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兩人離開之後,白炙允大步走了過來。
「傅總,已經把他們送出大樓了。」白炙允點了一下頭之後說,「我還‘善意’的提醒了幾句。」
「嗯。」傅司燼只是點了一下頭,眼底並沒有什麼情緒。「安排人把沙發換了。」
「好的。」白炙允點了頭之後播了內線。「把總裁辦公室沙發換全新的同樣款。」
「要睡覺舒服的。」傅司燼抬了一下眸子回答,而後將慕初暖的外套拿起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白炙允聞言錯愕了一會,隨後又按了內線。
他跟在傅司燼身邊多年,對于傅司燼的習慣還是很了解的,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把沙發換成要睡覺舒服的。
可是現在白炙允也明白了一個規律,能讓傅司燼心甘情願做什麼改變的,也就只有慕初暖了吧。
傅司燼大步進了內室,看向了剛剛把蛋糕打開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這個?」慕初暖眼帶疑惑的扭頭看向了傅司燼笑著問。
傅司燼走到了慕初暖身後拿過了發圈幫她把頭發綁了起來。
慕初暖感受著他指月復的微涼,隨後抬起雙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眼底帶著些許疑惑。
「你的手怎麼總是涼的呢?」慕初暖語氣之中可以听出開玩笑的意思,「老人都說手涼的人薄情,難道你薄情?」
薄情?
是啊……對誰都薄情。
但是唯獨為慕初暖,他實在是薄情不起來。
「我幫你暖暖就熱啦。」
慕初暖握住男人的手在掌中揉了揉,指月復就這樣劃過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之上,暖流劃入了男人的心里。
「有暖暖,就熱了。」
傅司燼看著這個正在仔細幫她暖手的女人回答,那棕色的深邃眼眸之中帶著無盡的柔情。
慕初暖還在認真的幫傅司燼暖手,不承想男人的手臂突然用力將她拉進了懷中。
她瞳孔放大了幾分就這樣看著傅司燼的眼楮,女人眼睫輕顫了一下,欲言又止。
「吃……蛋糕、嗎?」慕初暖看著近在咫尺的美男,羞意漸漸爬上了臉頰。「四哥。」
「看你的眼神……」傅司燼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笑的格外紳士有禮,話倒是如狼似虎。「都有想把我生吞的意思了。」
「我才沒有呢!」慕初暖連忙反駁,而後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不幫你了,冷著吧!」
女人說完還嬌哼了一聲,而後便拿過了勺子挖了一口女乃油看了看傅司燼。
「本來第一口應該給你吃的。」慕初暖將勺子遞過去之後又收了回來。「但是現在不給了。」
「原因?」
「你剛剛曲解了我的意思,你不乖!」慕初暖說著,側頭自己一個人吃掉了。
下一秒,慕初暖便感覺到自己被攬住了後頸,男人的薄唇覆上之後她下巴也被輕捏了一下。
並不痛,但是這在無形之中給了男人機會。
「唔……」
慕初暖靠在了沙發背之上,手掌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輕推著,頗有欲拒還迎的意思……
在慕初暖以為傅司燼想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他卻「紳士禮貌」地退開了。
慕初暖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傅司燼,就差點把《我沒親夠》這四個字寫在她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