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大打出手

可是太子是鐵了心的要將此事追究到底,結果言語之中刺激了沈故淵,沈故淵是一忍再忍,實在是最後沒能忍住。

結果,與太子動了手。

慕長歡當場都懵了,這場面可真是壯觀,她想近身上前攔一下,都插不進去腿。

只能一邊喊著,一邊看這倆人比試。

這一個是西綺的太子,一個是大燕的右相。

好家伙,這發起瘋來,當真是有看頭的。

不過,瞧這樣子,太子的武藝精進不少,只是還是稍微略遜沈故淵一籌,眼見著就要敗下陣來了。

慕長歡沖沈故淵擠眉弄眼使眼色的,然後趁機沖上前,一把扯住了沈故淵,然後太子上去就是一拳,慕長歡這一拉害的沈故淵挨了一拳。

沈故淵看著慕長歡,那一瞬從她的眼神中解讀除了一條信息,于是假裝自己很生氣,故意表現的氣憤之余一手甩開慕長歡,慕長歡也很配合的摔倒在地。

太子心下一驚,生怕慕長歡摔傷了哪里,此刻哪還有心情和沈故淵繼續打,他急忙上前攙扶,並訓斥沈故淵。

「沈故淵,你太不識好歹了。」太子攙扶起慕長歡,惡狠狠的瞪著沈故淵,「她如此擔心你,為了你好,你卻這般待她?本來還在想搖光心里若是還在惦念著與你的情分話,我便退出,可現下,看到你這副模樣待她,我是絕對不會放手了。」

「太子殿下!」慕長歡仰視著太子。

太子苦笑一番,微微搖頭道,「她攔你,不是為了救我,而是為了救你,我若打傷了你,頂多就是賠不是,父皇再給你一些封賞與補償,這事便就罷了,可如果是你打傷了我,結果,絕不會是那樣,你可有想過,她是擔心你會出事,所以才攔下了你。」

沈故淵看著太子的表情,完全沒了方才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勁兒,反而是一股憂傷圍繞著太子。

「我……」有那麼一瞬,沈故淵都覺得自己可能要輸給這個西綺太子了,因為他太懂慕長歡,也真的是很在乎她。

看來,幸好自己已經和慕長歡和好了,而剛才,那一出也只是一場戲。

要不然,只怕是月符還沒有得到手,再把慕長歡給搭進去了,那時候可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

汝南公主府內,公主的貼身侍女秀春正在收拾著公主的衣物。

「公主殿下,咱們真的要逃走嗎?」

「對,我已經受不了了,什麼法都用了,可是母後就是不肯收回成命,那個燕搖光,更是不可能會妥協,她一心只想要嫁給太子哥哥。」

汝南公主愁眉不展,看的秀春都心疼不已。

「可是,公主有沒有想過和駙馬爺談談,他只是想要這個地位,但是,或許他能答應公主您,與您空有夫妻名分,卻不必有夫妻之實啊!」

「怎麼可能,他既然想得到這個駙馬都尉,就不會輕易放手,若是一年兩年還好說,若是三五年之後,我始終未能誕下子嗣,旁人必會詬病。」

「就算是如此,那到時候也只會是懷疑駙馬爺不行,至于公主您,誰敢懷疑?」

汝南公主微微搖頭,「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也不想那麼麻煩,只有這一個辦法是最簡單。」

秀春皺眉微微嘆了口氣,「可是,這始終不是個什麼好辦法,畢竟,這西綺是陛下與皇後娘娘的天下,您去哪了,一副皇榜,您都躲不及的。」

「秀春說得對!」

突然這麼一句話,嚇得汝南公主與秀春本能的轉身看去,然後往後退去躲避著。

見是駙馬來了,更是嚇得汝南公主不知所措。

要是早知道這個汝南公主不願意成親,他早就想別的辦法了。

不過這樣也好,或許能更容易的解決這次的事。

一定要帶她去見廣平王。

沈故淵發現汝南公主不願意嫁給自己並非是有什麼心上人,而是她的思想與其他女子不一樣。

有著自己獨立的思考,不想被婚姻束縛,如果可以她想天南地北去看看,然後再找一個一心人浪跡天涯。

沈故淵與汝南公主說了自己的目的,並答應她只要她肯將頸上的月符交給自己,他便幫她離開皇宮,去過她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你,你是說的真的?還是,還是哄騙本宮的?」

「自然是真的,其實,公主能看的出,我對這個駙馬之位,真沒什麼特別想法。」

汝南公主不吱聲微微低頭避開沈故淵的眼神,像是在告訴沈故淵你撒謊,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怎麼?公主是覺得我很在乎這個駙馬都尉的名分?」

「難道……不是嗎?」汝南公主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著。

沈故淵哭笑不得,連連搖頭道,「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人,而此次若不是為了她的那個長輩,我也斷不會和心愛之人演這麼一出戲。」

汝南公主一听,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演戲的?是真的嗎?

「你這麼說,我又憑什麼要相信你。」汝南公主瞥了一眼沈故淵,「你那位前任夫人,可是巴望著要做太子側妃的,前些日子的事宮里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又怎麼會不知?」

「這就是個誤會,是你那個太子哥對我家媳婦太過執著,我又因與你的事時常惹的她不高興,所以,便有些心生嫌隙,吵了幾回,但是我們彼此的心就只有彼此。」

秀春疑問道,「照沈大人的話所說,令夫人其實是為了成全大人的計劃,才會與大人共同演了這場戲?」

「那自是當然。」

沈故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編造了一套完美的說詞,並成功地讓汝南公主相信自己,並說服了她與自己合作。

次日,沈故淵便與汝南公主一同面聖。

大殿之內,二人跪地行禮,隨後,沈故淵便說了自己入宮的來意。

「你是說,你們鄉間習俗?」陛下微微蹙眉,「可即便是習俗,這自古一來也沒有听說過,哪個公主為了駙馬而接受家族習俗的啊!」

「父皇,兒臣願意。」汝南公主笑的很是幸福的樣子,看向沈故淵,又轉過臉看向陛下,「父皇,兒臣既然就要與駙馬大婚,成為他的妻子,兒臣自然願意一切都以駙馬為主。」

陛下臉上略有嫌棄之意,雖然嫌棄自己的女兒有些女生外向,可還是心疼她的。

「駙馬,你可知,你是尚公主,而非娶公主,尚與娶可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啊!」

「微臣知道,說白了,微臣就是個入贅的女婿,但是,微臣的確打從心底里是尊重公主的,當然,公主也是愛護微臣,所以才願意同微臣回去一趟。」

「是啊,父皇,您就應允吧!駙馬也已經說過了,只是這大婚前的習俗要守一下,畢竟是楚家的子孫,不能漠視了自家祖宗里下來的規矩啊!」汝南公主撒著嬌,沖著陛下又是噘嘴又是委屈的,「再說,駙馬回來後,什麼都會兒臣的了,只這一件事上,作為妻子的兒臣,听他一次又何妨。」

「這……」

「父皇,您與母後不是也時常教導兒臣要懂得孝義二字嘛!」

汝南公主是得寵的,不然,陛下也斷然不會那麼快就答應了。

沈故淵以鄉間舊俗為由,說要在大婚前帶汝南公主回鄉祭祖。

隨後,他們便出發了。

…………

皇後的寢宮內,韓芯跪在地上,挪過身子到皇後跟前,就差抱大腿了。

「姑母,都是芯兒的錯,是芯兒糊涂,是芯兒嘴欠,就算是與太子妃置氣,也千不該萬不該對您不敬。」

皇後冷笑一聲,「芯兒啊!不是姑母說你,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

皇後要笑不笑的說著風涼話,她可還記得韓芯之前在御花園里說得那些話呢!

「對對對,姑母說得沒錯,就是芯兒不懂事了,芯兒罪該萬死。」韓芯知道想要達成自己的願望,就得先哄好了皇後。

她說那話時,一邊顯露著悔恨的表情說,一邊抽打著自己的耳光,雖下手不狠,但也能清楚的听到干巴亂脆的聲音,不過是利用了一點巧勁罷了,其實並不是特別疼,反而臉上還會十分紅潤,像是被打的紅腫一般。

這些招式,都是跟身邊的宮人學來的。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這怎麼還自己打上自己了。」皇後松了口。

她可不是真心的原諒了韓芯,只不過是眼下她不能輕易和韓氏一族鬧翻了,怎麼說,自己也還是韓氏一族的人呢!且汝南公主往後還得靠著韓氏一族。

韓芯見皇後總算是松了嘴讓自己起身了,便知道是皇後心軟,可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多謝姑母。」說完,便起了身,坐到了一旁。

「往後可都記住了,別再如此目中無人、驕縱無禮了。」

「是,姑母教訓的是,這些時日學了規矩,也收了心,往後可不敢再如此了,待會,芯兒還得去給萬貴妃與太子妃賠不是呢!」

韓芯故意讓皇後知道,她是先來給她歐賠不是,而不是先給自己的婆婆和太子妃賠不是,為的就是讓皇後能稍微沾沾自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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