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誤惹禽獸,斯文敗類 第九十四章 JQ初顯,滿滿的算計

從確定關系到正式戀愛,榆副主任一步到位登堂入室,厲害啊——樂嶸戈!

「哎呀,好了你別說了,我現在一听到過敏啊、濕疹,我就覺得哪哪都癢,煩得很。」

如今,她不設防的真比她虛與委蛇的那股勁來的讓榆次北更舒服。

他喜歡,他們可以這樣閑話家常的模樣,什麼都說,百無禁忌,而不是戴著一副面具。

一開口說的話,都是月復稿良久深思熟慮的客套。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小祖兒開始在榆次北身上上躥下跳的蹦。

男人安撫的模模它的毛,溫和的說︰「行了,知道你還有接听電話的功能,知道了知道了,安靜點我們都知道啊。」

「不用那麼急于表現吧,你是只貓,好勝心不要那麼強。」

「貓好勝心強了,也會肝火旺盛,內分泌不均的是不是?」榆次北振振有詞同一只貓念叨,仿佛它真的能听懂他的話似的。

小祖兒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榆次北說著,它倒真的安靜下來,不再鬧騰。

原來醫生的話不僅對人好使,對貓也是一樣啊!

她會心的笑,果然貓性隨主。

祖凝起身去茶幾上拿手機,任憑它始終的響,看見來電顯示,祖凝站在那似上刑一樣的為難。

他抱著貓偏頭,興趣盎然的打量。

「要幫忙嗎?接電話的那種!」男人清淺的說話聲淡淡的,細听之下全是打趣。

饒是淡定如斯的祖凝這會也有點慌,她可是一向標榜不婚主義的,眼下居然讓人登堂入室,莫名JQ滿滿。

這傳出去,面子往哪擱啊,越想越心虛的人,忐忑不安得來回踱步。

走來走去,手指一會捏著衣角,一會雙手環繞,一會手托著腮看看榆次北,又看看來電顯示。

秀眉緊蹙,哪有昔日淡定自信,張揚滿滿的模樣。

女人咬著下唇,不安又煩躁,指尖穿過秀發扒拉著,復而又低著頭拇指虛搭在唇前,目無所指的盯著前方就是不說話,漲紅的雙頰,靨紅陣陣。

那股子別扭勁,大有股要憋死自己的錯覺。

「再不接,就真的要掛了,再打過來想好要怎麼解釋了麼?」男人嗓音朗潤,一副好心提醒的樣子。

貓哭耗子假慈悲,祖凝憤憤的想,盯著男人的目光極度不友善。

果然像這麼自信又不普通的男人,慣會毒舌,呵呵,還真是無一幸免呢!

祖凝握著手機折返,警告似的開口︰「你一會不許出聲、不許說話、不許動,一直要等我接完電話,才能出聲,听見沒?」她警惕的看著他,滿滿的防備心讓榆次北有些好笑。

把人領回家,這會才想起來要防備,會不會太晚了點啊?

他笑的頗具興味,也不說話就這麼抱著貓懶懶倚在那。

任憑陽光穿過落地玻璃窗傾灑進來,落在男人惺忪柔軟的發絲上。

平日,看慣了他穿白大褂的樣子,陡然見這麼宜室宜家的他,如海浪翻滾熨燙了她早已風起雲涌的心,祖凝失神的看,渾然忘記了眼前的弱勢地位,已經不是能與之抗衡的程度。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奈何,祖大美人,並不準備示弱,她傲嬌的抬抬下巴,當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怎麼,看來今天是合作不了了,是嗎?」

「合作呀~」榆次北興致缺缺,「凝凝看來你不太諳合作之道,既然要合作,可不得有誠意?」

「沒有誠意,只能叫敲竹杠。」男人好脾氣的解釋。

「敲竹杠?敲竹杠?敲竹杠?」真是被社會人上了一課。

站在她家的地界上,抱著她的貓,和她叫囂,她不過就讓他別開口而已,到底是誰坐地起價啊?

人在自己屋檐下還得低頭?祖凝忍了忍,笑的陰風側側。

「成啊,榆醫生想怎樣?」她咬牙切齒的問。

「怎樣啊?還沒想好,想到了我以後會告訴你的。」沒等祖凝開口榆次北極有先見之明的強調︰「你放心,絕對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也不會違拗你的心意。」

「……」這是下好了套,等著請君入甕啊?

深深有種被算計的錯覺,眼神犀利的看他。「成交。」

「成。」

男人余光撇了眼手機,祖凝瞬間把界面往上抬了抬。

榆次北心領神會的笑。

原本她是估模著樂嶸戈打兩遍沒人接也就算了,回頭再回的想法,借口不當著榆次北的面還不好找麼?

哪知道今天這位小祖宗這麼鍥而不舍,跟連環奪命call似的。

深提一口氣,控制好面部表情。

剛劃開接听,手機還沒湊到耳邊就听見那邊 里啪啦的一通。

「我說什麼情況啊祖祖,你和榆醫生同居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和我報備,還是不是宇宙無敵好姐妹了?」

「不是說好了姐妹一生一起走,誰先同居說一口的嘛!」樂嶸戈賣慘的說。

「怎麼,要獨自美麗還是怎麼著,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們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JQ的巨輪立馬就沉。」樂嶸戈啵,啵的那叫一個委屈。

祖凝扶額,稍稍背了點方向,玩笑道︰「JQ的巨輪?不是愛情麼?」

「以前一口一個祖祖,我愛你麼麼噠,是哪個沒良心的人表忠心時跟我說的?」

「怎麼隨口一句的套話啊?嶸小戈,你現在為了陪你男人忽悠我,真是什麼話都能信口拈來了是嗎?」

「這樣的話,那沉就沉了吧!」祖凝先發制人的不按套路出牌。

左腿微弓,男人身子前傾靠在那笑的格外愜意。

祖凝瞪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收到警告的人,斂了笑意果然乖乖不動,這才罷休的祖凝同學準備繼續和閨蜜「斗智斗勇。」

「啊啊啊……祖祖你這個腐‧女。」

「你可別帶壞我,我是我家顧隊的,咱倆的關系日月可鑒,天地可查就是滿滿的友情,一不搞‧基,二不曖昧哈。」樂嶸戈表忠心一樣,說的呲溜那叫一個順。

像是多日打好的月復稿,就為這時候搬出來一樣。

靠著桌邊的女人眼底微眯,帶著點點算計。

「說說吧,你最近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家顧隊的事情,這麼著急的表忠心啊?」

「先提前說好,我這個人,不接受不知情的利用。」明明是兩個女人的私房話,莫名變成四個人的一出戲。

越想越心虛的人,亦是沒什麼底氣的。

祖凝捏著手機的骨節有些發軟,不過是面上死撐罷了。

看了一眼身旁正襟危坐的國民教練,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打死不能,樂嶸戈死鴨子嘴硬。

「你,你別試圖岔開話題,蒙混過關,不存在的,我告訴你我們好著呢!」

「哦。」祖凝意味深長的笑,「好到,都需要用出賣閨蜜來表忠心?那可不是好嘛!」

「嶸小戈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有人身自由,怎麼著跟閨蜜打電話,你家大教練也得追得這麼緊。」

「這是,防誰呢?」祖凝幸災樂禍的笑,「哦!沒想到我家嶸小戈現在行情居然這麼好呀!」

被踩到痛處的人,頓時激發了滿滿槽點。

也不管不顧身邊的大魔王,張口就來︰「就是,就是,哪不講。」

「祖祖我跟你說沒在一起之前,男人的心眼有西瓜那麼大,在一起之後這狗男人的心眼就只有芝麻粒那麼小。」

「哦!是相親被逮了,還是某教練長心眼開始進攻了?」祖凝懶洋洋的抱著手機,調侃某人,緩緩拿到主動權,佔據有利地位。

話音傳遞,那邊一陣詰問、討好、狗腿的花式上演。

見怪不怪的人重新坐回位置上,想著手舉著發酸,索性點開免提隔岸觀火。

「祖祖,你這個烏鴉嘴。」樂嶸戈氣急敗壞。

「嘖,嘖,嘖,別激動,你說說你那麼激動干嘛?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你又要惱羞成怒呢!」祖凝添油加醋的說。

這會,不受她挑唆的樂嶸戈咋咋呼呼。

「又瞎說,又瞎說,都和你說了N加1遍,我和盛天佑就是普通同事,小老弟你腫麼回事?」樂嶸戈氣呼呼的隔著電話賣力的解釋。

「嗯,普通,普通,顧隊我證明特別普通,也就是那種暗戀加明戀的普通。」祖凝嗤嗤的笑,轉移了戰火,頓時心情賊好。

果然事不關己的「熱鬧」就是好看,絲毫忽略了旁邊還有一位「隱形人」正在暗暗蓄力。

好像這甘草味的綠豆湯,也不是特別難喝。

「嶸戈,什麼情況?怎麼,你難道不需要和我解釋一下?」

樂嶸戈最怕顧珩如此施施然的同她半真半假的較真,每每如此她都掐不準顧大教練到底是真生氣了還是鬧著玩的。

顧珩雖寵她,事關尊嚴也不容馬虎。

導致了一向放肆慣了的人,一看到顧珩面色撂了撂就習慣性緊張。

「顧隊,大魔王?」樂嶸戈平時雷厲風行慣了,一遇上顧珩薄唇緊抿,諂媚的樣子又軟又嬌。

她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哄︰「顧珩,我家男朋友~」

男人面色松動了些,沒繃住的笑意像炎炎夏日的風,拂面而來時是松動的心,和讓人微笑的信心。

「你笑了,你笑了這件事情咱能不能翻篇啊?」

「你覺得呢?」

真是個傲嬌的臭男人。

「簡直是交友不慎。」樂嶸戈恨恨對著電話,氣憤的說。

「哦!既然交友不慎那我索性再添一把火好了。」祖凝拖著腮,笑意清透的眼里透著一片狡黠,像個即將得逞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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