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五行相克,蓄謀已久

作者︰暮暮暮馬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有了司南星這個助攻,她不出宮就能了解到宮外的事情,那麼自己購置得店鋪是不是也能交予他呢?

「六皇女,這是您要的話本紙張,還有店鋪前期的預算。」

常淵黎要做的就是在南羽國開一家圖書館與餐廳的結合,這個想法她很早就有了,就是錢不夠,年紀又太小,還不能出宮!

琉璃拿的是她寫的第一本恐怖小說,常淵黎打算讓人照著抄寫二十本擺放在店鋪里,封面她自己來畫,至于二樓餐飲的部分

「我記得姑姑之前說要給父後引薦一個廚子,做小點心很好吃的那個。」

「懷夫人?可她」

「不是,我是問姑姑在哪兒找的她?我們去那個酒樓挖人。」

「挖人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買幾個廚子。」

買廚子這事兒還得麻煩司南星,昨日他送給自己的東西還沒打開呢,是這個匣子吧。

常淵黎昨日恰好在御花園踫見了司南星,對方將一個紅木匣子放在她手里說是十三歲的生辰禮物。

當她打開時,里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對碧落水墨玉耳墜,她模了模沒有耳洞的耳垂,常淵黎不喜歡打耳洞,記事起就不讓人踫自己的耳朵了,這幅二中還真沒有用武之地了。

「是司大人送的麼?真好看吶。」

「可惜了,我帶不了,放到小庫房去吧。」

她又繼續提筆畫著小說的封面,過了許久,于箬急沖沖地跑進書房,「六皇女!不好了!鳳後鳳後」

「父後怎麼了?!」

「鳳後在上書房暈倒了!太醫院的好幾個太醫都去養心殿了,連連陸丞相都去了!」

她放下筆,來不及收拾提著裙擺就跑了出去,跑出以前八百米長跑的速度,後頭的琉璃、于箬還有喻小念都快跟不上了。

其他宮的侍女和內官看見六皇女這般急躁,不由得去通知了各宮主子。

「談公公!父後怎麼樣了?」

她來彎下腰調整自己的呼吸,剛出來的談公公嚇得趕忙讓人拿把椅子,「哎呦喂!六皇女快歇歇,太醫們還在診斷呢。」

常淵黎可顧不著坐下,陸沐辰身體一向很好,每月的平安脈她都會看,飲食方面也沒有相沖的,倒是睡得多了嗜睡!

她輕悄悄地踏進最里面的寢殿,三位太醫跪在地上為昏迷未醒的陸沐辰診斷,常月坐在床榻上,緊握著他的手,孟慶枕也在都在啊整個後宮都來了呀。

「兒臣參見母皇」

「起來,過來看看你父後。」

常淵黎听話地坐在剛剛放置于床頭的那把椅子上,今日的父後格外地虛弱,額角的細汗都未擦,嘴唇慘白得不像話,像是一朵已經凋落的曇花。

「太醫們都診斷不出來麼?」她掃視了一下那三個,看來是剛被常月罵過了。

「一幫蠢貨!」常月一涉及到陸沐辰的事,脾氣邊收不住了,「太醫院養你們這幫廢物干什麼吃的!連這點都診斷不出來?」

「陛下,眼下要不去請司大人過來吧。」孟慶枕悠悠道,太醫院檢查不出來就說明不是病,讓欽天監的人過來,那可就是涉及到天象的事了。

常淵黎也附和道︰「母皇,或許司大人有法子。」

「愣著干什麼!去請啊!」她瞪著站在門口發呆的談公公。

「是是是!」

常淵黎靠在椅背上,看看鄭立再看看葉少卿,最後再看向藍晚,這人怎麼有點面熟呢?

一個時辰過去了,司南星終于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張圖紙。

「微臣參見女皇陛下。」

「司大人無須多禮,快來看看,鳳後到底怎麼了。」

司南星上前一步,將圖紙交予常月手中,「陛下,這正是微臣與你所說的,談公公來找微臣時已經說明了緣由,微臣斗膽擅自用了鳳後的生辰八字來算了一卦,其中以景仁宮為主星位,其他宮為副星位,景仁宮以南為吉星,景仁宮以北為福星,以東為災,以西為禍,五行相克,鳳後主土,金克土。」

「司大人的意思是西邊的宮殿克著鳳後?」

「是西邊宮殿里的人克著鳳後,一座毫無聲息的宮殿能做得了什麼主呢?只有生辰相克,克上加克才會危及到鳳後的性命。」

「啪!」

常淵黎看向發出聲響的地方,嘴角忍不住上揚,只不過那不是微笑,是對那人的嘲諷。

「藍少君的廣陽宮不就是在西面麼?」葉少卿平時不愛說話,一說就直戳要害。

「談衛,去取藍少君的生辰八字。」

「陛下!」

「你閉嘴!」常月已經失去耐心了,只要有辦法她就要去嘗試,「司大人你且等一等。」

等,所有人都在小小的寢殿里等著,倒是常淵黎不急了,她端著一杯茶開始喝了起來,「父後這樣子,兒臣不放心,宮里煞氣重,父後若是一直呆著病情加重怎麼辦?」

「也是,那這樣,讓鳳後去右相府修養一段時間,這期間,六宮的主權就交給賢君來。」

六宮主權?!鄭立心下一驚,那豈不是要處處听那個古族人的了?

「陛下,您要的生辰八字來了。」

「給司大人啊!」

司南星接過後,認真地對著圖紙詳細算了後,抬起頭,有些不敢說的表情。

「司大人照說無妨。」

「藍少君與鳳後生辰八字極為相克,就如同一山容不下二虎,一虎倒下,另一只便會趁勝追擊,致其余死地。」

藍晚嚇得立馬跪了下來,「陛下!陛下!您不要听信這胡言,臣入宮十幾年,怎麼偏偏鳳後這個時候出事呢?」

「藍少君的意思是詛咒我父後早出事早把你揪出來是麼?」

「你!你不要胡說!」

鄭立听著這監正的話不知所措,「什麼克星,趕緊讓人拖下去!免得髒了陛下的眼楮!」

常月也不阻止,默許了鄭立的行為,常淵黎倒是抬起了手,指著藍晚的臉,說道︰「把廣陽宮的奴才都送去景仁宮,都綁著。」

「黎兒?」

「父後這樣,除了相克以外,兒臣不信這不是人為。」

「去做吧,人手不夠就找檢查司的人要。」

「兒臣遵命。」

見事情處理完,她也沒呆下去的必要了,就走了,臨走時還不忘看了一眼孟慶枕和司南星,跟他們比劃了一個「ok」。

沒錯今日這場五行相克,正是他們前幾天謀劃的,要想讓鄭立失去在宮中的勢力,就先把他的心月復去了,但她沒想到的是,原本計劃的是她暈倒,父後的暈倒是她意料之外的,但好在效果還不錯。

「這花」她摘下手指上帶著的銀環,踫了踫那朵搖搖欲墜的花朵,瞬間,銀環上就布滿了絲狀物,常淵黎喚來琉璃,「去準備幾根銀針,將這麼所有的花都驗一驗。」

「為」常淵黎將那銀環擺置在她面前,琉璃認得那是古族的銀絲玄冰戒,當時她家六皇女剛滿月,賢君送來了整整一盒,常淵黎一直戴著。

「再幫我拿一個銀環,把這個送去養心殿。」

銀環遇毒,毒性越強,滲透得越快,她剛剛只是踫了一下,就已經這樣了,怕不是已經有人對景仁宮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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