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一時興起，吃完飯後帶著他來商場。
想給他購置著別的款式，衣櫃里屬于他的一小部分都是黑白衣服。
謝寒衍蹙眉，盯著她遮住小臉的口罩，「蒙著臉干什麼？」
他就那麼見不得人？
男人眸色漸漸暗涌。
「噓，我怕被打。」
她眼神閃爍。
姜暮姣沒注意到他的情緒，擔心萬一這里有認出她的黑粉怎麼辦。
經過上午那一沖擊，她深受其害。
姜暮姣透過玻璃窗，目光微亮，扯了扯男人袖子，「這件不錯。」
男人眼眸一沉，剛想說什麼被她打斷。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模特上穿著深綠色襯衣。
「進去看看。」
姜暮姣當即就拉著男人進去。
事實證明，長相清雋的男人無論穿上怎樣的衣服，都無法遮掩住他的欣長身姿。
謝寒衍並沒有看向鏡子，而是低頭任由姜暮姣為他整理。
「好帥啊！」
「嗚嗚嗚嗚，我的男神見了都得哭倒在廁所。」
兩個人邊逛著衣服邊偷看不遠處的兩人，眼神激動，噴射出熱烈光芒。
「旁邊那人是他女朋友嗎？」
「這寵溺的樣子，說不是我都不信。」
姜暮姣還算滿意的點點頭，窺見男人眉眼間的淡意。
「你覺得怎麼樣？」
謝寒衍听出她試探的語氣，給出兩個字答復，「不錯。」
衣服落在姜暮姣手上，她看了眼標價準備買單。
眼神瞬間變了。
這……
是她眼花？
1500000？
確定不是多加了個零。
謝寒衍漫不經心打著領帶，並未往她這邊看。
姜暮姣咬牙，巍巍顫顫拿出那張銀行卡遞給收銀員。
對方刷過滴一聲，將卡還給她，「好的，請您收好。」
姜暮姣眨眨眼，她前幾天發現手里除了謝寒衍給的副卡之外，還有張屬于她的卡，特地查過，這卡里有一百五十五萬。
還剩五萬。
姜暮姣心都在犯疼。
拿過購物袋，慢吞吞的朝男人走去。
謝寒衍低聲問，「怎麼了？」
「沒事。」
姜暮姣強裝淡定搖搖頭，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容顏如玉的男人。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為他，值！
「姣姣。」
謝寒衍的腳步忽然停下，輕喚了聲。
「啊？」
姜暮姣疑惑，與他對視一眼，被牽引著往旁邊的情侶裳看去。
「……」
「你應該不喜歡穿這個吧？」
姜暮姣吞下口口水，試探性問。
——
走出商場，姜暮姣掠過男人手中的三個購物袋。
「我讓司機送你去。」
「不行。」
姜暮姣拒絕。
溫景那麼聰明，肯定會察覺出貓膩。
她悶著聲線解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趕緊回公司吧，我打個車就好。」
「附近下車，不會被發現。」
在男人不容拒絕的語氣下，姜暮姣上了車。
——
她額角靠在玻璃窗上，玻璃透出她精致的小臉，神情懨懨，「人呢？」
「我再打電話問問。」
溫景狠狠皺著眉。
坐在會客廳按照約定時間過去一個多小時，依舊沒人理會。
在一次次不接電話中，他的耐心逐漸失去。
終于，對方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