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金屋藏嬌

被許晴南這樣問,蜜蜜媽搖搖頭,「應該沒有。」

「我覺得還是檢查一下好,孩子這麼小,器官都那麼嬌女敕,要是發現晚了可就完了。」

蜜蜜媽忙說︰「好,我立刻去找蘇醫生。」

許晴南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懂,你問問醫生比較好。」

看著蜜蜜媽略為笨重的身影,許晴南的眸子閃了閃,轉過身去。

*

「什麼?要做全身檢查?」蘇霖听到護士跟她提起蜜蜜媽的要求,不由得皺起眉頭。

護士說︰「蜜蜜媽看孩子這幾天連飯都吃不下擔心內髒也受到傷害。」

「這麼疼擱誰能吃的下去飯?孩子那一身的傷能隨便亂動亂蹭嗎?你去跟她說別折騰孩子,就算要檢查也等過段日子。」

護士听了後就去跟蜜蜜媽說,蜜蜜媽听了也覺得有道理,就沒再折騰。

蘇霖再見到蕭雨寞是在晚上,她因為急診接了一個發熱兒童耽誤了下班的時間,七點多才去車站等車。

蕭雨寞的車子停到她面前,男人面無表情的探出頭,「上車。」

蘇霖不敢拒絕,倒不是因為她怕蕭雨寞,而是這個地方離著醫院很近,病人醫生護士的都有可能經過,現在因為許晴南的出現,她更不願意多招惹是非。

上了車,還沒等拉好安全帶,他就發動車子飛馳而過,她的身體晃了晃,頭撞到一邊。

她捂著額頭,輕呼一聲,「好疼。」

蕭雨寞冷冷的瞥了一眼,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蘇霖也來了脾氣,他這是又發的哪門子瘋呀。

抿著唇,她對他說︰「我家不走這條路。」

蕭雨寞意味深沉的看了她一眼,還想回家,做夢吧。

「喂,蕭雨寞,我的家不在那邊。」

「我的家在。」

「你的家在關我什麼事,你在前面車站牌把我給放下。」

「你是不是又皮癢了?」蕭雨寞看了她一眼,語帶威脅。

蘇霖覺得現在真是沒法子跟他溝通,便冷笑著別過頭去。

蕭雨寞看了看她,伸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忽然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蘇霖的心一抽,手也跟著彈跳了一下。

蕭雨寞卻緊緊握住,不讓她亂動。

她轉過頭,剛好看到他諱莫如深的雙眼。

蕭雨寞勾起唇角,把她的小手包住揉搓了幾下。

蘇霖心中一陣陣的無力,面對蕭雨寞的威逼糾纏,她軟的硬的文的武的都用了,可是到最後都沒什麼結果。

蕭雨寞挺高興她今天的順從,眉眼勾起綻放了一個淡淡的笑意。

蘇霖幸好不開車,否則她肯定會被他這個笑蠱惑的出車禍。就他這麼一笑,她的小心髒竟然給扯起來。普通普通的跳的很快,臉皮也一陣陣的發熱。

美色太禍害人了。

蕭雨寞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更是情動,捏著她的小手往自己大腿上拉,「昨天是不是不開心了?」

蘇霖听到他的話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加速的心跳也降下里,她聲音低低的,「所以,你這是要把我帶回你家嗎?你還嫌棄我不夠難堪?」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去,今天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蘇霖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瞪出來,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包養她?

「別胡思亂想。」他倒是給了她這麼一句。

蘇霖心里一陣陣申吟,為什麼倆個人的腦回路總不在一條線上。

她繼續轉過頭去看外面的街景,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不放開她的手。

都說十指連心,手是直接通往心髒的地方,他們倆個人的手緊密無縫隙,可心卻隔著很遠很遠。

蕭雨寞把車子開到一棟隔著醫院不算遠的高檔小區,下車後上電梯,到了21樓。

推開門,蘇霖發現里面挺大的復式,裝修的也很有品位。

「進來,傻站著干什麼?」

蘇霖不情願的走進去,「狡兔三窟還是金屋藏嬌?」

「嬌?你算嗎?」

蘇霖別過臉去,「我不算,一個中年婦女而已。」

「生我氣?」他忽然從背後抱住她,往她耳朵里吹氣。

蘇霖渾身都僵了,她咬著唇說︰「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就想這麼說話。」他跟樹袋熊一樣,緊緊扒著她。

蘇霖心里一抽一抽的,她真不想承受這種煎熬。

要是沒有看到許晴南或許她可以騙一下自己,可是現在她出現了,蘇霖再跟蕭雨寞糾纏不清就是鐵定的第三者了。

蘇霖覺得這個必須說清楚,她不能再跟蕭雨寞這樣不清不楚的下去。

「蕭雨寞,你別這樣,我真的不想做第三者,啊。」

她話沒說完,他就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特別疼,蘇霖覺得可能出血了。

他的舌尖舌忝著剛才咬的地方,活像要喝她血的吸血鬼。

「能當何錦書的第三者,不當我的?」

「不是那樣的。」蘇霖艱難的轉過頭來,「我跟何老師是師徒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的目光凶起來,看著像要吃人,「你騙誰呢。男人女人之間又純粹的友誼?蘇霖,你也許對何錦書沒意思,可是他對你卻滿滿的都是意思。不要告訴我你假裝不知道,在利用他對你的好。」

「我沒有。」蘇霖說的又快又急,眼睫毛不停的眨巴。

這是她的毛病,說謊的時候就這樣,蕭雨寞很清楚。

其實,他是說對了,蘇霖確實不可能對何錦書的想法一無所知。

但是她需要這個庇護,而且她也自欺欺人,只要何錦書不說透了,那麼他們就只是師徒。

但是沒想到,蕭雨寞毫不留情的給戳穿了,蘇霖心底自私的那一面給他無情的撕開亮出來。

她咬著唇,有些想哭。

「你為什麼總要逼我,你知道一個沒有任何門路的人要想在醫院留下有多難嗎?我沒出賣色相也沒請客送禮,我只是一心一意的對病人,虛心的跟著他學習。或許我利用了他對我的好感,可是我真沒做壞事。」

說到最後,她推開他,委屈的哭起來。

四年了,她真沒為自己委屈過,當年的路是她自己選的,就是跪著也要走下去。

可是面對蕭雨寞的咄咄逼人,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蕭雨寞低垂著眸子,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把她給抱到了懷里。

蘇霖揮舞著手腳掙扎,就像個張牙舞爪的小女乃貓,空有氣勢沒有威力。

心頭有一塊軟軟的,他又嘆了口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你再鬧我就親你了。」

「我沒鬧,你怎麼能……嗚嗚。」

蕭雨寞說話算話,真的親了蘇霖。

他吻她的樣子從來都算不上溫柔,急切霸道的想要把她連皮帶骨頭吞下去。

蘇霖身體軟了半邊,軟弱的掙扎被他制住,跟著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氣喘吁吁的抬起頭,雙眼被染得猩紅,「霖霖,別鬧我。」

「我……」

小嘴兒剛張開就被封住,他這個霸道的混蛋。

其實,蘇霖覺得自己更混蛋。

抗拒漸漸變成了順從,她竟然配合著他。

直到衣服被扯開,肌膚感覺到涼意她才清醒過來。

她躲著他的親吻,伸手去推他,「蕭雨寞,我們不能這樣。」

男人高漲,已經沒什麼理智,他輕輕咬了她,「霖霖,從現在開始除了叫你不準說別的話。」

「蕭雨寞,真的不可以,許晴南。」

她以為提到這個名字起碼可以阻止他,可是蘇霖又算錯了男人。

蕭雨寞乘機把自己送進去,他喘著粗氣說︰「提她干什麼,看來我要讓你專心起來。」

蘇霖的身體被擺弄了幾下,跟著她就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蕭雨寞就像一頭餓了許久的狼,翻來覆去的用各種方式把蘇霖給吞下去,那狂猛的樣子真的讓蘇霖沒有能力去思考任何事情,只是想著自己還能不能活到天亮。

從客廳到臥室,從沙發到落地窗,蘇霖終于光榮的暈死過去。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被蕭雨寞抱到了浴缸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被溫熱的水包圍著。

她申吟了一聲,覺得這樣緩解了自己身上的酸痛。

可是身後的那只禽獸在听到她的聲音後又激動起來。

蘇霖嚇得想要起來,卻給他緊緊摁住,在浴缸里又來了一次。

等被抱出去,又是一個小時後的事。

蘇霖也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躺在另一間臥室的床上,緊緊裹住了被子。

他披著一件灰色浴袍,腰間的帶子系的松松的,露出大半個精壯的胸膛。

他上床,跟著被子把她給抱住,「累嗎?」

蘇霖把頭都給包住了,拒絕跟他說話。

他的聲音帶著低笑,「餓不餓,我去煮兩碗面。本來想來給你做飯吃,都怪你太誘人了。」

蘇霖在被子底下緊緊咬住唇,她沒有力氣跟他吵。

大手落在她的上,輕輕拍了拍,「你乖乖的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說著,蘇霖感覺身邊一空,他果然起來了。

但是,卻遲遲沒有听到他離開的聲音。

就在蘇霖忍不住要打開被子看一看的時候,他忽然說︰「蘇霖,昨天是個意外。還有,許晴南她不重要。」

關門聲輕輕響起,他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

蘇霖把被子從頭上弄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睡意全無,陷入了深思。

他的話什麼意思?難道這也能算解釋?還有,那句不重要是什麼意思?他不打算跟許晴南結婚嗎?

還是,他們之間只是存在著一個兒子,卻並沒保持情侶的關系?

不對,要是沒有的話,那許晴南怎麼知道他家的門鎖密碼,還有她在醫院里說的那些話,都儼然是以蕭雨寞的女人自居。

蘇霖沒那麼天真的以為蕭雨寞可以真的不計前嫌忘了她拋棄他的那些事,再跟她破鏡重圓,可是他很喜歡她的身體,這點她剛才已經很清楚了。

腦子里亂亂的,她也沒有個頭緒,不知什麼時候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耳邊叫她霖霖。

她以為又在做夢了,就像那無數個孤獨無助的夜晚,她夢里的蕭雨寞抱緊了她,動情的叫她霖霖。

她不由的抱緊了他,「蕭雨寞,你抱抱我,我知道我是在做夢,夢醒了急就會不見的。你抱著我,別扔下我,我一個人好累,我很怕,怕我走不下去了。」

蕭雨寞眼里一黯,他忙抱緊了她。

「霖霖,別怕,我在,我一直在。」

蘇霖覺得這次的夢特別真實,蕭雨寞的懷抱那麼溫暖,暖的她都不想跟他分開。

不對,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楮。

蕭雨寞看著她,眼楮里是濃濃的擔心。、

「霖霖,你做惡夢了嗎?」

蘇霖看著眼前男人熟悉的英俊眉眼,她想要撲過去狠狠的親吻他,告訴他,她有多想念他。

可是,她忍住了。

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她收住了妄念,裝著淡淡的說︰「沒有。」

蕭雨寞真恨不得把她壓倒做到她失神然後再也說不出這些假裝的話,他也變得淡淡的,「那起來吃飯吧,我送你回家。」

她有些愣怔,隨即拉過他的胳膊。

看著他腕表上的指針,蘇霖驚呼,「都10點30分了,我要回家。」

說著,她推開被子就要下床,卻忽然看到自己身上沒衣服,嚇得她又鑽回被窩里。

看著她拉著被子縮著脖子的樣子像個呆呆的小松鼠,蕭雨寞什麼氣都煙消雲散了,他子啊被子下模到了她的小,微微用力拍了一下。

「讓你不乖。」

蘇霖怕疼,而且還有比疼還難堪的……羞恥。

「你干什麼打我?」她眼淚汪汪的樣子更可人疼了。

蕭雨寞把一個袋子給她,「你里面的衣服都撕碎了,我給你準備了一套,你穿上。」

蘇霖往里一看是紅色的,她馬上想到了許晴南那一身大紅,頓時很抗拒。

「我不要,你把我的外衣拿過來,我湊合著穿。」

「跟我 ?」蕭雨寞的大手隔著被子箍住她的腰,讓她動也不能動。

蕭雨寞是拿手術刀的,雙手的力量很大,蘇霖跟他比力量簡直是螞蟻撼樹。

可是她不願意妥協,讓她穿那個女人的衣服,還不如讓她光著。

蕭雨寞低頭去尋找她的眼楮,「怎麼了?」

「這衣服是哪里來的?」她眼楮紅紅的,雖然說得是很生氣的話,但嗓子又膩又啞,剛才被折騰的時候一直叫,自然是啞了。

想到剛才的旖旎,蕭雨寞的語氣柔和了三分,他也明白了蘇霖在別扭什麼。

「你怕這衣服是許晴南的?傻瓜,你看標簽都沒拆呢,是我去買的。」

蘇霖其實並不知道,上次在他的別墅里她穿著他的襯衫很狼狽的離開,他就去買了很多她的衣服都放在了車里,這次剛好派上了用場。

蘇霖一看果然是沒有拆吊牌,真不是許晴南的。

但是這紅色……

「你怎麼買這麼俗氣的顏色?」她嘟囔著。

蕭雨寞其實也沒看,現在往里看了一眼,原來是大紅色。

「每個顏色我都拿了一套,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個色。」

蘇霖簡直無語了,她想了一下蕭雨寞一個大男人去內衣店買衣服的那畫面一定很美,不敢看。

咬著下唇,她有些小矯情,「可是都沒有洗,怎麼穿?」

蕭雨寞皺了皺眉,是呀,都沒洗。

「那你帶回去洗一下,反正我開車送你回家,你不用穿了。」

蘇霖遞給他,「我不要。」

蕭雨寞沒想到嗶嗶一頓竟然是這個結果,他頓時就扔到了一邊,「隨便。」

這說生氣就生氣了,蘇霖本來就想矯情一下的。

她趕緊給撿起來裝好,「不要白不要,你看看你,發什麼脾氣,那幾個顏色呢?」

他哼了一聲,「那些都在衣櫃里,你一會兒去洗一下,等以後來穿。」

蘇霖怔住,他還真的想要跟她保持長期的情人關系嗎?

看著他臭黑的臉,蘇霖知道現在跟他談不太是時候。

她嘟著嘴巴說︰「你去把我的衣服拿來,我要換上。」

蕭雨寞冷哼一聲,把她的衣服給扔在頭上。

蘇霖拿下,卻發現他還雙目炯炯的看著他。

「你,你可不可以出去,我要換衣服。」

「你哪里我沒看過,矯情什麼。」

蕭雨寞拿起一件針織衫就給她套上,白色的衫很薄,剛好看到她真空的樣子。

蕭雨寞猴頭一陣發緊,轉身走了出去。

他其實沒要夠她,可是來日方長,他總不能累壞她。

等蘇霖收拾妥當出來,看到桌子上放著倆碗面。

雖然是普通的掛面,但雪白的面上放著煎的金黃的雞蛋,還有切的薄薄的牛肉片,還有碧綠的蔥花和香菜,讓人食欲大開。

蕭雨寞把香醋放在她手邊,「給你。」

蘇霖喉頭一哽,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她吃面喜歡加醋的這個習慣。

以前他都說,怪不得小心眼,太愛吃醋了。

蘇霖聞到香味立刻覺得餓的不行,她坐下給面里倒上了很多醋。

跟著她也不說話大口的吃面,幾乎要把頭埋在面里。

她以為這樣的日子除了出現在她夢里永遠都不會有了,卻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雖然是她偷來的,這一刻她會假裝不知道,心安理得的當一次小偷。

「你慢點。」說著,蕭雨寞把碗里的牛肉片挑給她。

蘇霖的淚流到了唇邊,和面條一起吞下去,他為什麼還要對她這麼好?

吃完飯,蕭雨寞把蘇霖送回家。其實他也不舍得她離開,可是顧忌到她家里還有媽媽和孩子。

到了地兒,蕭雨寞把一串亮晶晶的鑰匙交給她。

「這是那房子的鑰匙,你隨時可以搬過去,你,你媽媽,你女兒。」

蘇霖沒想到他會送她房子,那只放在身側的手蜷起,「你這什麼意思,要包養我?」

他故意把那個包字去掉,「我說過要養你,現在我是兌現諾言。」

蘇霖忽然激動起來,「蕭雨寞,沒有可能的。就算沒有許晴南,你家里也不會讓我們在一起。」

蕭雨寞眉頭一皺,「蘇霖,你告訴我,是不是蕭家的人找過你?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

蘇霖嚇了一跳,腦子里頓時響起了那個蒼老而嚴厲的警告,她忙搖頭,「不,沒有的,沒有。」

「蘇霖,你別騙我,我會查清楚的。」

「我……」

「現在你趕緊下車回家,否則我今天就不讓你回家了。」

蕭雨寞的威脅很有作用,她立刻跳下車,一直進了家門才停下。

低頭發現手里還攥著那串鑰匙,她忘記還給他。

她把鑰匙裝進包里,等著明天吧。

蕭雨寞一直把車停在路邊,他點了一根煙,邊抽邊想事情。

跟蘇霖重逢後經歷了很多事情,他發現她根本沒有變。

可當年到底為什麼她要背叛他跟著陳樟,難道只是因為自己入獄她怕受連累嗎?

那為什麼她要替自己到處去求人,還差點被非禮。

蕭雨寞狠狠的把煙蒂扔了,發動汽車就往蕭家大宅開去……

***

蘇霖一早到了醫院,便听到夜班的醫生說蜜蜜發燒。

蘇霖覺得很奇怪,昨晚她走的時候還去看了一次,蜜蜜精神不錯,還吃了幾口粥,這怎麼就發燒了?

她換上白大衣,快速往蜜蜜的病房走去。

在路上,她邊走邊問護士昨晚的情況,護士也飛快的回答著,連大小便都沒落下。

蘇霖忽然站住,「你說她們去做了個全身檢查?」

「嗯,血型、hla抗原、淋巴細胞毒及群體反應性抗體等檢測都做了。」

「誰讓做的?」蘇霖火大了,這孩子是燙傷,做這些檢測有什麼意義。

「是她們家屬非要求的,誰勸都不听,跟著魔一樣。」

蘇霖無力的擺擺手,「行,我知道了。」

蘇霖走進去,蜜蜜的媽兩眼放光,一把抓住了蘇霖的手。

「蘇醫生,求求你救救蜜蜜。」

蘇霖也不看她,徑直去給蜜蜜做了檢查。

結果不出意料,是因為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

她對護士說︰「去看看燙傷科的胡主任查房完畢了沒有,請他過來。」

護士小跑著去了,蘇霖把听診器從耳朵把拿下來,嚴肅的問蜜蜜媽媽,「我想問一下,到底誰讓你給孩子做這些檢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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