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也吃到了。」男人的指月復劃過了女人的臉頰,聲音磁性有魅力。「是甜的。」
慕初暖吞了吞口水,她卷翹的睫毛輕顫了一下,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只是臉頰浮現紅暈,眼底帶著嬌羞的看著傅司燼。
「這里還有這麼多……非,非要跟我搶!」慕初暖退開了些許,而後又去拿其他的甜品。
傅司燼只是用手指踫了踫慕初暖的臉頰,眼底除了寵溺再沒有什麼其他的。
「晚上有慈善晚會,要和一起我嗎?」傅司燼拿過了水果刀切著香橙,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慕初暖問。
慕初暖聞言湊的近了一點點,眨了眨眼楮笑著問。
「傅總,這就是你的邀請方式嗎?」慕初暖歪了歪頭,一副十分傲嬌的模樣。
「邀請我的、小嬌妻。」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眼楮有了點鄭重的意味。「當我的女伴,好不好?」
慕初暖听著傅司燼的聲音,她眼底含笑點頭。
「那我有什麼獎勵嘛?」
「不要也給。」傅司燼模了模慕初暖的發頂,看著自己這個模樣漂亮的小妻子。
「那你不問問我想要什麼嘛?」慕初暖眼底帶著幾分壞笑的問。
傅司燼將慕初暖的眼底的意思讀懂了,眼底帶著幾分不燥的無奈。「寶寶又想調戲我,是吧。」
慕初暖的意思被看穿,她坐直了身子便開始狡辯。
「我才沒有呢!」她輕哼了一聲回答,「我這人一向《老實》,沒調戲過男人。」
「你不把我當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調戲你不應該嗎?」慕初暖抬起視線,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傅司燼聞言只是覺得她說的對,眼睫下垂輕笑了一聲。
「應該。」
慕初暖聞言湊了過去吻了一下傅司燼的臉頰,而後又快速移開了。
「青提蛋糕很好吃,謝謝!」她說著便將桌上的甜品拿了起來,「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就先走啦!」
看著慕初暖離開的背影,傅司燼垂眸笑的柔情,看到慕初暖落下的電腦便拿了起來也走出了內室。
慕初暖听到房門的聲音便轉過身,眼底帶著疑惑的問。
「那個,沙發怎麼換啦?」
「方便你隨時來抱我睡覺。」傅司燼點頭唇角上揚了一下,「不必和我客氣。」
「……!」
慕初暖內心︰這不是福利麼?
「嗯……里面不是有床嘛?」
「床和沙發、都要體驗過才好。」傅司燼眼底帶著笑意的調侃,「寶寶你說呢?」
「咳咳……」慕初暖面對傅司燼的話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所以點了點頭。「嗯嗯,你有心了!!」
她說完便連忙接過了電腦之後小跑著離開了。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背影,眼底帶著寵溺的笑意,而後按了一下內線,很快,白炙允推門走了進來。
「晚上拿那件禮服給她。」
傅司燼說著翻開了文件掃視著。
「那件……」白炙允有些驚訝,「若是有媒體報道出去,慕家那邊會不會查過來?」
「那就找出來給她家宴上穿吧。」
「好,我這就去。」白炙允點了點頭回答。
「很久沒見她穿那套禮服了。」從傅司燼聲音之中可以听出對當年的懷念。「第一次見……還是在她的成人禮上。」
白炙允看著傅司燼的側顏點了點頭。「我記得當年在Z國,少夫人在成人禮上以一曲少嬈舞驚艷四座,何其風光。」
「那時的慕家大小姐……我怎敢奢望。」傅司燼微微搖頭之後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現在好了,我們結婚了。」
白炙允不難看出來,自從傅司燼結婚之後,他待事的心境都不一樣了。
「那蛋糕她很喜歡,就把烘焙師請到家里吧。」傅司燼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腕表,「柳橙說想給她安排綜藝是吧?」
「是的,我問了一下,少夫人拒絕那個劇本的原因是角色不適合。」白炙允也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畢竟少夫人她,挺愛笑的。」
「總要給她點動力。」傅司燼對此只是寵溺的笑了,「她這人能處,有獎金是真上。」
「好。」白炙允笑了笑回答,「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傍晚,慕初暖在沙發上看著綜藝劇本,里面的男女嘉賓互動的游戲實在是甜的她期待滿滿!
她翻開了最後面的一頁,嘉賓名冊已經分好了小組。
而到了她那里,節目組給了她兩個字。
——自帶。
這錢真不好賺啊?上個節目還得自帶男伴?
她又能找誰的,只能找傅司燼啊!
嗯……可是轉念一想,這就是、她可以一邊賺錢,一邊佔傅司燼的便宜?
慕初暖內心︰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願意!我願意!
想到這,她興奮的又翻了一頁,那是大大的紅字!
本輪「最甜組合」將獲6個億獎金,「聲色撩人」獲3億獎金!(兩者可疊加)
獎!?金?!
慕初暖內心︰錢錢錢錢!獎金,吼呦,獎金哎!我愛,我愛獎金!
「這年頭節目組也太特喵有錢了吧!」慕初暖興奮地從沙發上起身,「等拿了這筆獎金,我要給我家小霸總買個大房子,還要最大的床!」
「咳咳。」慕初暖意識到什麼之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不不,這不是可以說的。」
呼……鎮定。
慕初暖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傅司燼走到門口便听到了慕初暖興奮的聲音。
給他買大房子,還有大床。
呵……這丫頭。
「好啊,我記住了。」傅司燼站在房門口輕笑了一聲。「賺錢以後就給我買吧。」
慕初暖聞言錯愕的抬頭,看到傅司燼的容顏她抱緊了手中的劇本。
「咳咳……你,你怎麼不敲門?」慕初暖緊張的都開始糊涂了。
「進我自己老婆的房間,還要敲門?」傅司燼說著將禮盒放了下來之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慕初暖看著傅司燼的側顏,視線落在那滾動的喉結之上。他這西裝革履的還戴著平時沒有的金絲框眼鏡,頗有斯文敗類的意思。
「你就不怕我在換衣服什麼的嗎?」慕初暖回過神之後問傅司燼。
傅司燼聞言放下了水杯視線落在了慕初暖身上,眼底帶著些許玩味。
「看了又不模,你緊張什麼?」男人的語氣格外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