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臉色立馬扭曲,失了面子,拽住姜暮姣胳膊就想拉著她走。
豈料姜暮姣直接上腳踢在他褲檔口。
男子臉上遍布痛苦之色,痛的直接倒地。
大概是因為姜暮姣穿的特殊,是一雙搭配裙子的高跟鞋,鞋跟尖銳。
那幾個朋友一直盯著這邊,見到這一幕,匆匆過來扶著男子。
「你怎麼打人呢你。」
「小娘們挺牛啊,找死是不是。」
調酒師看不慣幾個大男人欺負女人。
「我勸你們別在這把事情鬧大。」
他故意瞥過周圍的目光。
幾個男子不敢光明正大在這生事,連忙拉著痛的說不出話來的男子離開。
事後還不忘惡狠狠的瞪著女人。
「你給我等著。」
姜暮姣看都不看一眼,神情慵懶,靠在吧台沿。
輕聲,「謝謝。」
蕭藝找來的時候便是看見這一幕。
「真勇啊你。」
姜暮姣低著頭,沉默。
蕭藝沒指望她,掃過一排酒瓶,臉色凝重,「怎麼喝這麼多?」
「一起喝?」
姜暮姣清晰的視線開始有些朦朧。
「別喝了,這酒很烈的。」
蕭藝奪過她手里的酒瓶,連帶杯子都拿走。
她卻不以為然,「我可是千杯不倒,你們都太小看我了。」
「我送你回去吧。」
蕭藝只當她喝醉了。
姜暮姣搖頭,「不,我也要去跳!」
她指著遠處的方向,說完迅速的溜過人群。
站在高台上跟著跳。
蕭藝︰「……」
她只好跟著擠進去,目光追緊姜暮姣,怕她發生什麼意外。
台上的人隨著音樂的節奏,貼緊鋼管,性感的擺弄。
而藍色長裙女人顯得格外特殊,搖曳生姿,時不時學著她們搖擺,足夠惹得底下人吹哨調侃。
蕭藝此刻非常想把人拉下來,眼見姜暮姣走到最里面,搶過那人的位置,敲打著定音鼓。
三樓,兩人靠在欄桿沿,一人背對抽著煙。
一人盯著下面的精彩表演,「那女人姿色還不錯。」
「嗯?」
盛浪眯眼,偏頭往下看了眼,哼笑,「不是我的胃口。」
「挺有趣,我下去認識認識。」
男人嘴角勾起,拍拍他肩。
盛浪嗯了聲,重新往下瞧了眼,嘀咕,「這人怎麼覺得在哪見過?」
一根煙抽完,熄滅。
他進去包間,里面的人正在玩牌。
盛浪雙手抄在兜里,拉開一邊的椅子,凳角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拖拉聲,加入他們。
有人問,「言皂那小子呢?」
「看上個人,下去泡了。」
盛浪拿捏著牌,「長得那叫一個漂亮。」
「又是哪個小姑娘要陷入他魔爪。」
謝寒衍慢條斯理的掀開牌。
幾人哀嚎聲不斷。
「臥槽,又輸了。」
「在謝哥手上,能有幾次贏。」
男人輕笑,「多練練。」
冷淡的丟下兩個字,起身陷在另一邊的沙發里,散漫的靠著軟墊。
「你們來。」
盛浪也丟牌,拿了兩杯酒過去。
唰的一聲,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上,赫然拿著把打火機,竄出藍黃相交色的火焰,灼灼奪目。
盛浪嘖了聲,「今個怎麼有空拋棄你那嬌妻跑這來。」
「她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