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誤惹禽獸,斯文敗類 第一百四十七章 狗男人的騷操作

行醫之人的榆醫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逼著一個女孩子以一種強硬又不肯放過的姿態要對她「救死扶傷」——榆次北!

榆次北頗為難過的語氣,表現的淋灕盡致。

奈何,面上卻是十拿九穩。

一退三退,博弈中誰失去了主動權,意味著只能佔下風。

反退為進的人,抬手握拳擋在兩人中間。

「都這時候了,還撩?」怎麼,她不發力還真當她是Hello Kitty啊?

「榆次北?」她軟著聲音,笑著喊他的名字。

短短三個字,愣像是穿堂風,去過留痕。

「嗯!怎麼?」

「也沒什麼,就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祖凝笑嘻嘻的看著他,面露微笑,自然大方。

「好啊,你問。」

「請問,多擔待,沒什麼經驗是什麼意思啊?」祖凝雙手背在身後笑嘻嘻的說︰「你那閃閃發光的前女友,請問是個擺設嗎?」

榆次北黠笑,失笑的打量她。「你?」

祖凝窘迫,「我怎麼?」她眼神閃躲的看他,怎麼覺得這人正蓄什麼大招在後面等著她呢。

女人圓咕噥咚的眼楮四下團轉,看著他警惕生威。

「吃醋了?」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吃醋,我才沒有。」祖凝目光含嗔的看他。

「哦,沒有啊?那就沒有吧。」榆次北難得好脾氣的順著她,沒有反嗆。

這種欲蓋彌彰的態度真是該死的過分,祖凝氣得胃疼。

祖凝瞪了他一眼,拒絕和他說話。

他偏開目光看了她一眼,半晌認真考慮,態度誠懇的說︰「我和她簡單來說,就沒什麼關系,都是誤會。」

「嘁,誤會,她不是你前女友?你難道沒有前女友?」祖凝嗆話。

「嗯~那什麼,總之我和她之間,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和她。」

「你和她怎麼樣,我一點也不關心,你也不用來告訴我。」祖凝低著頭不怎麼高興的說。

「我和她有點復雜,至于過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榆次北耐心解釋,溫柔的和她笑著說。

「算了,我沒有要打探你的意思,就是……」

「就是什麼?」男人急迫的問。

祖凝瞥了他一眼,小聲的說︰「沒什麼。」

「這件事,以後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總之,我和她是清白的。」

「切,清不清白的,也不需要告訴我,反正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對口不對心的人,傲嬌回嘴。

「何況能行職務之便,做不軌之事的人,會有多正人君子?我才不要相信你呢。」女人倨傲的看著他。

逮他哪痛往來戳,明明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卻一點也不客氣。

榆次北無奈,這姑娘還真是,這麼多年傲嬌依舊。

一點虧都不能吃。「凝凝,你知道什麼叫行職務之便,做不軌之事嗎?」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畢竟我不是那樣的人,自然是體會不到榆副主任這樣的‘快樂’?」

「況且,我若要是真的想對你形什麼不軌之事就這個程度?」榆次北步步緊逼,湊近到她的面前,盯著她笑。

被盯得不怎麼自然的人,訕訕閃躲,不斷往後躲。

男人清冽的呼吸,不斷噴灑到她的鼻尖上。

溫熱的氣息,灼熱感很強。

很快,祖凝的面上迅速攀升變紅。

狠狠吞咽了一下喉嚨,想到什麼,她面上的笑意也從最開始的不安和下風,瞬間反轉。

眼底狡黠的笑意像午後慵懶的貓,抻著肥肥的身子探頭探腦的模樣,討喜又可愛。

「榆副主任,不知道我有沒有同你說過一件事?」

榆次北哂笑,好奇打量。

男人和女人的較量,無形中就是東西風的壓倒式輸入輸出。

「嘖,我這個人啊事情一多,就容易自動過濾掉一些我不太想持續記住的事情,不知道凝凝你說的是哪一件啊?」懶懶散散的聲音逐字逐句,吐露的很清楚。

說的越是漫不經心,越讓人有種地痞無奈的既視感。

她忍了忍,一再寬慰自己。

榆次北就是一個披著狐狸的狼,又狗又狠。

不要和他一般計較,自動屏蔽好了。

想了想,還是氣不過的嘟囔。「什麼鬼,記憶力這麼差,平時怎麼給病人看病,查房也不怕張冠李戴的弄錯了?」

「凝凝,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榆次北彎著腰,兩人挨得很近。

各自的氣息,再度靠近,那種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祖凝不怎麼自然,莫名心虛。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一連三段的否認,頓時引來榆次北低低的笑聲。

「這樣啊,沒有就沒有吧!凝凝做什麼要否認的這樣快呢?」揚起的尾音,滿滿的狐疑,和他眼底寸寸移動的打量,叫祖凝心慌。

眼看某人就要奓毛,一門之後的外面來來回回的走路聲、交談聲、還有听的不怎麼真切的叫號聲。

一門之後的氣氛頓時微妙的不得了,他在這個他最熟悉的領域里,幾乎隔空擁抱著他。

有時候,榆次北真想就這樣到永遠,狠狠心,不管她的意願,胡攪蠻纏也好,死纏爛打也罷。

甚至,連逼‧婚和強‧迫,他都有想過。

好可惜,他是個很貪心的人,他想擁有的是完完整整,從身到心的愛與被愛。

他想要祖凝完整、心甘情願的去接納他,而不是像現在,她帶著滿滿的不確定、不安、和愧疚想著要不要在一起?

懷疑,不是愛情里附加題。

男人直起身子,稍稍錯開,壓迫感消除的人,挺直腰板,腦袋垂著。

兩鬢的碎發被左斜方透進來的強光照耀的細軟,泛著栗色的光,看的男人心里一軟。

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凝凝,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會記岔了病人的病例報告,畢竟電子時代全面到來,喏,你這個媒體人難不成還不如我這個門外漢?」

揶揄的口氣格外輕松,恍若兩個感情很好的青年人,一個因為好奇而詢問,一個耐著性子去作答。

「我說了,我沒有。」

「好,听到了,你沒有。」他寵溺附和。

祖凝憋悶,這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太差。

她無比慶幸眼前這位幸好是學醫的,要學法的,別人還有說話的機會麼?

「我才沒有關心你。」她負氣似的,憤憤回嘴。

「其實,關心也可以,你若真擔心,就跟那些人一樣,多來我這,「復診,復診,歡迎隨時蒞臨檢查。」

「誰要來你這檢查,我又沒有病,干嘛要來你這復診?」

想著一直被榆次北牽著鼻子,很不爽的人,忽然亮起了自己的小爪子很不客氣道︰「既然榆副主任記憶力不好,那就容我提醒一下貴人多忘事的你,你也可以權當我是閑的。」

「不會,你說。」他興致盎然的說。

「我記得,不對,就算我沒有明說,我也旁敲側股的提過,我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婚主義者。這俗話說的好︰‘不以婚姻為前提的戀愛就是耍流氓。’所以,為了對你負責,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榆次北仿佛听到什麼難以置信的笑話,輕哼了一聲,情緒不明。

「拿這個堵我呢?」

「不是。」她有些無力的答。

「既然不是,你為什麼要耍流氓?」

「我沒想要耍流氓。」

「哦!那就是真的渣了。」榆次北略頓,眼神從聚焦到放空作思考狀。

沉吟良久,深思熟慮的說︰「既然,你這麼渣,我也不能放任你去危害別人吶!這樣吧,我親自收了你就當是救死扶傷了。」

「誰讓你……這麼救死扶傷了???」

她有這個需求嗎?她剛剛這麼說了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會不會長針眼呀?」身後不大不小的一陣聲音,在靜謐無聲的樓道間呈現並放大了無數倍。

祖凝低咒,心里一緊手上連忙推著某人往後。

慌亂中,不知道是自己的力使錯了,還是榆次北沒站穩,推搡間好巧不巧唇瓣輕劃過某人的額頭。

因緊張而姣紅的面頰,徹底紅成了櫻桃。

男人扭頭,看了眼身後的人,穩了穩面色從善如流的站直了身子。

這一塊一向很偏,榆次北也是算準了這個點不會有人過來才會拉著她到這兒來。

人算不如天算。

原本祖凝面皮就薄,這會她身上披著他的白大褂,怎麼看都有種不打自招的意思。

她連忙扯掉身上的白大褂往某人懷里一扔,對不遠處誤闖的小護士解釋︰「不像你看到的那樣,你別誤會。」

漲紅的臉,撲騰閃爍的睫毛,整個人都套著心慌,祖凝默不作聲,想作證,卻發現蒼白。

她撇頭去看榆次北,發現某人坦蕩蕩站在那,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女人偏了偏身體,小聲提醒。「喂,你說話啊。」

「說什麼?」

「解釋解釋啊?」祖凝歪著頭,一本正經的。

姿態、語氣、動作盡可能的和某人保持差距,一副他們不熟狀。

他不滿看向這女人一臉想和他撇清關系的態度,暗搓搓的咬了咬後槽牙。

目光從溫和變得陰鷙,和他站在一起有那麼見不得人?

就這麼想撇清和他之間的關系?

榆次北可以容忍她心里現在沒有他,但絕不會無所作為。

原本不善的目光一晃變得溫和,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就這麼怕,讓別人誤會?」

「嗯嗯。」她小雞啄米的點頭。

「想讓我幫你撇清關系?」他咬著後槽牙,繼續問。

「嗯嗯。」她接著點頭,難得乖巧。

「哼哼,是嗎?」男人一聲假笑。

祖凝期盼的看著他。

「你想想就好。」

「……???」狗男人的騷操作,都這麼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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