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麼……對我們出手那麼狠?」
「對……對啊,先前的人不是都放了一馬的麼?怎麼到我們這里……」
癱倒的兩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一步步走來的久津,如同是見了惡魔一般。
而這時間,觀眾席上爆發了極為熱烈的歡呼。
不少貴婦人更是興奮地暈厥過去,觀眾席上常有穿著白大褂的人,不斷穿行。
氣氛十分火熱,在久津瞬間完成了雙殺之後,觀眾們依舊情緒高漲地紛紛吶喊,要他再接著殺。
仿佛殺戮的開啟點燃了他們的熱血一般。
而剩下的兩人,像是罪大惡極的囚犯,就等著被行刑。
鋪天蓋地的喊殺聲,仿佛要將整個擂台給淹沒。
久津冷視著兩人,一甩原本冰凍起來的刀,將血紅的冰屑全給甩落。
「你們要是不說話還好,要怪就怪你們嘴太多,告訴了我你們並不是被豢養的忍者。」
「下輩子記得嘴巴牢靠一點,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告訴我真實身份,我也很難快速拿下這局。」
戰斗中殺人永遠要比活捉敵人簡單。
若是要讓四個高手,安然無恙地被打暈過去,那絕對是要耗費比殺了他們,更多的精力。
有些發懵的兩人驚了片刻,這才恍然記起剛剛好像確實說漏嘴了。
但本就是流浪忍者的他們,見慣了爾虞我詐,人死頭落地的情景。
很快惡相徒增,暴怒著重新站起。
「混蛋,別以為你就贏定了,打了那麼多場的你,還能用幾記剛剛那樣的招式?」
「沒錯,任何強大的招式都是要花費大力氣的,你還是乖乖成為我們成名的墊腳石吧!!」
一人凝聚了一根鋼棍,一人凝聚了大量砂鐵,一左一右朝著久津攻去。
這時久津才發現,這倆貨竟然是最為難纏的鋼遁忍者和磁遁忍者。
其實打還是能打過的,就是磁遁克制他的刀,鋼遁也不好砍,都要費些功夫才行。
不過也難怪這倆貨,又有勇氣面對自己了。
「熔遁.鳳仙彈!」
這是參考鳳仙火之術原理,創造出來的一招熔遁。
幾乎在兩人欺近道還有五六米的距離,久津變單手捏了一印,從口中吐出帶有恐怖高溫的岩漿球。
熔岩在空中仿佛綻開的鳳仙花,一瞬間阻礙了兩人的腳步。
「還沒完呢,別以為這樣就能阻擋我們了!!」
手持鋼棍的平頭壯漢,大喝一聲,雙手一並,凝聚出一面金屬制成的大盾。
憑借著大盾,壯漢生正地抗住了熔遁,凶猛地再度發起沖鋒。
而在一旁的磁遁忍者也不甘示弱,化砂鐵之棍為大盾,有樣學樣徐徐推進。
很快熔遁球就 射完畢,兩人立刻將盾牌撤去,手持長槍發動攻擊。
兩人一左一右,凶猛無比地刺向久津。
可饒是刺的速度又快又猛,依舊沒擦著久津分毫。
仿佛他早就將兩人的攻擊,全部預測完畢了一般。
這讓兩人越打越心驚,越打越驚恐。
盡管他們依舊在瘋狂地攻擊著,與久津的長劍踫撞,擦出無數耀眼的火花。
可除了火花,他們的長槍不能挨著久津的身體分毫,慢慢地甚至讓他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絕望感。
就好像久津于他們而言,就是高到需要仰望山岳一般。
任何招式在他面前,也都將是石沉大海,無法掀起絲毫波瀾的結果。
敵對富人的包廂內,一眾富人看到兩個雇來的忍者被瞬殺,另外兩個表現地跟鐵憨憨似的,幾近要暴走。
「花了上千萬兩請的忍者就這水平?這和我們自己養的有什麼區別?」
「還說什麼以後要幫忙代打,還可以找他們,一出手就被秒了兩位,這到底是哪里找來的狗屎!?」
「不敗戰神還真是恐怖,打了那麼久還能有秒殺人的能力。看樣子那兩憨貨很快也要撐不住了,等會兒還要把我們手中的王牌送出去麼?」
「想要退卻還有可能麼?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地步,已經沒有多少挽回的可能了。眼下也只能給手下再加大藥量了,你們怎麼看?」
包廂一度陷入了沉寂。
而隨著戰斗不斷進行,躲閃與抵擋不再是久津的主旋律。
他在進行著復雜的躲閃與抵擋之余,不急不緩發動了許多進攻。
磁遁忍者身上,很快割開了許多道口子。
但是並沒能割到他的要害部位,因為那漆黑如墨的砂鐵,將他的要害部位捂得死死的,仿佛穿上了一件黑鐵鎧甲。
但也因此變得更加笨拙了,不說對久津造成傷害,要跟著鋼遁忍者打配合,都是再無可能的事。
不過變笨拙後的他,並沒有失去本該有作用。
磁遁本來就是個忍術為主,體術為輔的絕強血繼限界。
似乎終于找到了他身為遠程攻擊手的作用。
一團團黑色的砂鐵,如海浪一般飛涌而出。
連同鋼遁忍者一起攻擊,企圖要將久津淹沒在無盡的砂海之中。
不過也是因此,鋼遁忍者雖然受久津的攻擊次數變少了,但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
因為他要作為誘餌,讓磁遁發揮作用,就必須全身鋼化。
而這樣做的後果是,砂鐵的每一次劇烈沖擊,都會將他全身包裹吸附住。
盡管久津一時間拿他兩人沒辦法,但要是再僵持下去,砂鐵沒能磨死久津,就要把鋼遁忍者磨死。
孤立無援的磁遁忍者,在恐怖的熔遁之下也只能飲恨。
雖然久津的體力耗費大半,但有著瞬時推演掌握的情報。
應對這兩鐵憨憨的攻擊完全沒壓力,只要再拖一拖,就能把他們耗死。
實際上不但是他自己,敵對包廂內的富人們。
也看得出來那兩個鐵憨憨不成氣候,遲早要敗落。
實在是最後一場比賽快要開始了,盡管很不想讓手下過度嗑藥。
但為了挽回損失,他們咬咬牙還是做出了決定,紛紛走出包廂。
……
角斗場的候場區。
富人們紛紛懷揣著心事,走了進去。
之後將各自豢養的忍者拉到一邊,紛紛掏出了一瓶東西遞給他們。
「喂,這玩意兒是爆發藥丸吧?對付那個體力快耗完的不敗戰神,用得著這個麼?」
一寸頭且痞氣十足,正在舒活脛骨的青年,對著面前的富商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