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這個女人不簡單(?-ι_-ˋ)

嚴明鷹見了他也不由一怔,多好的青年,怎就自甘墮落成這幅模樣。

「藺少主。」他喚了他一聲,聲音不輕不重的,听不出任何情緒。

藺八重緩緩抬起頭,對上嚴明鷹審視的目光後,瞳孔猛地一縮。

「怎的?小的不沒看夠,找來老的一起看我笑話?」他語氣十分輕浮,卻沒有半點落魄就低人一等的卑微。

「藺少主年輕有為,為何想不開要與妖媚為伍。」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話,卻讓藺八臉色驟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極力保持著平靜。

「豆傾城與藺樓主十分相愛,听聞豆傾城已懷了身孕。」雲忘憂眼里滿是慧黠的光。

她這句話無疑是拿刀子,戳藺八重得心窩。

此刻心里無疑翻起一陣巨浪,他很難繼續保持理智。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傾城怎可能懷孕。」

「你阿爹日日與她同床共枕,很是努力。」雲忘憂再接再厲。

「大概是你這個大號讓藺樓主失望了,再找個豆傾城生個小號繼續玩。」

她的話讓嚴明鷹有些听不下去,姑娘家家的一點都不矜持。

「你胡說——」藺八重目光一橫,滿臉凶惡。

「你找護心石也是為了豆傾城?」嚴紫問。

「為了我自己,為了讓所有人都高看我一眼,所以我需要護心石,我要讓樓里眾弟子以我為尊。」他咬牙切齒說著。

對于豆傾城的事,他依然守口如瓶。

「她已經是你阿爹的女人了,你何苦為她這般。」嚴紫掌握了竅門,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

「她與樓主甚是恩愛,估計應該不記得你了。」

藺八重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這幾日瘦了不少,原本飽滿的一張臉,此刻跟崎嶇的山峰一般,菱角太過分明,凸顯的他陰沉駭人。

嚴明鷹不快的瞟了嚴紫一眼,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能這麼說話,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很快便將嚴紫的話打斷,「她本可以在這里好生修行,偏要去藺家攪和,斷了自己修行不說,還徒增了罪孽,根本得不償失,日後若是想得道怕是要花一番功夫。」

面對這番苦口婆心的話語,藺八重顯得十分不屑,「你們嚴家全都是些沒見識的老古董,如此循規蹈矩難怪嚴家後繼無人,我藺家掌管仙宗樓才是天命所歸。」

「他說得有些道理。」一句話,由嚴紫嘴里月兌口而出。

嚴家確實太過遵從規則,只知守著自己一方天地,卻不知外面天高雲闊。

嚴明鷹氣得吹胡子瞪眼。

現在是該起內訌的時候嗎?

「正有正道,邪有邪道,兩道本就水火不容,生而為人應該恪守本分和規矩,若不然與那些邪門歪道有何分別?仙宗樓創辦至今,憑的是一身正氣,如今你們藺家與妖魅勾結,實在令人不齒,和毀了我仙宗樓的百年基業。」

「說這些有何用?誰讓你們仙宗樓無人?」

一句話戳中嚴明鷹的死穴,讓他老臉沒處擱。

嚴紫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祖父,心里也有些顫巍巍的。這麼不給面子的話,也只有藺八重這個外人敢言。

嚴明鷹果真氣得不行,對于這個後生他從前都十分的欣賞,藺八重這次的所作所為已觸踫到他的底線。

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毀掉仙宗樓,更何況是與妖魅沆瀣一氣。

「仙宗樓不能毀在你們手上。」他悠悠說著,心頭好似壓著一座大山。

眼看祖父要敗下陣來,嚴紫心里十分窩火,果然對付無恥之人,必須要更加無恥。

「祖父,你說豆傾城生下來的是妖魅還是人?亦或是個半妖?」

嚴明鷹也十分上道,笑得陰惻惻的,「這……大概是個半人半妖吧,若生的是兒子,性子若得藺無淵歡喜,日後必定是重點培養對象。」

刺激人,誰還不會。

藺八重輕嗤了一聲,目光十分的鄙夷,「你要再胡說八道,我遲早毒啞你。你們一口一個妖媚,殊不知在我眼里,你們還不如一個妖媚呢,她性情單純,心地善良,你們又懂什麼。」

「她純真善良也是你阿爹的三姨娘。」殺人誅心,嚴紫將這句話的精髓發揮到了極致。

藺八重狠狠啐了一口,「與你們何干!我心中有她,她心中有我,這便足矣。」

「你可拉倒吧。」嚴紫滿臉鄙夷。

「倘若樓中弟子知道她是妖魅,必定群起攻之,你阿爹也保不了她。」嚴明鷹眼眸一沉,想不到他用情如此之深,甚至有些魔怔。

「你——」藺八重氣急了,眼楮瞪地大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月兌眶而出。

「莫要為難她……」所有的憤怨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他恨自己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你如此在意她,為何要將她拱手讓人。」雲忘憂搞不懂藺八重是後來居上還是近水樓台,他和藺無淵之間似乎還有迷題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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