你袖手天下，扶持李世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考慮。」
師妃暄再次開口，為了慈航靜齋的未來，她也是夠拼的。
林凡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李世民是我兒子嗎？」
師妃暄一怔，有些不解︰「不是。」
「那他是我孫子嗎？」林凡再次開口，滿是戲謔。
「當然不是。」師妃暄回道，心中更加疑惑。
「李世民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孫子，那麼，為何我要將天下讓他啊？呵呵呵。」
林凡笑道，滿是嘲諷。
原著中，徐子陵和寇仲袖手天下，扶持李世民上位。
可是。
最終，卻是被李世民逼死。
即便後來徐子陵復活了，但寇仲卻是真的死了。
林凡可不是這兩傻子，選擇成就別人，犧牲自我。
「你！哼！」師妃暄氣得不行，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因為，林凡的話，沒有任何毛病！
自古以來，子承父業。
李世民又不是林凡的子孫，林凡的確不需要讓著他！
「好了，你可以走了。以後也不用來了，好自為之。」
林凡冷漠道，下了逐客令。
師妃暄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雙腿更是邁不動。
一旦離開，再也沒了回旋的余地。
而日後，林凡的行為，恐怕會更加激進。
如此一來，李世民必敗無疑！
而她們慈航靜齋也會因此，成為過眼雲煙，再也沒了翻身之地。
更別說繼續干涉皇權，左右天下大勢了！
其實，歷朝歷代的更迭之中，都有慈航靜齋的影子。
若不是林凡的出現，在師妃暄的扶持下，李世民依舊會坑死雙龍，最終問鼎天下。
看著師妃暄站在原地不動，林凡笑了︰
「我說了，對于你師妃暄，我沒多少興趣。不過你畢竟也是個美人，若是再不走，會發生什麼，我不保證！」
說著，林凡走了上來，伸手勾起師妃暄的下巴，滿是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