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子人也好意思這樣說。
原主是自願嫁給他們的嗎?
她那是被坑了,被騙婚了,年紀又小,就稀里糊涂的過了這一輩子。
她原本可以遇到更好的人。
而于振興這樣做,他們當爹媽的會不知道嗎?
這個村子是貧困,但不至于與世隔絕,重男輕女也沒那麼重了。
像這樣村子里的男人二十好幾了還沒取到媳婦兒,就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于振興當時就是因為染了一身陋習,又加下家中的爸媽脾氣太差了。這里的姑娘沒人願意嫁給他。
「你們花錢了嗎?三書六禮,三媒六娉給了嗎?」
「把我的身份證拿去登記騙了個媳婦兒。」
「我孝順你干嘛?是你生了我?是你給我煮飯洗衣服?是你們讓我讀了點書嗎?」
「我腦子有病?」
于女乃女乃完全听不進去。
于光耀掙扎不動,頗有幾分怨恨︰「媽,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恨你。」
白棠不在意一笑︰「你也配?」
「你愛恨不恨。」
于光耀已經長歪了,很多的思想觀念都不對。
他是間接害死他母親的凶手,他的懦弱與冷漠,叫原主心如死灰,白棠即便是想救都沒辦法救。
白棠又進屋把于振興拖出來。
抬頭,露出那飽經風霜沾了不少血的臉。
抓起于振興的衣服,把他提起來,一拳打在他臉上。
看著他怨毒的目光,白棠目光更冷。
「怎麼?家暴在你身上,你也會痛啊?」
「你打我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我痛呢?」
又是一拳砸過去。
白棠就是要當著于爺爺與于女乃女乃的面打回去。
它這里有幾個點,因男性的力量普遍比女性大,所以,在男女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如果女方因此殞命了,男方在喝酒的情況下,又算上這層因素,非常大的可能會成為過失性殺人。
而女性由于力氣比男生少,她若是反殺了,很大可能會算成故意謀害。
這里的村子又比較偏,少一個人,隨便編一個理由。
像什麼回娘家了。
跟野男人跑了,跑去哪里了也不知道。
他們不說,其他人也只是當做飯後談資,壓根不會管你怎麼樣。
于振興也沒想到白棠的力氣突然之間會這麼大,他無法掙月兌,無法反擊。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不好。
白棠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告訴你,于振興。」
「我這口氣憋了很久了。」
「你個垃圾,窩囊廢,只會窩里橫,掙不到錢,人又不行,當年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你?」
「也就是我白棠年輕不知事倒了大霉。」
「攤上你們這家子人,生了個狗屁兒子。」
「你不是喝醉酒就愛打人嗎?」
白棠又拖著于振興往屋里走,找到他買的白酒。
白棠直接提起壺往嘴里灌。
灌了三分之二的白酒,大約有個一斤,還剩了一些酒,白棠直接倒在了于振興的傷口上。
酒倒在傷口上,那種火辣火燒的感覺可非常叫人難受。
塑料壺一丟,白棠又把于振興拖出去。
由于地面的摩擦,于振興的背已經破了皮,已經在滲血。
酒流向他的背部,尤其是這種酒精濃度比較高的酒精,于振興的感受非常不好,眼淚都出來了。