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從暗處沖出來個女人,站在謝寒衍眼前。
一臉嬌笑說著什麼。
從這個角度看,兩人距離極為近。
如果換作別人,姜暮姣大概不會在意,可偏偏是有緋聞的蔣青青。
她看不清男人臉上的神情,看見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後退一步,而謝寒衍握住蔣青青的手腕。
姜暮姣瞳孔緊縮,唇角抿直,冷意如同涼水一般從頭頂直落。
她收回眼神,不想再看下去,懷著心思轉身。
一顆種子埋在她心里,發了芽。
殊不知在她離開後的精彩才剛開始。
男人捏住她的手腕,眼尾上揚,「我跟你很熟?」
蔣青青臉上有著羞澀,眼眸里的勾引不言而喻,「衍爺,上次我們在電影節那日見過的。」
謝寒衍撩了撩眼皮,漫不經心的掃過她撲滿粉底的臉,白得如同深夜的鬼。
盛浪心里默數著三個數,剛到那數字,果不其然听見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慘叫綿綿。
大廳的負責人見狀低著頭,遞上干淨的濕巾,絲毫不敢吭聲。
矜貴的男人用力擦拭著一根根手指,仿佛是踫過什麼骯髒東西。
「你該慶幸,是個女人。」
蔣青青手腕被折斷,月復部被他踹了一腳在地,痛的冷汗溢出。
謝寒衍將濕巾丟在她臉上,薄唇輕啟猶如地獄勾魂的使者,「缺男人,我賞你啊。」
蔣青青睜大眸子,露出驚恐之色,「閻爺我知道錯了…」
顧不了疼痛,爬過去,被人摁住。
男人沒有再理會她,徑直往里走。
盛浪看著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搖搖頭。
他哼笑一聲,邁腳踩著她的手。
「有些人啊,是不能招惹的,好好享受。」
蔣青青尖叫求救,可是這里沒一個人敢管這等閑事。
姜暮姣沿著問服務員,找了回來。
適應吵雜喧嘩的音樂,姜暮姣坐在吧台沿。
「給我來杯最烈的酒。」
調酒師動作微頓,抬眼,閃過一縷驚艷。
「烈酒易醉,我這有最新調制的藍尾酒,不如嘗嘗?」
姜暮姣搖頭,十分固執,「不烈的不要。」
隨後補充一句,「我酒量很好。」
調酒師見拗不過她,將酒遞過去。
「這是這里最烈的焰酒,別喝太——」
話還沒說完,就見她提著酒瓶一口悶下。
調酒師驚悚的睜大眼楮,「小姐,不能這麼喝。」
「再來。」
姜暮姣無視喉嚨的辣度,眼眸清明。
這點酒不在話下,初中時,為了賺錢,被灌得差點進了醫院。
從那時起,她就開始練習喝酒。
她一瓶接著一瓶喝著。
這酒前期一般,可後勁十分大。
「小姑娘,一個人?」
一個長相清瘦的男子走過來,落座在她旁邊。
姜暮姣掃過他一眼,皺眉,「關你屁事。」
男子臉色一僵,「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吧,我那有幾個朋友,不如一起喝一杯開心開心。」
姜暮姣雙手捧著酒瓶,低低說了句。
男子沒听清,「你說什麼?」
「我說,開你媽個錘子心!」
姜暮姣嗓音驟然變大,惹得附近的不少人視線注目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