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深明大義

溫子琦神情不由一愣,雖然他料想到此人肯能會找一些借口,但絕對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覺。

說實話之前雖然心中有一些憤怒,但畢竟是姜幻英教出來的,雖無師徒名份,是確實是師徒無疑,所以最多也就是懲戒一番,可听完這番言論後一向仁慈的他竟然動了殺心。

亦或是自己的神情沒有控制好,竟然讓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可卿有所察覺,登時輕咳了兩聲道︰「子琦,你想干什麼?」

這一聲屬實來的有些突兀,本來還沒有察覺有異樣的姬雪冬瞬間明白可能要出大事,便立馬起來阻攔道︰「哥,你冷靜一下!」

二個女人這麼一鬧,其他三位就是傻子都看出來要出事,徐仁友雖然對王林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但是也覺的如果讓溫子琦出手將此人抹殺也並非如他所願,便柔聲阻攔道︰「溫兄弟,為了這樣的人,犯不上惹上官司,我們還是將他送去官府好了!」

這一邊倒的態勢瞬間讓王林明白,自己這可能是惹上了大麻煩,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豈是你想收便可以收回的?便硬著頭皮嘟囔了一句,「我怎麼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呀!」

思前想後的溫子琦覺得自己出手並不是最佳的計劃,便將森森寒目緩緩收回,冷冰冰地說了一句「王林,當初海大江給了你什麼好處?」

聞听此言王林神色明顯一愣,下意識地瞟了瞟海大江,雖然剎那間便恢復如初,但在座的幾位還是看的一清二楚,只不過讓人奇怪的大家都選擇了裝聾作啞。

「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姬雪冬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便笑嘻嘻地說道︰「難道兩人是想串供,還是你王大掌櫃有什麼懼怕的不敢說呢?」

這話雖然是笑嘻嘻地在說,但是王林可不敢真當作笑話來看,便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姑娘真會說笑,王某行得端坐的正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沒有嘛?」姬雪冬嘿嘿一笑,轉頭看了看海大江,明知故問道︰「海老板,你知道王掌櫃這是怎麼了嘛?」

其實問海大江這話,姬雪冬心中一點也沒抱有希望,所以話音落地之後便將頭轉向另外一邊,想要問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讓她難以想象的是,就在她剛把頭轉過去之際,本沒有多少期望地海大江,竟然張口說了一句,「王林,你給我交代,要不然有你的好看!」

「咦?」姬雪冬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錯愕的連忙扭回頭來,驚詫不已地看了看海大江,如果放在以前她必定會插一腳進去,可此時她覺得讓兩人自由發揮效果反而可能會好一些。

念及至此便抬手拎起面前的茶壺想要為自己續一杯茶,可讓她郁悶的壺內空空如也,早已喝的一滴都不剩,事已至此心中雖然有些許的不爽,但也只好無奈的將茶壺放在一邊。

亦或是因為心情煩躁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巧合,隨

手而放的茶壺竟然因為沒有放穩而摔倒在桌面上。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並不算什麼大事,只要眼疾手快的將壺扶起來便可以了,可能是因為覺得壺內以無茶水,姬雪冬竟然沒有去管它,雖然搖上去沒什麼茶水的壺,這一摔倒竟然倒出來不少!

看著流淌著茶水的壺,姬雪冬瞟了眼王林,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道︰「你果然厲害,不要說酒壺是陰陽的了,就連這茶壺也是!」

這話乍一听上去就滿是譏諷之意,若是放在之前,王林必定會受不了,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警告的緣故,他竟然只是嘿嘿一笑!

「唉,不對啊!」姬雪冬立馬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道︰「怎麼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王林嘴角微微一抿,並沒有準備解釋這個問題,而是沖著海大江輕嘆一聲道︰「海兄,說實話就針對徐仁友的是事情,你不能遷怒于我,這事我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听你的安排行事!」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道︰「這事要怪只能怪你!」

海大江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便眼楮一白道︰「怪我?真是滑稽!我只不過是讓你教訓一下此人罷了!」

听聞此言王林立馬抬手截斷道︰「不不不,男子漢大丈夫,那可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可不能給我來這一出,弄的好像是壞人一般!」

說至此處便扭頭對徐仁友說道︰「徐兄弟,不瞞你說,當年我所做之事全都是受命于此人!」

對其恨之入骨的徐仁友,說句難听點的話,即使听到王林的聲音都想吐,又怎麼會和他客套寒喧,便眼楮一白沒好氣地說道︰「少和我稱兄道弟,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徐仁友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絕對不會和你這種人成為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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踫了一記釘子的王林,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憤怒之色,只是略微地遲疑了幾分便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你忽略了一件事情,我只不過是一件工具而已,就好比劊子手中的大刀,你能說這大刀有錯嘛?」

此言一出徐仁友徹底的愣住了,饒是他一向口齒伶俐,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樣的詭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雙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你的意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听從海大江?」

「那當然!」王林想都不想便月兌口而出,雖然他不記得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只有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在海大江的身上自己方才能夠有一線生機,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記不住的事情相必對方也記得不太清楚。

在一旁的姬雪冬覺得王林此人實在太過狡猾,便搖了搖頭道︰「說句不客氣的話,上個月發生的事情我都未必有你這麼斬釘截鐵,這都幾年過去了,王掌櫃你這也太有點」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以她的聰慧自然知道有時候,模

稜兩可的回答,往往要比明確的回答更有效果,何況她插嘴的原因也不過是為了點醒徐仁友而已。

事情果然如她猜測的一般,就在她話音剛以落地,對面的徐仁友好似茅塞頓開一般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拿手指著王林道︰「王掌櫃,我大周國有句老話不知道你這蠻夷之人有沒有听到?」

話說至此便語氣一頓,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叫作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您知道是什麼意思嘛?」

王林雖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從其那緊皺的雙眉之中便能發現他並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只不過礙于情面沒有說出來而已。

徐仁友也沒有賣關子,在讀懂了其神色後,便搖了搖頭解釋道︰「王掌櫃這話的意思就是滿月了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就是殘月,水滿了自然就會流出來,看是簡單的話,但卻蘊含著極大的真諦!」

王林完全沒有想到解釋起來竟然這般簡單,幾乎可以用常識來解釋,登時委屈地冷哼了一聲道︰「什麼真諦!」

對于這樣的回答徐仁友好似早已料到一般,直待他話音一落地便立馬說道︰「意思就是說話做事不要太滿,這樣只會給自己招來禍事!」

王林臉色登時變得無比難看,他又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新人,焉能听不出這話里的言外之意,便冷笑了幾聲說道︰「想不到徐兄竟然還是學識淵博之人,只是王某愚鈍,不知道你口中所說話太滿是什麼意思?」

徐仁友聞言一樂,抬手指了指海大江,語氣森森地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王掌櫃剛次所說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听此人吩咐,那我到想問問看,海大江你當初是怎麼說的!」

這驀然突變的方向,讓海大江神色登時一僵,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徐仁友道︰「什麼怎麼說的?」

听聞此言,徐仁友徹底呆住了,還以為自己听錯了,連忙將視線移動到此人身上,可目之所及的海大江一臉的肅穆,完全不像是在說謊,心中登時涌起一股無名之火,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鼻子罵道︰「姓海的,你他娘的當年到底怎麼和王林說的,你知道此人到底干了什麼事情嘛?」

如此憤怒的神情,明眼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必定不簡單,海大江也看出來一些端倪,便皺著眉頭回憶道︰「當初你在我的地盤上攪和了我很多生意,我一時間氣不過就和王林絮叨了幾句,沒想到此人竟然自告奮勇地說,這事還不簡單,他派幾個手下過去好好教訓一下你不就可以了嘛!」

「就這樣?」徐仁友並不相信當年的事情會如此簡單,皺著眉頭看著王林,此時他的眼眸就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體的光芒一般,讓海大江覺得無比的不自在。

好在海大江此事上並沒有說慌,便悻悻地冷哼一聲道︰「你不用這樣的看著我,我這人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在這事上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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